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退下去,他恐怕只能乖乖的從台上跳下去了。
可是,那樣的方式,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莫大的侮辱。
不戰而屈,這不是孬種又是什麽?
想到這,刀疤停了下來。
判官緊隨而至,看著刀疤冷冷而笑:“刀疤,別說我不給你面子,你眼下又兩個選擇,其一,就是從這給我乖乖跳下去,也省的我對你動手,你也知道,這刀劍無眼,要是我不小心傷了你的話。哼,單單以你的修為,恐怕不死也要殘廢。”
“好歹你現在也跟著韓三千混了,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難看,而且更不想你剛當了什麽統帥,就立即因傷而不能帶隊。”
“所以,機會我給你了。”
刀疤吞了口口水,看著判官,一咬牙:“來吧,判官,擂台都擺好了,我家盟主也把賭約都定好了。”
“即便我今天真的打不過你,那又如何,站著死,也比躺著活要好。”
“好,刀疤,那你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冷聲一哼,判官也不手軟,直接朝著刀疤猛然打去。
刀疤也一咬牙,沒有複雜的招式,只是單純一個咬牙,朝著判官就衝了過去。
他的目標很簡單,論實力,他遠遠不可能是判官的對手。
所以,跟他玩什麽招式都是虛的。
最要緊的,是直接用肉身衝過去。
反正他也想好了,老子輸是必然的,但是,輸前也絕對要咬你幾口肉下來。
“找死!”
面對刀疤如此,判官大怒,翻手一掌,直接打了過去。
轟!
嗡!
兩聲聲音混合一聲悶響。
判官一掌直接結實的打在了刀疤的身上。
頓時間,刀疤身體瞬間倒飛數米,其後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平台上的地面,幾乎全是石頭所造,其堅硬程度自然無需多說。
但刀疤這一砸,卻硬生生的在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深坑。
摸了摸有些發疼的手掌,判官冷冷而立,看傻子一樣看著遠處的刀疤。
本來,他都不打算下這麽重手的,對於刀疤,他認為他打倒就可。
雖然韓三千說了不用給他面子,可是,混到判官這個位置的人,又怎麽能不清楚人情世故?
人家可能為了面子說點什麽不用考慮我,難道,你就真的不考慮人了嗎?
打狗,始終還是要看主人的。
只是,這刀疤也確實該死,居然在自己進攻的時候試圖反抗,甚至還想傷到自己。
這一點,判官如何能忍?必須要給他一些教訓。
否則,他判官的臉面該往哪裡放?!
一幫叛軍此時一個個喜笑顏開,很明顯,判官大勝,意料之中。
而那些跟隨刀疤的人,甚至北極熊軍團不少的兄弟,此時卻恨不得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這一幕實在太殘忍了,也太過殘暴了。
只有韓三千,靜靜的看著刀疤。
他很清楚,現在,才不過剛剛開始。
“哎呀,你看看,我就說嘛,對付起刀疤來,對判官來說,簡直就跟鬧著玩似的。”
“是啊,這簡直就是瘋狂碾壓局,我實在不清楚,韓三千有啥底氣讓刀疤來跟他打。”
“就算裝逼也重新找個人來裝吧,哈哈,這種人,不堪一擊啊。”
“我看,我們應該好好想想那些金磚,咱們該怎麽花了。”
“是啊,早知道這麽容易就得手了,之前何必花力氣去偷什麽金磚呢。”
一幫叛軍別提多高興了,有的人甚至已經走道韓三千這邊,準備去拿金磚了。
“韓爺,這磚,嘿嘿……”
他剛想伸手,韓三千一腳已經踩在了金磚上,冷聲一笑:“急什麽?”
那人剛想說韓爺是不是不想認帳,那邊台上,此時,刀疤卻忽然緩緩的站了起來。
頓時,包括判官在內的所有人,全部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