前進的路上,迷霧中藏著一座又一座的困陣,都是為對付阻攔蒼九宗他們的靈船戰艦的。
糖糖瞧見了,也沒有動手摧毀。
她的主要目的是探路,不是破陣,不過糖糖將這些陣法的位置都記了下來。等回去後交給君九,讓她來做決定。
糖糖一直往前,如同鬼魅,沒有什麽能阻止她的步伐。
顧天擎察覺到了糖糖的存在,皺了皺眉頭。
必須阻攔這個人,不能讓她把路都探完了!
“師尊,讓我去吧。”顧景雲迫不及待的請命。
這次顧天擎同意了,揮手下令:“帶一隊弟子去,務必將她擊殺了!”
“是!”
顧景雲興奮了,立馬轉身去挑一隊弟子出發。
顧景雲和顧天擎都沒有把糖糖放在眼底,不過低階神帝,而且還只有一個人。想必是速度最快,這才作為探路的人,論勢力糖糖多半不怎滴。
顧景雲迫不及待的想要拿糖糖當功勞!
神聖聯盟的人在四方絕殺大陣中有如神助,輕而易舉的穿過迷霧,極快極容易的找到了糖糖,並在前行的路上堵住了她。
顧景雲抬手,弟子散開將糖糖包圍起來。
糖糖停下腳步,挑眉貓眼盯著顧景雲審視了兩眼,眼底閃過不屑。人類,不過如此。顧景雲也在審視糖糖,眼底的不屑和輕蔑更濃,顧景雲張嘴:“看在你是個姑娘,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己放下武器投降,我會讓你死的很輕松,否則你將生不如死,自己選
一個吧!”
糖糖樂了。
戲謔看著顧景雲,糖糖環手抱胸,姿態散漫輕松的開口:“那我也給你一個選擇,叫姑奶奶我一聲祖宗,待會我揍你時輕點。”
“你!”顧景雲氣的發抖,臉色難看,嘴角抽搐。
眼底殺意翻滾,顧景雲張嘴:“既然你不識趣,那就休怪我了。上!所有人上,給我拿下她,我要親自殺了她!”
“殺啊——”
眾弟子一擁而上,殺向糖糖。
顧景雲也召喚出自己的神器,打算動手。
但他剛剛拿住神器,抬頭要找糖糖身影時,卻失去了糖糖的行蹤。顧景雲一愣,心底有股不妙的預感,人呢?
噗呲!
鮮血噴濺的聲音,顧景雲扭頭聞聲看去,瞳孔驟然緊縮。
一陣快的捕捉不到的風,吹過眾弟子身邊,所過之處,弟子一個個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被洞穿了心口,或是眉心留下一道孔洞。嘶!好快!她是怎麽做到的?
眾弟子肉身被摧毀,紛紛靈魂逃脫出來。
結果殊不知,靈魂脫體才是最致命的!
一簇黑色的火焰從他們身體上燃燒而起,小小的火焰燃燒起來極為霸道,直接吞噬撕碎了眾弟子的靈魂。
顧景雲倒吸口冷氣,這是什麽靈火,他從未見過!
“好奇嗎?這是我的貓貓火,自創的,厲害吧?”戲謔嬌俏的嗓音從背後傳來,顧景雲身體都僵硬了,他不敢回頭,手中神器凌厲狠辣刺向後方。
自然一招落空,顧景雲衝出去一段距離,回頭看什麽都沒有。
他帶來的弟子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被糖糖全部乾掉了,而他卻連糖糖的行蹤都捕捉不到,顧景雲心慌驚懼,後悔不已。他失策了,小看糖糖最為致命!
糖糖嬌俏好聽的嗓音又傳入顧景雲耳朵裡。
糖糖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好不容易遇到神聖聯盟的人,當然是要把你抓回去交給君九。看你是個領頭的,說不定知道點什麽,能從你嘴裡審問到一些消息。”
“抓我?你做夢!”顧景雲心底驚懼,嘴上嘴硬。
然後顧景雲肩膀就被人拍了拍。顧景雲再次殺招攻擊,依舊是落空,但與之前不同,手上一沉好像有什麽東西壓在上面。顧景雲扭頭看到了一隻漂亮的貓兒,對上那雙圓圓的貓眼,顧景雲瞳孔一瞬間渙
散失焦。
糖糖出爪,顧景雲立馬慘叫著捂著臉退後。
糖糖動了,腳踩在顧景雲的神器上彈跳而起,出爪快如閃電,顧景雲根本來不及反應。
即便他張開了屏障,屏障在糖糖的貓爪下撐不住一秒,一爪子就給拆了。即便是神器護體,也被糖糖暴力拍飛,顧景雲很慘的被按在半空中,當了一回沙包。
糖糖揍得爽了,這才尾巴一伸卷起揍成豬頭的顧景雲,優雅轉身抖了抖胡須,糖糖心情愉悅。
滿載而歸,君九應該會很高興!
顧天擎派出顧景雲後,覺得十拿九穩,就沒有注意這邊。而是專注看向北邊的廝殺,等他回頭時,塵埃落定,顧景雲已經被糖糖綁走了。
顧天擎當場愣住,久久回過神,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該死!
本該立馬派人去救顧景雲,但是糖糖速度太快了,現在派人去根本來不及。真追上了,也追到了蒼九宗的靈船戰艦面前,顧天擎可不想此時就和蒼九宗對付上。
但又不能不管自己的徒弟,尤其顧景雲和他還有親緣關系。顧天擎臉色黑沉,只能動手催動這邊的陣法,試圖阻攔糖糖。但正如糖糖來時一時,阻攔根本影響不了她的步伐,糖糖靈敏優雅,輕輕松松越過阻攔,回到了蒼九宗靈船
上。
顧天擎臉黑如同用了一百年的鍋底,拳頭緊握,顧天擎下令:“準備一支隊伍,去把顧景雲救出來!”
另一邊。
君九他們詫異看著糖糖以原形走進屋中,她的尾巴變得長長的,捆在顧景雲身上好幾圈。
糖糖走到君九面前,尾巴一揚將顧景雲丟到地上,然後光芒一閃變回人形。
糖糖拍拍手,咧嘴衝君九眨眨眼笑道:“我的收獲,送你啦!”
看到糖糖,君九一瞬間好像看到了小五,小五以前出去一趟,也喜歡回來給她帶點禮物。嘴角彎彎,眼底都是笑意,君九對糖糖點了點頭:“謝謝,我很喜歡。”
“那個,我就想問一句,這個豬頭是誰?”鏡元瞅著面目全非的豬頭臉,張嘴問糖糖。糖糖無辜的聳了聳肩,“不知道呢,似乎是個小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