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棧遭襲、下藥,正當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傳音珠向月宮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雲!也讓順利脫離險境的一朗子,再次重溫兩位老婆的溫暖。
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賀星琪,一朗子將鐵拳頭下的毒過到自己身上。
眼見一朗子無藥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賀星琪會採納美貌姐妹花的建議,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上嗎……
第七集
第一章 夫妻團聚
一朗子有生以來,從未這麼害怕過。在天上時,自己最大的敵人是大師兄一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間,雖說武功受限,還是會一招騰雲駕霧,逃命不成問題。
可是此時此刻,除了智力,什麼都沒有。這都怪臭娘兒們賀星琪,倘若她不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會落難呢?
他看看和娟紅一起躺倒的賀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緊的是如何度過難關。唉,在最關鍵時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臉上露出笑容,抬頭看著那個醜鬼,說道:「朋友,你是什麼人?幹嘛對我們下毒?你不會就是鐵拳頭吧?」
醜鬼張大嘴笑著,比鬼還難看,粗聲粗氣地說:「鐵拳頭把賀星琪這娘兒們說得有多厲害、多邪門,也不怎麼樣,一點迷藥就能迷倒。嘿嘿,你怎麼不吃東西?你從哪裡看出東西有問題?」
他瞇著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遠遠的。
一朗子笑笑,說道:「我憑感覺就知道飯菜不對勁。說吧,你要怎麼樣才放過她們?」
醜鬼嘿嘿一笑,說道:「鐵拳頭只說要賀星琪的命,沒說殺別人。這事和你們無關,我只要把那娘兒們交給鐵拳頭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寬,站起來對他拱拱手,說道:「咱們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老兄的大名。」
做出很恭敬的樣子。
醜鬼聽了大笑,笑得幾乎要震破屋頂,說道:「我叫李鬼,人稱賽無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實,比鬼還難看。表面上卻說道:「真是久仰、久仰。認識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飄飄然,說道:「你不用介紹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賀星琪的相好。」
這話使一朗子的臉上露出苦笑,說道:「李兄,誰說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有未婚夫的。」
心想:他媽的,我倒真想當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兒們才不肯。別給我機會,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奸了她,讓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幾聲,說道:「還不是鐵拳頭告訴我的嘛。不過,這娘兒們長得真好看,難怪是絕代三嬌,也難怪鐵拳頭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沒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轉向賀星琪,兩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來,看得一朗子好噁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說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戲』呀。雖說她不是我娘子,可是我已經喜歡上她了,她也答應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會不講義氣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幾聲,說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這個人喜歡錢。我要拿她和鐵拳頭做生意,他說過只要抓到賀星琪,會給我很多錢。」
一朗子心裡一動,說道:「他承諾給你多少錢?」
李鬼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他說了,事成之後,給我三千兩銀子。這可是一大筆錢啊!」
他樂得雙手互搓著,彷彿已經拿到那筆錢。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歎息一聲,說道:「李兄,只要你放我們一馬,我給你五千兩,你看怎麼樣?」
李鬼聽了,大舌頭舔舔嘴唇,說道:「當然好。不過,你的錢呢?」
說著,將兩隻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說:「五千兩不是小數目。我會隨身帶著嗎?瞧你那口氣,好像我不給你似的。」
說著,便走向地上的賀星琪。
李鬼攔住他的去路,說道:「慢著。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這個人可是很講規矩的。」
一朗子問道:「鐵拳頭給你錢了嗎?」
李鬼回答道:「他說了,交人的時候就給。」
一朗子說道:「我也到時候就給。」
李鬼追問道:「啥時候給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錢都存在宣城裡面的一家客棧。你把人交給我,我拿錢送過來。你說好不好?」
李鬼心細著呢,說道:「不成,萬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誰哭去?」
一朗子不耐煩地說:「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著我,或者你親自跟著也行。」
他心想:離開這裡再見機行事。玩你一個醜鬼,還會是難事嗎?他盤算著脫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彷彿要滴血,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許騙我,否則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酒壺。」
說著,抓起一隻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給一朗子一個下馬威。
一朗子誇道:「好功夫。我說話算話,從來不騙人。」
心想:我只騙鬼。他繞過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倆們救醒了,還怕什麼?
