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莊宴和許安然壞了心情, 鐘菱面色不愉地刷卡回房準備休息, 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行李竟然都已經不見了。
「先生今晚回酒店住,在高層訂了套房, 讓我幫忙把你的行李都收拾好, 放到套房裡去了。」
高翊解釋完,微微一笑, 「先生說明天下午要趕飛機, 就讓我提前把事做了, 你剛剛在和導演他們吃飯,所以沒來得及和你說。」
殷潯還要遲一會兒才回酒店,讓她先在套房裡等她, 鐘菱了然地點了點頭,面色稍緩, 心情也變得沒那麼糟糕了。
劇組人員的房間都是統一安排好的, 退房也是劇組處理, 鐘菱便坐電梯隨著高翊歇到了殷潯的房間中。
潞城酒店會免費為部分高級房間的客人提供宵夜, 通常是一小份水果沙拉、一道低糖甜品加一杯鮮榨果汁。
九點半的時候, 這些東西準時被送入了部分客人的房間中。
微笑地接待了端宵夜來的服務員, 對方低聲告知她那兩杯下了藥的果汁已經順利送到, 許安然心情大好。
被莊宴和許安然壞了心情,鐘菱面色不愉地刷卡回房準備休息,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行李竟然都已經不見了。
「先生今晚回酒店住, 在高層訂了套房, 讓我幫忙把你的行李都收拾好, 放到套房裡去了。」
高翊解釋完,微微一笑,「先生說明天下午要趕飛機,就讓我提前把事做了,你剛剛在和導演他們吃飯,所以沒來得及和你說。」
殷潯還要遲一會兒才回酒店,讓她先在套房裡等她,鐘菱了然地點了點頭,面色稍緩,心情也變得沒那麼糟糕了。
劇組人員的房間都是統一安排好的,退房也是劇組處理,鐘菱便坐電梯隨著高翊歇到了殷潯的房間中。
潞城酒店會免費為部分高級房間的客人提供宵夜,通常是一小份水果沙拉、一道低糖甜品加一杯鮮榨果汁。
九點半的時候,這些東西準時被送入了部分客人的房間中。
微笑地接待了端宵夜來的服務員,對方低聲告知她那兩杯下了藥的果汁已經順利送到,許安然心情大好。
一想到馬上就能把鐘菱從殷潯身邊趕走,讓對方體會生不如死的痛苦,許安然心底的鬱氣盡數一掃而空。
心情愉快,連胃口都變得好了起來。
簡單用完了宵夜,許安然坐在房間裡呼叫前臺服務員來清理餐具,自己則前往衛生間洗漱。
高翊刷了卡進門,並沒有去碰桌上那些餐盤,而是逕自走向了流水聲嘩嘩響的浴室。
許安然正用毛巾擦著臉,感受到浴室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正要扭頭去看,脖子上就突然受到一擊,渾身軟綿綿地倒在了高翊懷裡。
許安然已然意識全無,高翊面色冷淡,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抱離了房間。
對於受過多年專業訓練的高翊來說,看准脖子上的穴道,將一個普通人擊暈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她控制了手勁,對方不多時便會醒來。
她按照殷潯的指令,將許安然抱進了鐘菱原本的房間中。
上面說了,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臨近十點半,潞城酒店已是安靜極了。
莊宴摩挲著手裡的房卡,臉色複雜,他的神情中夾雜著緊張、害怕,更多的卻是興奮與急切。
今天晚上,他終於能得到一直想要擁有的人了。
莊宴發誓,不論事後鐘菱恨他也好,氣他也罷,這輩子他都不會再給對方遠離自己的機會了。
他會加倍對鐘菱好,用餘生的時間去求得她的理解與原諒,讓對方知道自己對她的愛不比殷潯少。
洗漱沐浴的,莊宴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反應比平時要興奮不少,他沒有多想,只當是對今晚將發生的一切太過期待了。
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房卡,他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鐘菱的房間前,暢通無阻地進入到了漆黑而溫暖的房間中。
床上的人似乎熟睡著,莊宴微微屏住呼吸,沒有開燈打擾她,靜悄悄地走向了床邊。
莊宴不曾注意到,在他刷卡進去以後,房間就被酒店後臺系統單獨鎖定開關了。
他朝輕軟的被子伸出手,動作帶著絲絲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欺身上前在對方臉上落下一吻。
「菱菱……」
莊宴深吸一口氣,帶著期待和喜悅伸手將床頭的燈打開。
房間被暖黃的光線照亮,當看清楚身下人的容貌時,莊宴渾身猛然一震,瞬間臉色大變。
「怎麼會是你!鐘菱呢!」
莊宴的臉色因震驚而顯得有些扭曲,他用力搖了搖許安然的肩膀,對方下意識地皺起眉頭,輕喃著一些聽不清的話,卻沒有徹底清醒。
許安然的臉上染著不正常的潮紅,莊宴漸漸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似乎他潛意識裡的**也越來越衝動。
他臉色微變,打算離開房間去找金銘問話,卻訝異地發現自己竟然被鎖在了房間裡。
