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一定會去給哥哥加油。”吳時初興致勃勃地說道,“哥哥你隻參加了三千米長跑嗎?還有沒有參加其他比賽?”
“還有跳高和籃球比賽。”祁岱淵說道,“不過這兩項是星期一進行的,你要上課,沒時間來看。”
“那我請假來不就行了?”吳時初笑得跟小狐狸一樣,說,“只要哥哥你跟我班主任打電話,說我病了就行了。”
“不行,你都上初三了,不能逃課,而且怎麽能咒自己病了?不吉利,你別胡鬧。”祁岱淵擰眉,不讚同地說道。
吳時初不高興了,說:“哥,你都是準大學生了,別那麽迷信。還有,初三又怎麽了,我成績好著呢,都是年級前幾名,請個假也不會耽擱我學習,你瞎擔心什麽呀!”
祁岱淵就是不同意:“跟老師說謊不是好事,你還拉著我幫你圓謊,這就更不行了。我不能明知道你做錯了不但不阻止你,還包庇你。”
“哎喲,你怎麽跟個老古板一樣?請個假逃一天課而已,又不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事,哥哥,你不疼我了……”吳時初說著說著就嘟著嘴,眼巴巴地跟祁岱淵撒嬌。
被她那雙水靈靈又大又亮的眼睛看著,祁岱淵有些不自在,連忙轉移了視線,輕咳了一聲,說:“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不是我疼不疼你的問題。”
吳時初輕哼一聲,用腦袋撞了一下他肩膀,然後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麽就不會變通一下,這都是你高三最後一個運動會了,我要是不能看你比賽,那多可惜呀。”
“以後你會有更多時間看,有什麽可惜的?”祁岱淵依舊油鹽不入,無論吳時初怎麽撒嬌、生氣,都不肯妥協。
最後吳時初決定到時候先斬後奏,自己跟班主任請假,去現場看他比賽,看他能怎麽辦!打定了主意,吳時初就不再求他了。
祁岱淵還以為她終於放棄這個想法了,頓時松了口氣,他要拒絕吳時初其實需要很大的決心,畢竟他太容易對她心軟了,平時只要她那麽眼巴巴地跟他一撒嬌,他就沒辦法不答應她的要求,他好像天生就沒辦法對吳時初硬起心腸。
祁媽媽有時候看到吳時初跟他撒嬌,而他一次次對她無可奈何又不得不妥協的時候,都會笑他是個注定是個妻管嚴,對上吳時初就沒轍,被她吃得死死的。
這次他好不容易才抵抗住了她的撒嬌**。
“要去我家看看小海嗎?他最近在家裡都問了我好幾遍,怎麽小初姐姐不去找他玩了。”祁岱淵連忙轉移吳時初的注意力,說起了自己的弟弟。
祁海是祁媽媽四年前意外懷孕生下的小男孩,才三歲,長得胖嘟嘟白嫩嫩,愛笑又愛跳的小家夥,很喜歡吳時初,只要吳時初一去看他,他就能粘在她身上不下來,祁媽媽開玩笑說他是個顏控,看見吳時初長得漂亮就黏上人家了。
果然一提起小海,吳時初頓時就眼睛一亮,這小家夥實在太可愛了,她也很喜歡他,所以立馬就答應了,說:“小海想我了啊,那我肯定要去看看他的。”
祁岱淵見她這麽期待見弟弟,頓時心裡就有點酸了,有些後悔把弟弟拉出來,搶走了她在自己身上的關注,但提都提了,他又不能反悔,便酸溜溜地說:“那小東西吃了睡、睡了吃,不是吃就是玩,沒有一點上進心,以後肯定是個好吃懶做的小紈絝”
吳時初忍不住笑了,說:“小海才是三歲的小孩子,除了吃喝玩睡還能做什麽?你跟他提上進心,那不是開玩笑嗎?你這個當哥哥的可不厚道,要是小海知道你是這麽看他的,他肯定會傷心了。”
祁岱淵想起自己那個整天樂呵呵的弟弟,實在想不出他傷心會是什麽樣子。
祁岱淵的高中和吳時初的初中其實是同一所學校,只是分為高中部和初中部,隔了一條公路,離兩人的家並不遠,只有四個公交站的距離。
兩人坐上公交車很快就到站了,吳時初一臉期待地跟著祁岱淵往他家裡走去。
還沒到家,就聽見祁媽媽的聲音了:“小海,快看看哥哥放學回來了沒有?”
小海奶聲奶氣地回答:“沒——有——”
吳時初忍不住笑了,立馬從門口衝了進去,說:“小海!姐姐來看你啦!”
門邊胖嘟嘟的一個三頭身的小家夥頓時眼睛一亮,看到吳時初,便立馬也朝她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高興地大喊:“吳姐姐!”
然後像顆小火包彈一樣撞向吳時初的懷抱,吳時初一把把他抱了起來,還順勢轉了幾圈,樂得小海摟著她的脖子哈哈大笑。
祁媽媽這時候也聽見聲音了,看見吳時初,便嗔怪地說:“小初,你別慣著他,小海太胖了,你抱著會累,快把他放下來吧。”
“沒關系,小海這肉軟綿綿的,一點都不重,我能抱!”吳時初邊揉著小海身上的肉,邊對小海道,“小海,聽你哥哥說,你想我了是不是?”
小海咧著小嘴迫不及待地回答:“是!小海想姐姐了!”說完還不停地親吳時初的臉頰,像個小登徒子。
祁岱淵看不過眼了,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就把小海從吳時初身上扯下來,嫌棄地說:“你親什麽親,看把你吳姐姐糊了一臉口水,髒死了。”
“哎呀,壞哥哥,我才不髒,姐姐喜歡我親親她!是不是呀,姐姐,你是不是喜歡我親你?”小海蹬著兩條小短腿抗議道。
吳時初笑著點頭:“對對,姐姐喜歡你的親親,你的親親都是奶香味的。”
祁岱淵把小海扔在地上,扯了紙巾幫吳時初小心地擦被小家夥親過的臉頰。
祁媽媽笑眯眯地看著他的舉動,心裡卻想著大兒子這是自己親不到人小姑娘,就嫉妒弟弟能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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