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說道:「城外有一座山,誰先到山腳下,誰就贏了。」
賀星琪點頭道:「好,就這麼辦。」
一一人站成並排,互看一眼,賀星琪說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擠擠眼睛,說道:「只要你不耍賴,怎樣都行。」
賀星琪哼道:「只怕到時候耍賴的是你。」
隨後說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時向前竄出。
賀星琪展開上乘輕功,如風刮過,快如飛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朗子大為佩服。
一朗子並沒有跑在前面,只是跟著她,想讓她生輕敵,最後一段再使出全力。
賀星琪見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後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遠,卻做不到,心想:這傢伙倒是有兩下子,瞧這手輕功,絕對不比扇公子差,可能還勝過一籌。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城,相隔不過幾步的距離。賀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快;賀星琪慢時,他也慢。
跑著跑著,離那座小山越來越近。那座山雖非高聳入雲,但是一面露著石壁,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險峻異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卻林木茂盛,蒼翠如海。上面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香氣一縷縷的飄到山下。
在離山幾十丈距離時,一一人都加快速度。
賀星琪將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風馳電掣,勢不可擋。
一朗子見此,心想:我可不能輸,我還要利用這次機會佔她便宜。這麼想著,他發了瘋似的向前趕,幾乎是腳不沾地。
雙方的距離逐漸縮短,賀星琪都能聞到一朗子身上的氣味,她心想:不好!我可不能輸;要是輸了,這傢伙指不定會多麼過分。
當她瞥見一朗子從身邊掠過,快接近目標時,她冷不丁腳下一滑,撲通趴倒在地,還「哎喲」的叫了一聲。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轉身來扶她,關切地說:「星琪,你怎麼了?」
賀星琪站起身,突然雙手一推,將一朗子推倒,然後腳下一點,幾步便到達山腳下。她高興得大叫:「我贏了、我贏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賴啊!」
一朗子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苦笑,走到賀星琪跟前,說道:「我說賀俠女,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太不君子了吧!」
賀星琪臉上一熱,辯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當君子。你輸了,你想怎麼辦?」
她美目一瞪,臉現驕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當娘子,這樣行了吧?」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想得美,扇公子聽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你願意嗎?」
賀星琪一瞇眼,一扭頭,說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說這種話。對了,你輸了,想怎麼辦?」
她的臉又轉過來。
一朗子一臉委屈地說:「星琪,你是靠耍賴的,不算數。」
賀星琪睜大美目,很嚴肅地說:「咱們事先可沒有說過比試過程中不准耍賴,只說輸贏出來後不准耍賴。你就認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該讓你做什麼事呢?」
她掠著鬢髮,臉作思考狀。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麼讓自己頭痛的條件,忙說道:「大不了我吃點虧,我當你情夫好了,當到你成親為止。」
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出聲,一轉眼間,她心馳電轉,已經轉過一、兩百個念頭,但哪個都不太合適。
過了一會,賀星琪說道:「這樣吧,咱們先記帳,等我想出來後你再兌現。」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來了,他在額頭上抹了一把,說道:「這更可怕啊!」
賀星琪得意地笑了,說道:「誰叫你輸了,輸了就得算數。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沒用。」
一朗子見她笑得嬌艷迷人,便說道:「我現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賀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個小淫賊,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棄你。」
賀星琪美目猛地一睜,就想發威,一朗子忙後退幾步,微笑道:「你火氣也太大了吧。再說了,你對我也不公平,你老罵我是淫賊,你說,我淫過誰?我強暴過哪個女人嗎?」
賀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便說道:「就憑你那天脫我衣服、亂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賊了。除了淫賊,誰能幹出這麼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傷。
一朗子被罵了也不敢發作,一臉的苦痛,說道:「看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賀星琪冷笑道:「你洗什麼洗,你本來就不乾淨嘛。好了,少廢話了,咱們走吧。」
他們一拐彎,便看到了小山懸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黃黃石壁,風吹過時,似乎發出呀呀聲,好像隨時都會掉一塊石頭下來。
在半山腰的位置開著一束紅花,鮮艷欲滴。幾朵花瓣在風中搖動著,風姿不凡。
賀星琪見了,哦了一聲,說道:「這花真美,比人間的美女不知強了多少。」
一朗子瞧見了也很喜歡,見到賀星琪臉上的愛戀,便說道:「你喜歡,我採下來給你。」
賀星琪一驚,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沒法採下來。」
花長在石壁的縫隙裡,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沒有容腳處,任你輕功再高也無法抵達。
