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隻手伸向我的衣領,我瞪後弦:“你鬧夠了!”
“不,就不。”他****,含糊地說,眼睛裡卻是執拗。他開始扯我的衣服:“夫人,重新來。”
“還重新來,你吻別人都會咬到自己**,還重來?”
“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墻。
“後弦,你不會真的?”
“夫人……”後弦躲到了我的懷裡,聲音幾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緊張了……那裡……不行了……”
噗本來想阻止,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我也無法狠心。他把自己的臉塞到我的頸項裡,熱燙的臉顯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個大男人,在關鍵時刻卻不行。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鬱悶和難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憐。誰叫他以前不用來著。
“呃……沒關系……那我們睡吧……”此時此刻,已經無語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裡嗎?”他細聲地問。我能說不嗎?他的手抱地那麽緊。
“可以……”
“夫人真好……那我可以跟鏡說想要夫人一夜嗎?”
“呃……”
“我下次會好地。一定會好的。”他緊張得說。我無語,誰叫他處了那麽多年。臨陣磨槍是不行滴。
可是,為什麽我沒有排斥?仿佛事情本該如此,後弦就應該躺在我的身邊,跟我撒撒嬌,然後嘿咻嘿咻後。又得意洋洋地稱頌他的精壯。當然。此刻的他只能用萎靡來形容。
是因為和他相處太久了嗎?只是差身體上的契合?我對他到底是怎樣地感情?親人?不像。情人?也不太像。頭好痛,算了,想不明白地事就不去想了。零點看書
結束有間山寨一行,回到舒園還沒想好怎麽宣布我和後弦小朋友的關系,後弦小朋友就已經高姿態地站在七夫面前,昂著下巴大聲宣布:“從今開始。我就是夫人真正的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不許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離歌和臨鶴,更不敢看秋和逸飛,還有鏡和珊珊。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在聽完後,便做了鳥獸散。又是各自說著各自的。
離歌:“臨鶴,去看看藥好了沒。”
臨鶴:“恩,可是我覺得玄明玉三年沒有進展。是不是我們的配方出錯了?”
秋:“逸飛,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兒。你要不要一起?”
逸飛:“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準備一下行裝回京看小侄
珊珊:“鏡,那就給後弦安排一下吧。”
鏡:“好。珊珊,你跟我來一下,我種地那株何首烏好像快不行了。”
恩?這就完了?到最後就剩我一個呆呆地站在院子裡,就連小後弦都不知道蹦去哪裡。難道此行他們知道結果會是如此?
抬眼望去,楚翊搖頭輕笑,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這麽平靜?平靜得讓我心慌。
晚上,我膽戰心驚地踏進秋的房間,他是將我拉入NP地罪魁禍首。
N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規則,輪到鏡的時候,我還能休息一晚,樂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飛的院子,秋這個禽獸那天不知怎的發情了,硬要將我拖走,然後,可怕的事情就這麽發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離和小鶴也開始“墮落”,都是這妖孽帶壞了大家。所以他今天說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這幫男人都是屬禽獸地。
探頭,沒人,正在慶幸,背後忽然落下一人,悄無聲息之間,他一把將我推入房間,房門被人關上,他從身後抱住我,扯開我的衣領就抓住了我的挺立。
揉捏,惡意地**上面地**,濕熱包**我的耳垂,**,**,,吸光我所有地力氣,我只有靠桌子支撐身體。
“你這個,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你……”
“你這個流氓……你……”
“哼哼,不錯,你居然還**氣說話。”一雙手扯開了我的衣領,衣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熱的吻就從後頸開始,**劃過後肩,血脈沸騰之時,我卻無力支撐身體。
“我跟後弦……基本……”
“你居然還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沒有嘗夠,今天還想繼續!”他掃去我撐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壓上我的後背,蠱惑著,“告訴我,他的滋味怎樣?一隻童子雞會像我讓你這麽欲仙欲死嗎?”
下身一涼,**間擠入屬於他的熱挺。
他不停地**我的後背,磨滅我的理智,一邊我的玉珠,讓我完全迷失在他的**中。
“怎麽不說話?”他的熱燙輕輕在我**摩擦,偶然的駐留讓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
“這麽快就想要了?”他挑開我垂落在耳邊的發絲,**描繪我的輪廓,“看來他沒讓你快活。”
“不是……”
“不是!”突然一個**讓我猝不及防,“你是說他比我更強嗎!”他停駐在我的**,一動不動,讓我每一根神經都因為它的熱燙和硬挺而緊繃。
“我們……沒有……”
“沒有?”他俯下身,可恨地一點點**,自從成了他的妻,他有了這種更惡趣的逼供方式。
“什麽沒有?”
那一點點的抽離,幾乎讓我徹底崩潰。
我無力地趴著,老實交代:“他太緊張了……陽痿了……”
身後不再有動靜,只有那熱挺殘留在**一點點縮小。!!!又一個萎了。
然後,就是秋長長的大笑,他趴在我後背上笑得喘氣:“這小子……哈哈哈……這情況比鏡更嚴重……哈哈哈……”
“走開啦,你很重。”
“走開?”熱熱的軟軟的唇貼上我的面頰,“呼……”他輕吹了一口氣。立刻,我感覺到**的小家夥又開始昂揚,“看見沒,這才是我的好夥伴,想用就用。”他沙啞地戲虐著,宛如在嘲笑後弦。
“既然他昨天沒讓你獲得快樂,作為你的夫應該替他好好彌補!”他忽然一個大力地**,連桌子都移了位。秋……我……恩……”
他又是一個**,將我的話頂回肚子。
“想說什麽?”
“你沒有……恩……”
“你到底在說什麽?不要斷斷續續的。”他的語氣裡充滿調笑,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這個垃圾……啊……”趕緊捂嘴。
“恩?別叫太響,現在大家都還沒睡。”
“放開我!”
“好,你說的。”他停住,又是一點一點抽離。
我痛苦地揪緊桌布:“你個賤人,折磨我。”
“我有折磨你嗎?”他一把捏緊我的挺立,然後慢慢進入,聲音轉為低啞,“如果我想折磨你……我就會選擇這裡……”尖細的指尖從我的後背慢慢往下,然後,在我的尾椎開始畫圈,天哪,這個變態不會是想……
我討饒:“我說笑的……我是想……換個地方……比如床……”冷汗夾雜著熱汗從額頭低落,我被和恐懼雙重折磨。
“可是……我覺得這個**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頂,我終於忍不住大呼:“你給我個痛快吧……”
可是,他那緩慢的動作顯然是更酷愛這種折磨。
現代版繼續寫的,只是不想讓順序變得更加混亂。古代的H和小番外反正不多,打算全部寫完後,再繼續現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