正在這個時候,砰地一聲,兩扇店門飛起落地,一個黑臉漢子殺氣騰騰地衝進來。
李鬼一見,臉都綠了,失聲叫道:「鐵老大,你怎麼來了?」
鐵拳頭陰森森地說:「李鬼呀,你越來越膽大了,說話不算話,把賀星琪賣給別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李鬼連忙陪笑,鞠躬說道:「鐵老大,我哪有那個膽子呀,我是騙他玩的。」
鐵拳頭咬著牙說:「我在門外聽了好一會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當兄弟。」
李鬼賠笑道:「鐵老大呀,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
鐵拳頭不出聲,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聲,一顆腦袋被拍得稀碎,鮮血和腦漿四濺,慘不忍睹。
李鬼來不及叫出聲,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驚肉跳,心想:這傢伙的鐵拳夠猛、夠恐怖,我現在怎麼擋得住他?還是先把賀星琪弄醒才對。他抓起旁邊桌上的茶碗,便想澆到賀星琪的臉上。
他知道,對付迷藥,臉上澆涼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裡面連一點滴水都沒有。一朗子這下子臉都變了,心想:這可怎麼辦?難道我要拋開她們倆自己逃命嗎?唉,這種事哪是人能做出來的?不能逃!
他擋住二女的前方,說道:「鐵拳頭,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要想想傷害賀星琪的後果。」
鐵拳頭中等身材,長得不醜,只是禿眉毛、三角眼帶點邪氣。他在離一朗子的兩步處站住,說道:「小子,你說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能放過賀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殺她,就對不起綠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頭,正氣凜然,說道:「你和綠蝴蝶是什麼關係?他值得你這麼做嗎?你要是傷了賀星琪,會成為武林公敵,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鐵拳頭咧嘴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會說的。按理說,這些話都應該是扇公子和我說才對,他才是賀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麼東西呀?連她的相好都不是。」
一朗子一點也不生氣,哈哈一笑,說道:「鐵拳頭,我告訴你吧,這7頭雖說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將來也不可能嫁給扇公子。她以後會成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們走著瞧。」
鐵拳頭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朗子,說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夠高。我可是找人查過你。你不過就是一個讀書不成才的傢伙,還在青龍寨混過一段日子,殺過官兵和東廠的人,也算有種。」
「不過嘛,你說賀星琪那丫頭以後肯當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7頭眼睛長在額頭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費,你憑什麼呀?她會看上你嗎?別做夢了。」
一朗子傲然地說:「你不信的話,咱們打個賭。你給我一年時間,要是一年之內她沒成為我的女人,我給你當孫子;要是一年內她成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我孫子。」
鐵拳頭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想讓我上當,我才不傻呢,你當我是那個李鬼?給你一年時間,我怎麼抓賀星琪?快閃開,我要動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著。你說,你為什麼非得殺賀星琪?」
鐵拳頭點點頭,說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話,不妨告訴你。綠蝴蝶不只是我的朋友,還救過我兩次命,我曾當著他的面說過,一定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現在他被賀星琪殺了,我自然要找她報仇。我鐵拳頭雖是個黑道中人,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一朗子也重重點頭,說道:「你也是條漢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訴你,你要報仇的話,應該找我才對。」
鐵拳頭瞪大眼睛,問道:「為啥?」
一朗子哼道:「因為真正殺人的是我,而不是賀星琪。這下你明白了嗎?」
鐵拳頭一愣,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一朗子點頭道:「不錯。在泰山頂上,他和賀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時候,是我偷襲了綠蝴蝶,一劍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鐵拳頭的眼睛都變紅了,說道:「你有種,很有種。」
他舉起了大拳頭。
一朗子笑道:「咱們都是很坦白的人,應該好好打上一場。走,咱們到門外去打。」