賀星琪哪裡知道一朗子「輕功」的特別之處。
一朗子一臉的堅決和剛毅,說道:「星琪,你說你喜不喜歡那朵花?」
賀星琪昂著頭,一臉的沉醉,說道:「喜歡是喜歡,不過也只能看看罷了。哦,你別去,別把命丟了。」
一朗子癡癡地望著她,見她白衣勝雪,身形婀娜,一臉俏臉比嫦娥仙子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劍,更添幾分英姿。
烏其娜的美麗透著幾分豪放、熱情,而賀星琪身上更多了幾分清新和秀氣,當然,也有幾分傲氣,不把一般人放在眼裡。
賀星琪的目光盯著花,癡癡說道:「喜歡歸喜歡,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說道:「只要我娘子喜歡,我就是丟了命也願意。」
賀星琪望著紅花,說道:「算了吧,沒必要冒險。」
她知道想採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頭上。但石頭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便會摔成爛西瓜。
一朗子心想:對別人來說,這事難得很,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這可是個讓她對我的印象變好的機會。
一朗子不再多說什麼,為了不嚇到賀星琪,他沒有採取騰雲駕霧的姿態,而是遠遠地向石壁衝去,藉著慣性,腳尖點到石壁上。隨著雙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來越高,直到那朵紅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腳踏到凸出的石塊上,另一腳懸空,然後一個彎腰,伸手摘花。當那束花齊根而斷,落到一朗子的手裡時,他高興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從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臉看不清。
賀星琪猛揮手道:「一朗,你快下來。危險啊!」
一朗子大叫道:「沒事的。星琪,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當娘子。」
賀星琪臉上一熱,叫道:「小淫賊,你快下來吧,別得意了。」
一朗子光顧著抒情了,不想腳下一滑,他「啊」地一聲,大頭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雙手緊緊握著花。
賀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見一朗子的身體從高處跌下,像是一個麻袋似的直墜。麻袋落地倒沒什麼,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個四分五裂。
賀星琪叫道:「一朗,你別死啊!我早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了。」
展開輕功,咻地衝過來。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極快,轉眼就離地面幾丈了。在最關鍵的時候,只見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來個鯉魚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輕飄飄地落地。
賀星琪衝到近前,雙臂張開,猛地站住了,本來是想衝過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覺得不合適。她怎麼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們之間沒什麼關係的。
一朗子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連忙跑上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放肆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他胯下的玩意被這美妙的身體一刺激,已經硬起來,不懷好意地頂在賀星琪的小腹上,還一磨一磨的。
賀星琪先是一愣,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心跳得異常,血液加快,一種異樣令她脖子都紅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裡罵道:這個淫賊,處處佔我便宜,真不是東西。
雖然這種滋味並不差,賀星琪還是不能接受,畢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還沒等她動手推開,自己先放開她了,但是心裡可是非常留戀這身子,心想:這身子可不能便宜別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給扇公子,也得陪我幾夜才行,這麼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實在太可惜。
賀星琪見一朗子主動退開,芳心一寬,可是又有幾分不悅,似乎自己推開他才更為合適。
一朗子將紅花遞上前,說道:「星琪,送給你。寶劍贈英雄,鮮花贈佳人。其實這花哪有你美啊。」
賀星琪接過花,心裡美滋滋的,帶著幾分羞澀說:「謝謝你了,朱一朗。你以後可不要這麼傻了,多危險,犯得著嗎?要是丟了命怎麼辦?」
一朗子一拍胸脯,說道:「當然犯得著,為娘子獻身是應該的。」
賀星琪白了他一眼,說道:「狗嘴裡吐出不像牙,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說罷,裝生氣的樣子,手握著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後,心想:看樣子有希望了,離睡她的那天應該不遠了。
當晚到了一個叫楊柳鎮的地方。在大街上見到不少武林人士,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棧投宿時,又遇到了一點麻煩事。
那家老闆一見二人便滿面堆笑,大聲道:「賢伉儷真是有福氣,還有上好的一間客房啊!」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忙摀住嘴,生怕賀美女發火。
賀星琪倒沒向他發火,而是怒視著客棧老闆,滿臉通紅,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他像夫妻嗎?我還是大姑娘呢。」
老闆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以為你們是夫妻。」
賀星琪哼道:「少廢話,來兩間房。」
老闆臉現難色,說道:「對不起啊,姑娘,我們現在只剩下一間房。」
賀星琪聽了,芳心一緊,瞧瞧一朗子,心想:這可不行,換成是別的男人,在特殊情況下,也許還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萬萬不行。這小淫賊對我早就起了色心,萬一這傢伙晚上鑽進我被窩裡,可怎麼辦?
