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凌長老還會這樣的針法,如只論攻擊,比我們金丹宗的針法都要強出許多。」凌楚汐由衷的讚道。
「凌宗主過獎了,各有所長罷了。我其實是想告訴你,所學太雜不是好事,但適當有一點雜學,對修煉也沒什麼壞處,不過你這樣學太費精神,有人指點會好一些,我們隱世凌家的族長對陣法也有涉獵,你到時候可以向他請教。」凌古松想要謙虛一下,不過去掩不住臉上的得意之色。
「那就多謝凌長老了,你也不要叫我凌宗主了,就叫我楚汐吧。」凌楚汐客氣的說道。和凌古松接觸得多了,她發現這老頭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拿得起放得下,該低頭時就低頭,而且並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耍點小陰謀吧,每次都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傻乎乎的挺有愛的。
「那好,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以後就叫你楚汐吧。」凌古松是巴不得和凌楚汐關係越近越好,欣然說道。
「凌老先生,你剛才的針法果然不同凡響,實在令人欽佩啊。」梁瑾懷這時插嘴說道,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梁少俠過獎了,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教你。」凌古松被梁瑾懷個小馬屁誇得心花怒放,樂不可支的說道。
「不用了,我不適合學這個,不過我想請您老幫個忙。」梁瑾懷說道。
「梁少俠有事儘管說,只要老夫能做到必不推辭。」馬屁的冷卻時間還沒到,凌古松表現得異常大方。
「能幫我把這件長衫縫縫嗎,這裡掉線了。」梁瑾懷拿出一件洗得乾乾淨淨的長衫遞了過去。鬧了半天,拍馬屁是目的的。
「呃……」凌古松的笑容僵了臉上。
難怪別人說吃人手軟拿人手短,原來聽了別人的好話還會耳朵軟。
「凌老先生,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梁瑾懷看著凌古松說道。
「好,我給你縫。」凌古松不好意思自食其言,接過了長衫,熟練的拿出針錢,穿好以後往頭髮上一抹,然後針走線飛,開始補了起來。
別看他開始的時候不太情願,可是一拿起針線,馬上就進入了狀態,那動作,真是要多熟練有多熟練,那神情,真是要多專注有多專注。
沒多久,一件長衫就補好了,竟然看不出一點縫補過的痕跡,這針線活,連凌楚汐都自嘆不如。
「好手藝,好手藝啊,我娘都沒這麼好的針線活。」梁瑾懷接過長衫讚不絕口。
「過獎,過獎。」凌古松隨遇而安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反正針線活幹都幹了,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一張老臉都快笑開了花,估計誇讚他的實力都不會讓他開心成這樣。
「這裡還有一件,要不你也幫我縫縫?」梁瑾懷又拿出來一件袍子交給凌古松。他倒不是節省,而是這些衣服都是從靖安源帶出來的,對他有著特別的意義,壞了也舍不得扔。
「好好,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縫的,全拿出來。」凌古松幹脆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