說著,率先往門外走去。
鐵拳頭不出聲,鐵青著臉跟在他的後面。
到了店外,一一人面對面站立。店裡的那些夥計遠遠地觀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擺出決鬥的架勢,心急如焚,臉上還笑著,說道:「鐵拳頭,我的兩個女人在店裡躺著,那些傢伙會不會趁機佔便宜?」
鐵拳頭屹立如山,將雙拳舉過頭頂,瞇著三角眼,冷笑道:「他們沒有那個膽子,他們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來吧,小子,看你挺有種的,讓你先出招。」
一朗子擺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護胸,說道:「咱們這種比武太不公平了。我明顯吃虧了。」
鐵拳頭拉長了臉,說道:「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你說說,哪裡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雙手比劃著,說道:「你想,我武功本來就不高。我那個小娘子賀星琪又點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運內功,也不能用輕功。你說,我和你比武,公平嗎?」
鐵拳頭愣了一下,說道:「有這種事?你倒是挺誠實,不是在和我耍詭計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說道:「在你這大英雄、大豪傑面前,我哪有那個膽子呀?這種不公平的比武,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我看,不如咱們改日再比,等我恢復體力和功力,咱們再玩個夠吧。」
鐵拳頭緩緩將拳頭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獰笑著說:「小子,你今天就是把活人說死、把死人說活了,也別想活過今天。咱們這不是比武,咱們這是玩命!我要替我的朋友報仇。」
一朗子見他眼中凶光畢露,說道:「怎麼,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傢伙也不過是救了你兩次,他已經死了,不會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還他人情,他也不知道。」
鐵拳頭瞇著三角眼,盯著一朗子,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也會看著我的,你就認命吧。」
說罷,再不聽一朗子廢話,一個箭步竄上來,朝一朗子臉上一拳。拳頭打過來時,帶著一股勁風。
一朗子知道厲害,雖無內功和輕功,也靈活地一閃身,第一拳閃了過去。鐵拳頭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內力、有輕功,我倒不是對手了。」
說著話,胳膊一掄,向一朗子橫掃。要是被掃上,不死也重傷。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勁風掃過頭頂。鐵拳頭大怒,對方這種狀態都能應付自己兩招,自己也太無能。於是,他雙腳也派上用場了,接一一連三地發起進攻。幾招過去,一朗子變得險象環生了,一個不注意,被鐵拳頭抓住腰帶,朝附近一棵大樹擲去,大笑道:「你這回只怕比李鬼的樣子還難看。」
一朗子只覺腦袋發暈,耳邊風聲呼嘯,轉頭一看,前方就是大樹。他盡力在空中翻身,還是不能阻止腦袋撞向大樹。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對著自己的手腕喊道:「嫦娥姐姐、婦娥姐姐。」
眼睛一閉,聽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們能不能及時相救。
只聽半空一聲叫:「相公,我們來了。」
接著,就有人攬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兩個觔斗,穩穩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睜開眼,看到一張迷人的俏臉,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氣撲鼻,身上穿著潔白的裙子。她正望著自己,充滿了深情,充滿了愛戀,望著望著,眼中閃著激動的淚光。
一朗子靠上這柔軟的身子,動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們呀。」
來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邊,另一個娘子子已經和鐵拳頭打了起來,是朵雲,穿著綠裙子,手持長劍,幾招便把鐵拳頭逼得連連後退。鐵拳頭見勢不妙,轉頭就跑。朵雲叫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鐵拳頭回頭拋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帶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雲,小心!」
朵雲聽得心裡一甜,用劍一挑,卻是一塊小石頭。
趁這個工夫,鐵拳頭早跑遠了。
朵雲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雲,不要追了,屋裡躺著我的兩個朋友,快看看她們怎麼樣了。」
朵雲回頭一笑,白了他一眼,嬌聲說:「相公,是男的還是女的?」
嬌艷的俏臉,桃腮生紅,魅力無窮。
一朗子拉著洛英的手,嘿嘿笑著,湊上朵雲跟前,說道:「怎麼,小娘子,吃醋了?」
也拉住她的手。
朵雲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風流人物,走到哪裡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們這些女人,天天想著你這個沒良心的。」