賀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闆說道:「這幾天客人多,只有這麼一間房了。我給你們預備兩張床還不行嗎?你們總是朋友吧?」
賀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對她壞笑,賀星琪一搖頭,說道:「沒有房算了,我們換一家。」
老闆嘿嘿笑,說道:「姑娘,你就是換一家也不會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說老闆,你們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大都市,怎麼客棧的生意會這麼好?」
老闆的小眼睛一瞇,說道:「你們是外來的有所不知。過幾天我們本地有一個大活動,是江湖盛事啊!」
賀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興趣,說道:「難不成你們這裡要舉行武林大會嗎?」
老闆說道:「武林大會倒沒有,不過有一場比武招親。」
一朗子笑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老闆「哎」了一聲,說道:「怎麼能不算大事?這比武招親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俠女,名列江湖八艷呢!」
賀星琪想了一下,說道:「該不會是蘭花妙手陸小珊嗎?」
老闆奉承道:「姑娘真聰明,正是她!她是我們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陸姑娘,我們臉上都有光。」
賀星琪轉了轉美目,說道:「陸小珊長得好看,武藝也不錯,追她的人也不少,用得著比武招親嗎?」
老闆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為喜歡她的人太多了,讓她爹頭疼,不知道答應哪家才好,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沒娘子的、沒定親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這裡跑。」
一朗子環顧左右,可不是嘛,不時有武林中人走動,都是年輕人,一個個臉上帶著興奮和傲氣,好像那美女就是他盤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確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個什麼樣的郎君,我這樣的行不行?」
沒等老闆回答,賀星琪先瞪起眼睛,說道:「我說朱一朗,人家姑娘招親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有娘子了嗎?還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著,轉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臉的苦惱,說道:「我只是說說罷了,你上哪門子的火?」
老闆嘿嘿笑,說道:「小伙子再加把勁吧,這姑娘喜歡上你了。嘿嘿,真漂亮,比陸姑娘還好看呢。」
一朗子聽得心醉,朝老闆一笑,說道:「謝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讓別人把她搶了。」
一朗子出了門追上賀星琪,說道:「星琪,你跑什麼呀?咱們得找個住的地方。」
賀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麼了?我沒有得罪你呀?」
賀星琪站住腳,盯著他看,說道:「怎麼沒有?那個老闆真是有眼無珠,咱們哪裡像夫妻?」
怎麼看,都覺得這淫賊和自己差得遠。
一朗子心裡暗笑,嘴裡說:「可能這老闆真的沒眼光吧。不如咱們換一家客棧,看看有沒有住處,也看看人家怎麼說咱們倆。」
賀星琪點頭道:「我想再換一家,絕不會有人說咱們像夫妻了。」
他們順腳走進對面的客棧,一進門,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來來去去的。
他們走到櫃檯前,櫃檯裡是個年輕的老闆,長了一張見誰都笑的白臉。一看到二人,馬上熱情起來,他瞧著賀星琪,朝著一朗子說:「兄弟,你娘子真水靈,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氣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
這話聽得一朗子差點沒跳起來大笑,而賀星琪心裡太不舒服了。
誇她美,她很開心,可是又把他們一一人說成夫妻,就可令她心裡鬱悶,她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難道我們真的像一對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麼會和淫賊像夫妻呢?
