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粉紅票票~~~~~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粉紅票。
**********
“這麼快就想走了。”低沉的充滿威脅的已經完全不屬于往日那個溫和的南宮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熱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耳邊,吹起了我的發絲,我開始往下出溜,頭頂上又傳來他的聲音︰“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
帶著幾分調笑,幾分嘲諷,溫糯的聲音,卻讓我心寒。原來他一直都知道,而卻當我是個傻瓜!好邪惡的男人,好過分的男人!
我蹲到地上,往右面移出他的範圍,然後利落得站起,轉身,揚起眉,南宮秋收回手揚著唇角似是在等我主動承認,可惜他錯了,于情于理,無論從面子還是尊嚴出發,我都會打死不承認!再說當初那份喜歡早因為知道沒結果而被時間吹沒了。
我也雙手環胸,昂首而立,冷冷而笑︰“沒錯,是喜歡,但大部分是依賴,因為我醒來第一眼就看見你,自然對你心生親近,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剛剛出生的小狗睜眼看見的第一個活物都會當作是自己的母親,我把你一半當爹的。”
南宮秋听了呵呵直樂,側了側臉,舔了舔唇,好玩地看著我︰“那另一半呢?”
“姐妹!”我回答地干脆利落,南宮秋立時仰天大笑,忽然,他停止大笑俯下臉,左手撐在一邊的門上,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捏住了我的鼻子,他放柔了表情,恢復了往日的溫和︰“乖,別鬧。”
“誰鬧了?”我打開他的手,從小練就說謊不臉紅的神功,“這是事實,頂多不是姐妹是兄弟。對了,你刺殺軒轅逸飛的事她知道嗎?”
南宮秋身體往門倒去,斜靠在門上,還不是靠一扇門,而是兩門合口之上,可好,出不去了。他揚著眉,輕飄飄的目光掃著我的臉︰“你在岔開話題,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刺殺軒轅逸飛,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與他之間有君子協定,不探究對方身份,這件事,沒有第三個活人知道。”
“咳咳咳……”沒第三個活人知道,也就是知道的全死了,“可是現在你知道他是軒轅逸飛了不是嗎?”
“是啊,我知道了。”南宮秋的語氣變得慵懶,他緩緩俯向我,“那你是不是想去告訴他呢?恩?”
“不,我不會說的。哎呀,我肚子餓了。”我對著南宮秋眨眼楮,他離開門,也對著我眨眼楮︰“我也是。”然後他朝屋內走,我松了口氣開門。
溫暖的陽光灑入,我宛如從地獄爬回了人間,跟這樣的南宮秋在一起,他給我的壓迫感比軒轅逸飛更強烈。
“柔中帶剛。”南宮秋幽幽的話語從身後而來,我頓了頓,門口蹲著龍皇,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我側眸看向身後,南宮秋這話什麼意思?
“知道我為什麼要封住你的穴道?”
“不是為了不讓體內真氣外泄嗎?”我轉身,眼前青色的袍衫撐起,衣袂飛揚,長袖中伸出了他縴長的手指,那一刻,宛如有一道晶瑩的白光滑過我的眼前。
他低眸束緊衣帶,用眼角的余光飄向我,我怔了怔,南宮秋的眼角透著一絲妖媚,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普通的側臉,再看那雙閃現著狡黠的眼楮,整張臉因為那雙眼楮,而燦燦生輝,似乎瞬間變得俊美,而且是那種透著陰柔和妖邪的美。
幻覺,絕對是幻覺。
南宮秋系完衣帶隨手拿起了掛在床邊的佩劍,朝我走來,還是那張普普通通,極具親和力的臉,只是此刻唇角帶著微笑︰“一是不想讓風清雅的身體受到損傷,二是不想讓你練成武功,到時,只怕我們都逮不到你。”說著,他勾起手指在我的鼻子上一刮,我一愕。
然後,他收回手,挺拔地站在我的身邊,微微頷首︰“夫人,該用晚膳了。”
南宮秋溫和如春風,此刻,他又化作了那只溫順的小羊,在今天,我不小心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不殺我,因為沒必要。他是如來,我是悟空,我逃不出他的掌心。
“她知道你的真面目嗎?”
“你想她會知道嗎?”南宮秋和往常一樣,走在我的身邊,我沉悶地走著,如此下去,只怕三年後,我也不會自由。
“你怕我了?”
我不答。
他輕笑︰“放心,只要你乖,我就對你一如既往,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我還是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守護你……”
“別說了。”我打斷他,翻白眼,“你讓我感覺自己是龍皇,是你的寵物,你高興的時候就給我根骨頭安撫安撫我,”
“你錯了,龍皇不是我的寵物,而是我的伙伴,不過你……的確是。”
甩臉,不理他,不看他,反正他的表情是迷惑人用的。
“你生氣了。”
繼續不理。
“這次我不能陪你去青州了,帶上後弦。”
“嘿!”我轉過臉瞪他一眼,南宮秋的神情坦然而真誠,“你怎麼知道地這麼快。”
南宮秋血色紅潤,唇腳保持上揚︰“我自有我的渠道,龍皇也帶上,後弦性躁,不會十二個時辰都在你的身邊,但是龍皇可以。”
“哈!我說,你把我穴解了教我武功,我就可以自保啊。”
南宮秋停下了腳步,眨了眨眼楮,璀璨的眸子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不厚不薄的唇一字一頓地吐出︰“不,行!”說完,擦過我的肩膀悠然地走在了我的前頭,那背影要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喂,你這個乖是指什麼?”我追上去,南宮秋邊走邊慢慢說道︰“乖乖做你的護國夫人,乖乖保守一些她不該知道的秘密,乖乖吃你的飯,乖乖玩你的樂子,三年之後,你就會自由,到時我若是高興,就會帶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
我又愣,听南宮秋的語氣,他怎麼像是到護國府來玩的?是我的錯覺,還是的確如此?
愣神間,南宮秋已經走遠,他的腳步異常輕快,青色衣擺隨著他行走的步伐而輕擺,就如振翅的蝴蝶。
南宮秋,真是一個奇怪的,亦正亦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