說到後面,雙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裡一酸,說道:「我何嘗不想你們?我也想和你們天天守在一起啊。」
洛英插話道:「先別敘舊了,辦正事要緊。咱們看看相公的兩個朋友怎麼樣了。」
率先走進店裡。
一朗子和朵雲也跟過來看。朵雲看到娟紅倒沒什麼反應,看到賀星琪之後,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摸一把,讚歎道:「人間也有這種絕色姑娘,難怪我們相公要為她拚命,還不怕腦袋撞大樹。」
這話裡明顯透著濃濃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聲明:「朵雲,你可別誤會,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她一看到我就生氣,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雲冷哼道:「我相公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連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幹,何況只是有未婚夫的?」
她指的是魚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說道:「朵雲,你就別吃那個乾醋了,咱們先救醒這兩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還是不要了,先別讓她們醒來。等咱們敘過舊之後再說吧。」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們醒來向我們告你的狀?」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說道:「你們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麼?咱們現在帶著她們進城,吃過飯後,再幹別的吧。」
說著,目光在朵雲和洛英的隆胸上掃了掃,色心大動。
二女的俏臉唰地都紅了。她們知道這個「干」字代表著什麼。
洛英說:「相公,我們走的時候師父有囑咐,救完人趕緊回去,不能違反天上的規矩。」
一朗子眉頭一皺,說道:「就這麼急嗎?留下來陪我幾天吧。」
他的目光帶著期待地望著二女。
朵雲的表情也黯然了,說道:「最晚不能超過明天早晨。」
一朗子長歎一聲,說道:「咱們先進城吧。」
三人帶著賀星琪和娟紅進了宣城城裡。宣城也是一個大城,按說應該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哪知道進城之後才發現,大街上看不到幾個人,店舖雖都開著,但也沒有幾個客人。遇到的幾個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臉的,和死了親人似的。這讓三人都覺得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棧落腳,和客棧老闆談起剛才的奇怪市容,詢問原因,老闆擺了擺手,說道:「莫談國事,少惹麻煩。」
一朗子見他不說,也能猜到幾分了,說道:「請老闆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們房裡去。」
老闆連聲答應,眼中的苦澀和悲傷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裡,一朗子一手摟著一個,大佔便宜。二女吃吃笑著,也不怎麼閃避,畢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著她們的頭髮,見她們都是少婦的髮型,不禁回想起在月宮的風流日子來了,心裡美極了。
摟著兩個美人,心神俱醉,飄飄欲仙。
朵雲就說道:「相公,你是怎麼搞的,在天上時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麼到人間之後,連那個不入流的傢伙都打不過,是不是你得了什麼病?」
洛英也說道:「是呀,相公,我們都知道你的本領。就算剛才那個黑傢伙再出現十個、百個也不是你的對手,你怎麼會如此不濟呢?」
一朗子聽了,悲歎一聲,說道:「你們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內幕?」
便把自己離開月宮後的一切講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風流韻事,聽得兩女心驚肉跳,不時將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雲咬牙道:「這個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錯,反而將錯都怪到你身上了,還封了你的無為功,太過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賬,打不過他也要吐他一臉口水。」
洛英唉了一聲,說道:「相公,沒了無為功,你在人間會遇到很多困難,我們真想留下來保護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兩位娘子,我一個大男人還用得著讓自己的女人保護嗎?只要多長幾個心眼就行了。畢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頭腦而不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相公說的也是。」
朵雲一指隔壁,生氣地說:「那個賀星琪也夠可惡,憑什麼封了你的騰雲駕霧之術?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都被她害死了。這個小賤人,我去殺了她。」
掙開他的懷抱,就要去動手。
