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豐澤國和東興國實力相當,多年來輪流在第三名和第四名的位置上輪迴交替。
至於南夏國,多年來則一直牢牢佔據著最後一名的寶座,任憑其他幾國爭得你死我活,我自巍然不動,當仁不讓的將「第一」的殊榮收入囊中。倒數第一……
所以,南夏國的投注櫃檯上會那麼冷清也就不足為奇了。然後嘛,看到凌楚汐幾人朝前走去,四周人群會出現那現在的神情和目光也就不足為奇了。
「投注!」凌楚汐多少也看明白了牆上那些國家排名的意義,卻沒有放在心上,對正在打瞌睡的夥計說道。
……
「投注!」沒有回應,凌楚汐皺了皺眉。
……
「喂,我要投注!」凌楚汐都想扁人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夥計嚇了一跳,下巴重重的磕到桌子上,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疑惑的看著凌楚汐幾人,「你們識字嗎? 這裡只接受南夏國的投注。」
「廢話。」凌楚汐狠狠瞪了他一眼,拿出了金票。聽他這意思,分明是認為幾人走錯了櫃檯,難道南夏國的實力真的就那麼讓人看不起嗎?
「你們可要搞清楚啊,我們賭坊一旦投注,概不退換的。」夥計看著那一大疊金票,嚥了嚥口水,但還是先聲明了一句,生怕他們到時候後悔。
「知道了,我全押南夏國奪冠,快點投注。」凌楚汐不耐煩的說道。她這時才看見,除了奪冠的賠率,牆上還寫著南夏國取得其他名次的賠率,都是高得驚人。
看樣子在人們的眼裡,南夏國非但是奪冠無望,就連拿第四都沒有希望。凌楚汐猜測,估計也只有南夏國奪取倒數第一的賠率才會是最正常的,可惜牆上根本就沒有,也就是說,都認準了南夏國會墊底,連賠率都懶得開了。
還真是淒慘。以前在南夏國的時候,還覺得南夏國挺繁華富饒的,現在一對比,才知道,以前不過是坐井觀天。可那又如何?這井,自己已經走了出來。
「好,好,馬上就好。」夥計連忙給幾人開賭票,同時一臉肉痛的低聲嘀咕,「南夏國這幾十年來可是每次都墊底,就算錢再多也不能這樣打水漂吧,別人打個水漂好歹還冒個泡,這可是連泡都不會冒一個的,真當這是紙嗎?這是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啊。」
「是不是一整天沒人跟你說話,嘴裡悶得發慌了?」聽著夥計的嘀咕,凌楚汐接過賭票,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也不知道走什麼霉運,居然被發配來守這個櫃檯,一天都沒人來下注,我都快悶死了。」夥計象看到知音一樣,眼睛一亮,欣喜的說道。
「信不信,我揍你。」凌楚汐陰測測說道。因為二長老、凌逸塵,還有五公主藍心雨這些朋友的關係,他對於南夏國早就有了一些歸屬感,不知不覺已經把自己當作是南夏國的一份子,見到南夏國如此受人輕視,心裡怎麼也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