呼叫前臺也沒有任何回應,莊宴感受著身體越來越明顯的燥熱感,臉色扭曲的仿佛要吃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下藥了。
許安然逐漸恢復了意識,卻被猛烈的藥效折磨的無法保持理智,本能地朝著床邊的人靠近。
莊宴甩開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掐在她的脖子上,雙眼因染上怒火和燥熱而發紅。
「說啊!」
「為什麼會是你!她在哪裡!」
回應他的只有許安然痛苦的掙扎。
……
高翊看著酒店後臺系統不斷提示的房間呼叫信息,兀自冷笑了一聲。
金銘是玩弄藥物的老手,挑的催.情藥也是價格昂貴的非一般凡品,這種藥雖然見效時間長一點,但後勁上來卻極難抵抗,很容易摧毀一個人的理智。
指甲蓋大小的劑量已是夠用,許安然偏生將兩杯果汁都加了足足半管藥粉,活該她這次自作自受。
高翊受過專業訓練,她自認在這樣的藥物摧殘下依舊可以保持冷靜和理智,但對於普通人的莊宴和許安然來講,這兩個人要是能抵抗的住,她就一個「服」字不解釋。
而且,這兩個人很快就會發現,他們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裡。
為了實施這個肮髒惡毒的計劃,金銘等人提前買通了潞城酒店多個管理人員,今晚酒店任何樓層裡發生的事情都不會留下一分一秒的監控畫面。
包括前臺呼叫沒有反應,也是為了防止鐘菱呼救逃跑,特意提前和酒店經理打過了招呼。
這下屋子裡的兩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也都是自討苦吃,怪不得別人。
……
鐘菱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她洗完澡後便窩在被窩裡打遊戲,連勝七把甚至還拿了一次五殺之後,她下了遊戲,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之間,好似有一個身軀帶著些許外面的寒氣接近了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
殷潯看著安然無恙的她,眼底浮起絲絲暖意,在她嘴上輕啄了一口。他也不脫外衣,就這麼躺在床上將對方緊緊摟在了懷裡。
衣服上還帶著霜冷和寒氣,鐘菱頓時就讓他給凍清醒了,嘟囔著喊了聲冷。
「怎麼今晚就回來了,不是計劃說明天機場見嗎?」
「想你,所以提前把事情辦完了。」殷潯給她掖了掖被角,那麼多混蛋都惦記著要欺負她,他怎麼可能坐得住。
鐘菱抬眸,看見殷潯眼底果然泛著淡淡的青色,也心疼地摸著他的臉揉了揉。
「別熬夜了,快去洗澡睡覺。」
她心裡惦記著莊宴和許安然出現在潞城酒店,並要投資《雙生花》一事,原本等殷潯回來了打算跟對方聊聊。見他累成這樣,也不想再勞累他,便將事情暫時埋在了心底。
「剛才坐車的時候一直在睡,現在不困。」
鐘菱不提,殷潯卻是主動問她,「我聽高翊說,你今天晚飯後很不高興,是不是因為莊宴投資雙生花的事?」
「你這麼快就知道了啊?」鐘菱訝異地看著他,見殷潯都已經知道了,便提了提今晚的事。
鐘菱看起來懨懨的的,顯然今晚的事情把她膈應壞了。
「秦沁換不換掉無所謂,我就是膈應莊宴插手這部劇。」
搞的她當時差點都想毀約不演了,但理智和契約精神阻止這絲衝動。
「你放心,他們不會投資成功的,我已經和製片人談過了,你不用擔心這一點。」
「真的呀?」鐘菱面色一喜,差點高興的從床上坐起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忙?」殷潯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是不是該給個獎勵?」
鐘菱高興壞了,當場捧著殷潯的臉,親的他差點背過氣去。
「這個獎勵夠意思吧?」
「調皮。」殷潯寵溺地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乖,快睡吧,我去洗澡。」
看鐘菱那麼開心,今晚上酒店裡發生的陰謀他就明天再說好了,不然鐘菱一定會氣的睡不著覺得。
果然,第二天早上。
當躺在床上的鐘菱得知暗處發生的一切後,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立刻就炸了。
她猛地從被窩裡蹦了起來,殷潯只覺得她要是個炮竹,房間的天花板一定已經被她炸穿了。
稍待了不到二十分鐘,鐘菱頂著一頭還有些淩亂的雞窩,風風火火地出現在了某間房門口。
「打開。」
她一聲令下,高翊馬上照做。
下一秒,鐘菱就抱著一盆不知道從哪兒接來的水,大步衝到那豪華寬闊的大床前,將水盆往床上猛地一潑。
瘋狂了一夜,疲憊不已的莊宴和許安然還在熟睡著,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潑成了落湯雞,立刻被驚醒了過來。
坐起身一看,卻發現房間裡空蕩蕩的,哪兒還有鐘菱的身影。
殷潯無奈地看著這一切,他就知道會這樣。
幸虧這潞城酒店是方啟生老丈人名下的產業,鐘菱救過他的孫子,她怎麼亂來也不會被保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