一朗子連忙阻止她,說道:「算了吧,朵雲,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們還是繼續敘舊吧。一會兒,咱們吃飽喝足了,你們兩個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聽了,臉如紅布,羞澀地低下頭。朵雲的紅唇一翹,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嬌聲說:「也不怕我們兩個把你吸乾。」
想到美妙處,她的芳心跳得好厲害。
稍後,酒菜齊備,二人圍坐開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帶動下,雨位美女也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俏臉都紅暈起來,美目也都朦朧起來,誘惑起來,令一朗子大為愜意和爽快。
在飲酒之間,二女也向一朗子講起他走之後天上的事。
原來他下凡之後,月宮的美女們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但每個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靜的內心了。她們每天都思念著她們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見,這種相思並不隨時間的變化而淡漠,而是與日俱增。
無為觀那邊,睿松並不沒一朗子的背叛而減少與月宮的交流。他照樣定期派人向嫦娥送信問好,偶爾也會親訪月宮,顯得彬彬有禮。
但月宮諸女除嫦娥外,都對他心生反感,因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們可是恩怨分明之人。
天宮方面,玉帝的身體還是令人擔憂,像是有今天、沒明天,那些貴族及大臣都擔心他一旦死了,會引起血腥的皇位之爭。王母娘娘想盡辦法也無法彌補無子繼位的缺憾。
聽到這裡,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說道:「上回玉帝的兩位愛妃去了月宮,她們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辦法沒有。」
朵雲張嘴剛想說什麼,洛英使個眼色,說道:「相公,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我們倆就不多嘴了。若傳到師父耳朵裡,她會生氣的。」
向一朗子瞇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臉上打著轉,越看越愛。洛英身著白裙,小巧的身材,靈秀可愛。生得大眼小嘴,盡顯柔美之意,縱使最煩躁的人見了她,也會因她的水漾的柔情變得心平氣和。再看朵雲,身著鮮綠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來。臉蛋嬌艷中透著幾分刁蠻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時,宜喜宜嗔,欲拒還迎的樣子更叫人著迷。
還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豐滿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團,真叫人垂涎三尺,和從前比明顯有變化。當然是相公勤於佈施雨露之功。這使一朗子心裡大為自豪。
朵雲發現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擋在胸前,嬌嗔道:「色狼相公,你幹嘛老往我這兒看呢,看得人家連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壞笑,說道:「朵雲,我發現你的胸變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勞?」
朵雲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因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沒等一朗子表態,洛英噗哧一笑。朵雲瞪她一眼,說道:「洛英,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洛英深沉地一笑,並不回答,只輕輕啜著酒,用筷子夾菜吃,良久才說:「也不知道誰練功老走神,走路還撞樹,睡覺說夢話,每天都嚷嚷著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話音未落,朵雲便坐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撲上去,笑罵道:「你這個小內奸,什麼話都說出來了,你說過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也不比我強哪兒去呀,不也好幾次都做了春夢,濕了褲子嗎?」
洛英立刻搗住她的嘴。二女連笑帶叫、動手動腳,鬧成一團。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從二女的互相揭發之中體會到了她們對自己的如海樣深的情意,令他幾乎落淚。人生在世,能有這樣的美女如此相待,夫復何求?朗子,你該知足了。
二女鬧夠了,各歸其位,見一朗子淚光閃閃的,忙問原因。
一朗子親切地一笑,說道:「沒什麼。看到你們之後,又回想起在月宮的好日子了。想起咱們三個成親,入洞房什麼的。」
洛英含羞不語,朵雲瞪了一朗子一眼,感歎道:「我說相公,我們女人的便宜可都被你給佔盡了。你不但吃了我們姐妹倆,還把其他六個也吃了,連我師父都不放過,你可是一條少見的大色狼啊!要是讓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大吹道:「這是你們相公有魅力,把你們都吸引住,別人哪有我行呀?氣死他們、讓他們嫉妒吧!下輩子投胎也趕不上我。」