賀星琪剛想發作,一朗子趕緊說話:「老闆,你們這裡有兩間客房嗎?」
老闆一愣,說道:「你們夫妻兩個要住兩個客房?」
一朗子皺眉道:「我們夫妻吵架了。」
老闆噢了一聲,露出理解的笑容,說道:「男人嘛,應該讓著女人的。能娶到這樣的女人當娘子,你就是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應該高興才是。」
賀星琪氣得幾乎蹦起來,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聲說道:「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
一一人進了房一看,還不錯,乾淨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夥計走了之後,賀星琪衝到一朗子的房間裡,把門一關,大怒道:「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過,給過人家錢,讓他們這麼說的?」
一朗子瞧著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說道:「星琪,天地良心,咱們從進城以後,分開過一刻嗎?」
賀星琪想都不想,說道:「這倒沒有。」
一朗子說道:「這就是了。我根本沒離開過你,我怎麼分身去安排這一切呀?」
賀星琪沒詞了,嘴硬地說:「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後,她往桌前的一張凳子上一坐,抬頭看著笑嘻嘻的一朗子,說道:「你說實話,咱們倆真的像夫妻嗎?」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邊,坐在她的對面,說道:「說實話,咱們很像一對的。」
離得這麼近,聞著她身體的少女香,色心癢癢的。
賀星琪狠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等辦完黃山那邊的事,咱們以後就別見面了。」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賀星琪頭一低,說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聲都會受影響的。我以後還怎麼和扇公子成親?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聽得心裡一酸,站了起來,走近她跟前,大膽地拉起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歡上你了。」
賀星琪被親得騰地跳起來,連退了幾步,緊張地說:「你不要喜歡我,我也不要喜歡你,咱們根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開門,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覺得惘然若失,往門上一靠,長歎一口氣,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就算是喜歡她也沒必要告訴她,誰知道她對我有沒有心呢?再說,她可是定了親,我這麼做何苦呢?她不會因我的表白而氣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賀星琪的門,賀星琪的聲音在裡面傳出來:「朱一朗,別敲我的門,我煩著呢。」
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沒跑就好。
一朗子沒有馬上走,而是說:「星琪,你一個人先靜一靜吧,我出去一趟。」
賀星琪在屋裡問:「你去哪裡?」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親嗎?我去打聽在哪裡比武。」
賀星琪冷聲道:「你不想參加,打聽那事幹什麼?」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想去看看那個陸小珊長得怎麼樣,有沒有我的娘子好看。」
賀星琪一皺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改口道:「我是說,你那兩個娘子比她好看。」
臉上熱得像著火。
一朗子在門外樂壞了,說道:「你先歇著吧。」
往樓下走去。他們住在一一樓,樓下就是大廳。
他本想到櫃檯多打聽一些關於比武招親的事,不想,走到那時,正看到兩個女人和老闆要房間。
那兩個女人,一個是道姑打扮,另一個是民女打扮,看樣子都是三十歲左右,長相都很美,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個道姑一朗子曾經見過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著藍衣,氣質優雅,一雙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張俏臉比那道姑還美上幾分。
她的聲音很動聽,澀中帶媚:「老闆,我們要一間房。」
老闆回答道:「兩位客官,已經沒有房了。你們到別處看看吧。」
民女說道:「我們已經走了好多家都沒有房了,只要一間就成。」
道姑一會看看同伴,一會看看老闆,像在思考著什麼。
老闆一臉的誠懇,說道:「兩位,這幾天客房都定滿了,真的沒有空房了。總不能讓我把自己的屋子讓給你們吧。」
民女朝道姑搖搖頭,道姑便拉著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們的手始終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麼聲音的提醒,或者什麼莫名力量驅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間。」
民女立刻停住,並拉了拉道姑的胳膊,並在她的手上點了點。
一一人緩緩轉過身來,二女向一朗子禮貌地點點頭。
民女說道:「公子,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一朗子面對著兩雙迷人的美目,心裡一熱,好像受到了艷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禮,說道:「兩位姐姐,你們不是要房間嗎?我正好有一間,可以給你們住。」
民女向一朗子點點頭,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讓人感動,只是我們住進去,你住在哪裡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們住我的房間,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個大男人,很容易應付的,像一一位姐姐這千金之體,可不能隨便應付。」
民女聽了,不禁一笑,說道:「公子真會說話。不過你的好意我們不能接受,我們不能為了自己而讓別人吃虧。」
一一人對話時候,道姑並不插嘴,目光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的,像是聽不懂的樣子。
一朗子注意到,這民女的眼睛雖美,轉動靈活,可是聽人說話時並不直視對方,這不太符合人們的習慣。
他大膽地猜測:莫非兩位美女姐姐身有殘疾嗎?民女看不見,道姑聽不到嗎?
