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胥子清請了那麼多煉器師幫忙都無法修好的丹爐,竟讓凌楚汐給修好了,她的煉器術竟然真在詹天宏之上!」吳之逸隻覺老臉一陣通紅。
剛剛還在置疑凌楚汐修不好丹爐躲在煉器室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哪知道下一刻別人就把修復如初的丹爐擺在了眼前。吳之逸象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生疼。
詹虛城叔侄二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詹虛城,你不是問我在煉器室做什麼嗎?要不要我再演示一次給你看啊?」凌林汐譏諷的說道,話一說完,又猛的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道,」不對不對,你這是激將法,我可不能上你的當,你分明就是想激著我再演示一次,好偷學我的煉器術。」
「凌楚汐,你胡說八道,老子又不是煉器師,偷學你的煉器術幹嘛?」詹虛城羞慚難當,聽了凌楚汐的譏諷更是無名火起。
「對了,你不是煉器師,想偷學也偷學不來的,那就是有煉器師想偷學我的煉器師術了。」凌楚汐的目光朝詹天宏望去,刻意裝出一副小心防犯的樣子,活像護著小雞仔的母雞。
「啊……師叔,我可沒有說你。」詹虛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一不小心就把師叔給套進來,趕緊解釋道。
「我們走。」詹天宏一臉陰沉,轉身就朝外走去。
虛冥尊府其他人面面相覷,知道今天肯定是得不到玄武石了,趕緊跟了上去。
見詹天宏雖然沒有發作,但就差沒把氣急敗壞四個字寫在臉上了,胥子清也不好開口挽留。
「等等,詹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難道要我們去虛冥尊府收賭債不成?」所有人都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似乎也忘記了賭約的事,不過齊天可沒忘,笑嘻嘻的叫住了詹虛城。
「哼。」詹虛城冷哼了一聲,扔出一個空間戒指。別人是真忘了賭約的事,他可沒忘,本來還想趁著沒人想起快點閃人呢,被齊天不留情面的提起,也不好意思賴帳。
真要讓他們收賭債收上門來,又有胥子清和吳之逸做證,他就要成為尊界的一大笑柄了。
不過說實話,他還真有點肉痛,兩千多萬道靈石啊,對虛冥尊府也不算小數目。世家尊府和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修鍊者不同,要傳承久遠底蘊深厚,就得人丁興旺,可人丁興旺了,吃閑飯的也就多了,很多時候花錢更為節製。
一不小心賭丟了兩千多萬,他都不知道回去以後該怎麼交差了。
「師叔,剛才那名話我真的不是說你啊。」走出門外,詹虛城又向詹天宏解釋了一句。
外人都以為他是虛冥尊府內定的少主,不過自從受了驚嚇,那方面廢了以後,不少分家後人都盯上了這個位置,他當然不敢惹惱了身為二長老的詹天宏。
(今天我外公89大壽~~沒啥時間更的少,大家見諒。今天參加宴席去了,很熱鬧~~哇哈哈。願你們和你們的親人們都長命百歲,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