這話引起二女的格格嬌笑,笑聲充滿了小屋,歡樂的氣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熱了起來。
朵雲問道:「相公,我們都那麼喜歡你、惦記著你,你告訴我們,下凡之後,背叛過我們幾回?幹過幾個女人?」
她擺出興師問罪的派頭。朵雲也停箸不食,美目盯著他。可見,這妞對此也感興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說道:「兩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後,一直以你們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你們應該慶幸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曖昧的眼神看他。朵雲則呸了一聲,斜視著他,說道:「要是信你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樹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來,語聲清脆,如珠落玉盤。
朵雲跳了起來,哼道:「相公,你罵我是母豬,我和你沒完沒了!」
跑過來坐在一朗子的懷裡,撒嬌般地用粉拳連擊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著承受,摟著她的腰,親吻著她的臉蛋,好熱好嫩。
朵雲動情地以雙臂勾他的脖子,柔聲說:「相公,你快老實交代,下凡之後,糟蹋多少良家婦女?」
一朗子瞧著她桃花般嬌艷的俏臉,火焰般鮮艷的紅唇,比黑寶石還要迷人的美目,忍不住親一口她的紅唇,說道:「我的朵雲真美,快像你師父那麼迷人了。」
朵雲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說道:「相公,你說我和洛英誰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溫柔沉穩的洛英,又瞧瞧嬌艷任性的朵雲,說道:「你們倆是春花秋月,各有所長,難分高下的。」
朵雲藉著酒勁,低聲道:「你說說,我們倆在床上誰**得你更快活?」
聲音雖小,洛英還是聽到了,朝朵雲一瞪眼,羞澀地說:「死丫頭,又在發瘢、說瘋話了,這種話你也問得出口?」
朵雲呵呵笑,嘲諷地說:「在咱們相公面前裝什麼正經?你不也和我說過,想好好練練房中術,好讓相公更舒服嗎?」
洛英聽了,用手摸摸發燙的臉,訓斥道:「朵雲,不准再說了,再說就和你翻臉。」
目光與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極。
朵雲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經。」
目光落到一朗子臉上,說道:「相公,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到底你幹過幾個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這麼正經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說假話嗎?想逼良為娼?」
朵雲歡快地笑起來,說道:「你本來就是娼,還用得著逼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那個本性根本不會閒著的。」
她指指隔壁,說道:「那兩個女的,最漂亮的那個賀星琪,你還沒有對她下手嗎?還沒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們幫你?幫你幹了她,讓她以後死心塌地跟著你,替我們照顧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聲。他認為這是朵雲設的陷阱,不能隨便回答她,以免掉進去上了大當。
朵雲瞧瞧一朗子的臉,又說道:「你幹嘛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我就猜不出你的心事嗎?我要追那個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讓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訴我,相公,她對你怎麼樣?真的很煩嗎?要真是這樣,我非宰了她不可。我們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不吸引她?除非你對她怎麼樣了。嗯,一定是你調戲過她,或者脫過她的衣服,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這樣?我猜得準沒錯。」
見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雲急了,說道:「你幹什麼呀,變啞巴了嗎?再不說話,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一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極了。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咱們都分開這麼久了,親一下怎麼夠呀?」
雙臂用力,紅唇湊上去,主動狂吻他。
既然她這麼需要,一朗子也積極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著、觸碰著。一會兒,朵雲張嘴,歡迎大舌頭進入。兩條舌頭飢餓似地纏了起來,越來越瘋狂,一會兒,大舌頭收回,小香舌跟了出來。
舌頭在嘴外又纏綿起來,動個不停,不時發出哧溜、哧溜之聲。他們是那麼熱情、忘情、有激情,都閉著眼,享受著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看得都動情了。她感覺一股灼熱之氣從小腹升起,越來越高,瀰漫到全身各處,點燃自己的情慾之火。她的呼吸起了變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懷裡愛撫。