要是真的這也太悲慘了,這麼美貌的女人患有殘疾,可惜至極。
正當民女禮讓,不肯接受好意時,一個聲音從樓梯上傳過來:「兩位葉姐姐,你們就留下來吧!不過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轉過頭,只見賀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來,裙擺飄飄,配上絕美身材和臉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媽的,這麼美的妞,要是放過她我還是男人嗎?一定要娶她當娘子。
兩位美女一見到賀星琪,臉上都露出燦爛的笑容,艷光四射。
道姑朝著她直點頭,紅唇抖著說不出話來,民女則叫道:「是賀星琪妹妹嗎?好久不見了。」
賀星琪快步過來,經過一朗子身邊時還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說道:「兩位姐姐還是那麼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吧。」
賀星琪說道:「好,去我的房間吧。」
民女的美目向著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邊挪一挪,她的眼睛並沒有跟過來,使他心裡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紅顏,她一定有著悲慘的遭遇吧?
民女問道:「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嗎?他真是一個好心人。」
賀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說:「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說實話,他是個……」
說到後面時,她把嘴貼到對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民女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樣美。她輕推了賀星琪一把,說道:「小丫頭,那張嘴還是那麼厲害,當心你那個未婚夫不要你。」
賀星琪下巴一揚,說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傢伙自不量力,天天嘴裡都嚷嚷著要娶我,也不找面鏡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說著,美目的餘光掃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來,笑得又好聽又親切。
賀星琪拉著民女的手,民女拉著道姑的手,一同往樓上走去。
沒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無聊,心想:怎麼搞的,沒有美女陪我了。雖說兩位姐姐有殘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沒有?
見天色已黑,到該吃飯的時候。他便向樓下老闆訂了幾道菜,有葷有素,盡量迎合她們的口味,而且還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們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後,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給她們。
一開門,一朗子將東西遞上去,賀星琪臉上笑了,嘴上說:「喂,你不是在裡面下春藥了吧?」
一朗子向裡看,見民女坐桌前沉思,手裡撫摸著一本書,而道姑在照鏡子。她們都沒有理睬自己。道姑聽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幹那事,還用對你下藥嗎?只要我說想那個,你就會樂呵呵撲到我懷裡隨我便。」
賀星琪呸了一聲,臉上一熱,罵道:「小淫賊,你去死吧。」
接過酒菜,就把門關上了。
一朗子在門外站著,感覺被冷落,心想:這也太慘了吧,讓門都不讓進。世上有這麼失敗的淫賊嗎?可見我一朗子根本沒資格當淫賊。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兩個菜,在自己的房間裡享用。他一邊吃東西,一邊胡思亂想。想到自己和娘子們分離,想到自己的身世迷離,想到自己不能為這個民間做點什麼,只覺自己一事無成。
他大口地喝著酒,半瓶下去,臉熱氣壯,拔劍舞起來。在室內的燭光下,他舞得那麼忘情、專注,這一套劍法雖沒有無為功相助,也舞得風生水起,氣勢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強得多,哪像現在,孤孤單單的,連個床伴都沒有,每晚都要獨自入夢。
正舞得盡興時,房門砰砰地響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賀星琪想我了,要來陪我呢?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有點接受不了。
他放下劍,竄到門前開門,嘴裡說:「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麼。」
門一開,只見門口站著一位少女,並不是賀星琪,穿著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臉上一雙憂鬱的大眼睛正盯著他,是恨、是怨,還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還是冷靜下來,說道:「血痕,怎麼會是你?快進來。」
血痕走進來,一朗子關好門。血痕冷冷地說:「你以為是隔壁的賀星琪嗎?你可真有本事,到處都能勾引美女。」
對著他,沒個好臉色。
一朗子指指桌對面,說道:「坐吧。你怎麼會來?你不是在青龍寨嗎?」
血痕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我下山辦事,路過這裡。正好聽見手下人說看到你了,我就過來看你還活著沒。」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還真惦記著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臉一沉,說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還活著。」
一朗子微笑道:「為了讓你報仇,我也得長壽一點。怎麼,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見她腰上佩劍,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個明白人。不過今晚我不想殺人,只是看你一眼。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也該走了。」
說著站起來。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血痕,咱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不能平心靜氣地談一談?為什麼總要像仇人一樣?」
血痕咬了咬下唇,說道:「有什麼好談?你奪走了我的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歡別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歎了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血痕,如果我不奪你的貞操,你能活到現在嗎?你可能早就自殺了,對不對?」
血痕無言以對,一朗子說道:「你坐下,咱們好好談談。」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來。
一朗子瞧著她清秀的俏臉,在黑衣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生生的。他說道:「要不要喝點酒?這樣比較好開口。」
血痕搖頭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後又會吃虧。」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對這個男人,她懷著一種複雜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點點感謝。畢竟沒有他的出現,她的命早就沒了;沒了命,一切都無從談起。
一朗子也不勉強她,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瞧著她,越看她越好看。雖說她不如柳妍那麼豐滿,不如賀星琪那般絕色,但自有一種清秀淒艷之態,令人憐愛。
血痕也不出聲,一雙美目上上下下瞧著這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大壞蛋。現在讓她一劍殺死他,似乎也沒有那個勇氣,而且除了奪取貞操之事,並沒有別的仇恨。
何況奪貞之事,責任不全在他,主謀是憐香。自己要復仇,也得先對憐香下手,第一一個才是他。
血痕望著一朗子,暗暗歎氣,心想:我今晚到底來幹什麼,真是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麼樣嗎?還是心裡在乎他呢?
