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竟然真的跪了。”
“蕭冷也有給人下跪的一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堂堂蕭家也會妥協,真是讓人沒想到,看來蕭家也不過如此。”
人群中有不少竊竊私語,其中也有一部分曾在蕭冷身上吃過虧,以前敢怒不敢言,現在黃驍勇讓蕭冷下跪,也算是替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這些人說話的聲音不敢太大,怕被蕭冷聽見,日後遭到蕭冷報復。
“我們可以走了嗎?”蕭戰對黃驍勇問道。
“奉勸你們蕭家一句,皇庭境內,乃是皇庭國土,即便是這霄陵城,也不是你們蕭家能夠為所欲為的,別把自己當作這裡的霸主,以後若是再敢這麽囂張,我黃驍勇絕不會放過蕭家。”黃驍勇說道。
要是換做其他人敢這麽跟蕭戰說話,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但是現在,蕭戰只能忍氣吞聲。
“謝謝你的提醒,我蕭家今後必定會把這句話銘記於心。”蕭戰說完之後,帶著蕭冷便離開了。
這件事情對韓三千來說只是一場熱鬧,身為看戲的吃瓜群眾,除了對黃驍勇裝逼過頭感覺有些可笑以外,對於蕭家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韓三千知道,這次的教訓對蕭冷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這樣的人,就像是地球的那些富二代,囂張跋扈慣了,怎麽可能改得了呢?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人通常都是不見棺材不會掉淚的。
“師父,怎麽樣,我沒有給你丟臉吧。”黃驍勇笑著對韓三千問道。
“最後一句話有些多余,你覺得蕭家會把你的警告當真嗎?”韓三千說道。
黃驍勇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蕭冷這種人,肯定不會改,不過能夠踩著這種人的頭狠狠踹兩腳,我心裡也舒坦啊。”
“你這是打著皇庭的旗號為所欲為,和蕭冷有什麽區別。”韓三千笑道。
黃驍勇愣了一下,隨即反駁道:“師父,怎麽會沒有區別呢,我和蕭冷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我可沒他那麽囂張跋扈。”
“哦?”韓三千挑著眉看了一眼黃驍勇,說道:“你以前不也是想殺了我嗎?”
“呃……”黃驍勇一臉尷尬,這麽說來,他和蕭冷還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啊。
“師父,我以前那是蠢,不知道你這麽厲害。”
“不厲害就能殺了?”韓三千反問道。
見黃驍勇為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韓三千拍了拍黃驍勇的肩頭說道:“不到萬不得已,無需殺人,就算你非常厲害,天下無敵,但也應該尊重每一個生命。”
“如果被逼到走投無路了呢?”黃驍勇說道。
韓三千眼神一冷,說道:“死,是他們最好的歸屬。”
天下人不招惹我,天下太平。
天下人若挑釁我,殺盡天下。
這就是韓三千現在的處事之道,不主動挑起事端,但也絕不對事畏縮。
這時候,店家將那位姑娘送上了花船。
姑娘一副羞澀的模樣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韓三千。
黃驍勇猥瑣一笑,說道:“師父,我去岸上逛逛,把空間留給你。”
韓三千瞪了一眼黃驍勇,他買下這個女子可不是行那種無恥之事,只是一時心生憐憫罷了。
“小姑娘,你家在哪?”韓三千對姑娘問道。
姑娘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羞怯得不敢說話,還是在害怕。
“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而且還能送你回家。”韓三千說道。
聽到回家兩個字,姑娘明顯渾身一顫,這顯然是害怕的表現,讓韓三千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回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哪怕是他現在也無時無刻的不在盼著回家,但她為什麽會害怕呢?
這時候,黃驍勇對韓三千解釋道:“師父,類似她這樣的姑娘,應該是被家裡人賣掉的,回家對她來說就是噩夢。”
“那該怎麽辦?”韓三千一副頭疼的樣子說道,本以為幫她解決了這個麻煩,送她回家就算是圓滿了,沒想到她卻不願意回家,這就成了韓三千的難題。
“姑娘,你多大了?”黃驍勇對她問道。
“十六。”姑娘聲音輕柔的說道。
“師父,這可是黃金年齡,你既然已經買下她了,就把她帶在身邊伺候你吧,要是調教有方,她這樣的尤物今後能讓你舍不得下床。”黃驍勇賤笑著說道。
十六!
對於韓三千來說,她只是個未成年而已,這種無恥的想法絕不可能在韓三千腦海裡誕生。
瞪了一眼黃驍勇之後,對姑娘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些錢,你想去哪都行,怎麽樣。”
姑娘聽聞這番話,馬上在韓三千面前跪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麽?”韓三千慌張的想要攙扶起她。
“求公子不要拋棄我,如果你不要我,我還會回這種地方,求公子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婉兒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一定會學會服侍你。”
韓三千一陣頭大,他沒想到一時的憐憫,竟然會給自己招來這麽大一個麻煩,他現在了無牽掛,如果帶著一個小姑娘在身邊,豈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而且以後被薑瑩瑩看見了,還不得被誤會嗎?
“師父,她的命運現在就在你手裡,如果你真不要她,她的下場可能會非常慘,而且你要是把她留在霄陵城,恐怕蕭冷也不會放過她,畢竟我們和蕭冷的衝突,都是因她而起的。”黃驍勇對韓三千提醒道。
這番話倒是讓韓三千有些驚醒,以蕭冷的性格,事後如果得知她還在胭脂河,肯定不會放過他,這種跋扈的官二代做事手段可是不講半點道理的。
“你先起來。”韓三千對她說道。
婉兒站起身,一副聆聽韓三千發落的模樣。
“你叫什麽名字?”韓三千問道。
“白靈婉兒。”
複姓白靈?
這個姓氏在地球是不存在的,韓三千只是覺得有些意思,但是黃驍勇表情卻有非常明顯的變化。
迫不及待的對婉兒問道:“你的名字是從何而來,是自己取著玩,還是和你的家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