回想起在月宮的種種風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進入主題,把自己的激情淋漓盡致地揮灑出來。
當一朗子的手溜進朵雲的衣領,實實在在地把玩起兩團**時,朵雲掙開他的嘴,興奮地叫起來:「相公,你好色,抓得這麼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著從她的衣服裡露出一部分潔白的**,微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朵雲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歡,要玩就來真的,這樣子弄得人家下面濕濕的不好受。」
嬌美又嫵媚的樣子,簡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麼收拾你,一定幹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宮。」
朵雲鼓鼓腮幫子,說道:「吹牛誰不會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來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頭上捏了一下,笑罵道:「瘋頭,敢罵我是牲口,看我怎麼幹你。」
抱起朵雲就往床邊走去。
將朵雲往床上一扔,朵雲還有點害羞,一手擋下面,一手擋上面,好像自己已經光著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樣子,格外動人。
一朗子回頭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說道:「洛英,一起來吧,咱們今晚玩個痛快,叫你一生難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髮,怯怯地說:「相公,你先和朵雲樂一樂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時候你可不准跑。」
說著話,擺出惡虎撲食的姿勢,向朵雲撲過去。朵雲身子向後一縮,令他撲了個空。
朵雲嬌笑連聲,說道:「相公,你現在的功夫太差勁,連當淫賊的資格都沒有。」
一朗子搓著雙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
朵雲下巴一揚,說道:「不用你脫,我自己來,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說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歡你脫衣服的樣子了。」
朵雲哼道,「你這淫賊相公的嘴裡還能說出好話來嗎?」
一朗子催促道:「快脫,快脫,脫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沒有更美。」
說著話,將一邊的洛英摟在懷裡,連摸帶揉的,弄得洛英不時吃吃笑,含嬌帶嗔,更為迷人。
朵雲雙手靈活地動起來,轉眼間,裙子落下,露出鮮紅的肚兜和褻褲,潔白滾圓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連洛英見了都很心動。
朵雲的雙手彎到背後,輕輕一動,肚兜便鬆鬆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對**支撐著,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將肚兜解下,露出一對如白饅頭般的**,粉紅色的奶頭,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覺喉嚨一干,說道:「朵雲,你的**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勞。」
朵雲雙手撫著聳立的**,羞澀中帶著幾分得意說:「你還好意思說,和你成親以後,這東西大了不少,她們都取笑我呢。」
向一朗子拋了個飛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麼好取笑的?她們想長這麼大還沒辦法呢。」
朵雲的纖纖玉指撥弄著奶頭,說道:「相公,我的**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紅棉好像比我的大。這個小丫頭被你干了以後,變得好大啊!這次我們下凡,她還鬧著要一起跟來呢。」
一朗子頓時想起那個帶著幾分風騷的豐滿小浪貨。說實話,真的很喜歡她,敢說敢做、很有膽量。要是下次見到她,可得干個夠。在月宮時幹得還不夠多、不夠狠。
一朗子的目光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掃視。朵雲故意逗他,一會兒按扁**,一會兒將它拉起,一會兒只摀住奶頭,裸露大部分的**,一會兒又將**擋住,只讓奶頭凸出來。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衝動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著剩下的衣服,說道:「朵雲,快把褻褲也脫了,讓相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沒有增加。」
朵雲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團自由的**彈跳不已,看得一朗子差點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雲變得很風騷了,這樣最好,不過在天上可不能出牆啊!