一朗子問道:「青龍寨近日怎麼樣?」
酒後的他臉上有點紅。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又問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再問道:「憐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臉上露出苦笑來,心想:這丫頭似乎不肯多向我說一個字,難道她真的那麼恨我嗎?我一朗子真有那麼討厭嗎?我能迷住嫦娥姐姐,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說道:「血痕,咱們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證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血痕回答道:「我師父說過,男人的話要是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一朗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幹嘛老聽你師父的,來,喝點酒?你怕什麼?你已經不是處女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記得你的膽子並不小啊,什麼時候變成膽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過去。
血痕心裡有氣,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過來,一手摟她的腰,一手輕拍她的背,說道:「血痕,喝酒怎麼能這樣喝呢?」
血痕猛地推開他,說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著一張臉,凝視著她,說道:「對你來說,我的確不是好人。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給幹了,太過分了。可是你也得體諒我,我也是為了救你,不想讓你再那麼堅定地去自殺啊!」
血痕斜視著他,氣鼓鼓地說:「無論你怎麼解釋,我都無法原諒你。你就是一個淫賊,比石夢玉還可惡,他再壞也沒有奪去我的貞操。」
一朗子無言以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聲,搶著倒酒給自己,兩杯酒下肚,血痕已經臉如火燒,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當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臉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緊張,生怕她會突然出手對付自己。沒有無為功的他,沒有把握能打得贏她。
當血痕還是要繼續喝時,被一朗子阻止了,說道:「別喝了,再喝的話,真要吃虧了。」
血痕苦笑道:「你說得對,我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我還怕什麼?」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如果重新再來一次,也許我真的會當君子,不會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也許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著漂亮又水靈的血痕,說道:「血痕,你以後當我的女人好不好?咱們別再當仇人了。」
血痕搖頭道:「不好,我覺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我哪裡比他差?」
血痕盯著一朗子,說道:「論長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問憐香。」
血痕接著說:「論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釋道:「我的內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復了,十個石夢玉也未必是我對手。」
對這一點,他堅信不疑。
血痕又說:「論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駁道:「我再不好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大哥,更不會殺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奪你貞操這件事,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到處打聽,要是我說了不對的話,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得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把自己說得天花亂墜的。」
說到這,她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來,問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門把手,頭也不回地說:「我已經來看過你了,知道你還活著,我還有機會報仇,已經達到目的了,還留在這做什麼?我明天還有正事要辦,而且我那些兄弟們還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覺得無邊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從後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說:「血痕,別走,陪陪我好嗎?我覺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擁抱令血痕一呆,雙臂掙扎著,說道:「放開我,你這個壞人。」
還用腳猛地一踩他的腳,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還是不放,說道:「我不放開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來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膽地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來,一朗子很野蠻地撲上去、壓上去,溫柔親吻她的俏臉。
血痕抗議道:「你這個壞蛋,又來欺侮我。」
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捶著,越來越無力。
當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紅唇時,血痕的嬌軀倏然一震,呼吸變粗了、變熱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熱打鐵,雙手在她的全身撫摸,對她的胸脯放肆地愛撫,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來越軟,一陣陣迷失與興奮。她暗罵自己不爭氣。
一朗子狂吻著她的紅唇,還試探著將舌頭往裡伸。血痕先是閉嘴不讓進,沒過一會兒,嘴便張開了,大舌頭長驅直入,和香舌纏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著它,玩得血痕越來越爽快。
雙手先是抓著床單,一會兒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鬆一緊地抓著,顯示著情緒的激動。是的,他們已經有過一次親密了,再發生那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過了一會,血痕覺得身上好涼,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脫光,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血痕緊並著雙腿,雙手捂著胸脯,哼道:「壞蛋,我不願意,我不想被你那樣。」
一朗子興發如火,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露出高昂的**。那東西一上一下地擺動,大龜頭比雞蛋還大,馬眼已經溢出了透明液體。
血痕見了害怕地闔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經歷,她的芳心跳得好異常,又想重溫舊夢,又怕那東西在自己體內肆虐。
一朗子望著冰肌雪膚的裸體,心裡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比上次還舒服。來吧,讓相公幹你。」
說著話,趴上她的肉體,親吻著她的臉,舔著她的唇,還在她的耳邊哄她說:「血痕,你不要緊張,最疼的一關你已經過了,這次只有舒服了。還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來,寶貝,把腿張開,讓相公插進去。」
輕咬著她的耳垂,雙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
一朗子用大腿強行分開血痕的**,當她的私處一露出來,一朗子便將大棒子湊上去,對準小洞一挺,便進去半截。那裡已經**潺潺,並不難進入,窄窄的花徑,緊裹著男人的**。
血痕被大**強入,捅得裡面一疼,不禁「啊」了一聲,說道:「壞蛋,輕點呀,會疼啊。」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雙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著。這兩團**真不錯,雖說不大,但是又圓又尖,奶頭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小幅度地動著,漸漸地深入,轉眼便將大**插入花心。血痕只覺得自己的**被撐得好大,大**抽刺之間,帶給自己無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發出了哼聲。
見她眉眼之間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便加快速度,大**呼呼有聲地幹著,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麼深。在一一人的肚上有節奏地發出啪啪聲。
一朗子的手抓著**,捏著奶頭,大**一刻不停地幹著,大嘴也在親吻著她,時而是臉,時而是唇,三路進攻,爽得血痕張開嘴**:「壞蛋,你幹得好有力,簡直要把**干壞了,你好壞,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裡了。」
雙手也動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他的強壯。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著,扭扭擺擺,起起落落,讓一一人的玩意結合得更為緊密。
干到爽快處,一朗子氣喘呼呼的說:「血痕,把舌頭伸出來,讓相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麼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讓男人享用。
一朗子細緻地舔著,享受著這少女的艷福,希望這一刻能持續下去。
血痕敏感的**不怎麼禁干,一朗子才幹到幾千下,她便忍不住了,**道:「壞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洩出來了。」
嬌軀亂扭。
一朗子趕緊加快速度,如暴風驟雨般地幹她,沒多少下,只覺得**一陣收縮,一夾一夾的,一股熱流噴了出來,泡得龜頭好爽啊。
之後,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動,感受著少女肉體的柔軟和溫暖。血痕也嬌喘著,瞇著美目,享受著**後的美感。
她的雙手在他的背上輕拍著,嬌嗔道:「你這個壞蛋,又強姦我了,還不快點下來,你想壓死我呀。」
一朗子壞笑著,雙手握著少女的**,撥弄著奶頭,大**在穴裡擺動著,說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沒爽夠,還沒有射呢。你怎麼說也得負點責任,讓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臉緋紅,是**後的表現。那張俏臉從來沒有這麼美過,嬌艷、明媚,雙眼從來沒有這麼迷人過,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樣美。
血痕斜視他一眼,說道:「我玩夠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那可不行,你得講講理,咱們可是夫妻啊。」
血痕沒好氣地說:「誰和你是夫妻?我何時嫁給你,你又何時娶我了?別胡說八道,我不會跟你的。喂,快下來,要被你壓斷氣了……1」一朗子笑道:「這個還不好辦嗎?」
抱著她來了個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換了一下,變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覺得挺溫暖、挺舒適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終塞在穴裡,更叫她感到異樣的滿足,但是少女的自尊還是讓她有幾分羞澀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願趴在身上,則是直起身子,改為騎了,說道:「你這壞蛋,佔盡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著血痕,也大為得意,因為她這麼一挺直身子,讓他大為過癮,兩團**全見到了,還見到無毛**包裹著自己的**,只露出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