朵雲的手在自己的褻褲上撥弄幾下,嫵媚一笑,說道:「這一件我要相公替我脫。」
聲音也像帶了鉤,和平時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樣判若兩人。
這時洛英從他的懷掙脫,說道:「相公,還不快去!」
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驚,原來那裡已經翹得很高,硬如鐵棒。
一朗子衝著她壞笑,說道:「洛英寶貝,我先幹她,然後再干你,你可不准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說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讓相公以後多疼疼我。」
一朗子聽了大樂,說道:「對、對、對,這才是我的好娘子。」
說著,就要跳到床上去。沒想到這時朵雲從床上躍下,帶動兩團**起伏跌巖,說不盡的迷人。
朵雲將一朗子按坐在床邊,柔聲說:「相公,你先坐下,讓我這當娘子的好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這話我最愛聽了。以後記住了,不准對相公凶,就這樣對我好了。」
朵雲笑而不語。一雙靈活的手解開他的腰帶,一件件扒掉,轉眼間,一朗子已經一絲不掛,成為原始人了。並且在此過程中,他的壞手在朵雲的全身各處騷擾著,使她不時扭動、顫動,嬌呼出聲。一邊的洛英看得滿臉笑容,卻不發一聲,只是俏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紅,連脖子都紅了。
再看一朗子,裸體的他身材結實、勻稱,皮膚白皙,身體的各個部分搭配得非常合適,既有讀書人的秀氣,又有武夫的健壯,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間的玩意,從黑毛中屹立起來,像一桿大槍,威風凜凜,氣勢不凡。二女回想在它的衝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騷動了。
朵雲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美目泛著異彩,說道:「相公,我覺得它變得更大了,好像又長了半根手指呢。」
說著話,輕柔地套弄著,那個雞蛋大的龜頭便一隱一現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馬眼滲出一滴「眼淚」來。朵雲玩著這又粗又長的東西,心裡大呼過癮。她一手套著,一手撥弄下面的兩顆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氣,說道:「朵雲,你的手法大有進步,是不是在月宮偷練過?」
朵雲抬起頭,深情地看著一朗子,說道:「相公,不瞞你說,在你走了以後,師父除了傳授我們武藝之外,還傳了房中術。她讓我們看春宮圖,讓我們學會如何取悅男人,說是以後和你在一起時能讓你更舒服,你也會更愛我們的。」
一朗子聽了大為感動,說道:「嫦娥姐姐真好,這麼細心,也難為你們這些姐妹了。學劍術你們很在行,學這個只怕不行吧?」
朵雲不服氣地說:「才不會。師父親自示範,我們也比學劍術還認真,都想以後服侍你時讓你多疼愛我們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朵雲笑著,玉手玩得更賣力了。
一邊看得過癮的洛英插話說:「相公,在我們學習房中術時,我師父還特地誇獎過朵雲。」
朵雲有點害羞,回頭叫道:「洛英,不准說!又不是什麼讓人驕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說了什麼話?快說來聽聽。」
洛英看了一眼朵雲,說道:「師父誇獎朵雲在學習房中術方面比學習武功上更有天分,一點就透、一學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還說她是我們這些弟子中進步最快、成績最好的。還說……她『吹簫』最棒!」
沒等洛英說完,一朗子便大笑起來。
朵雲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說道:「相公,你笑什麼笑,人家這麼用心的學那個,還不是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說道:「好娘子,我沒有笑你,我是覺得你師父說得很對啊!你確實很有天分,快點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術吧!」
一指**,說道:「來吧,吹一個讓相公嘗嘗滋味。」
朵雲大羞,說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讓洛英幫你吹吧。我師父也說過,她學習房中術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績,一點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說道:「洛英,來吧,你也過來,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來到一朗子跟前,摟住一朗子的腰,說道:「相公,我不會、我不會的。都是學習書本上的東西,沒有實戰過的。」
她的嬌軀微顫著,可見內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朵雲,你先來吧。你用嘴試一下定讓你美得找不著方向。」
朵雲把大**弄得翹翹的,說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誰要舔這東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雲,你先幫我舔,我再幫你舔,好不好?」
朵雲笑道:「不好。你在佔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個辦法讓這個丫頭幫我吃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