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朗子想像中,陸老爺是一個衣著光鮮,肥胖如豬,走起路來臉上肉都會抖動的庸俗傢夥。等他見到陸老爺時,大感意外,陸老爺衣著樸素,看著人時,雙目炯炯,不像個商人,倒像是個武術行家。
一朗子上前拜見,被陸老爺攙起,說道:「賢婿啊,你的劍法好精妙,一般年輕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一朗子謙虛地說:「岳父大人過獎了。那劍法的好處我還沒使出十分之一呢。」
陸老爺拉著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人都知趣地退出,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老爺說道:「看起來你的劍法缺少內功配合,不然的話,剛才扇公子也不可能輕易的將你的劍震飛。」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岳父大人都看到了?」
陸老爺慈祥地說:「是啊,寶貝女兒選姑爺,我總要瞧瞧到底什麼人能當我女婿,要是不合格的話,我當場就把他退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可不能讓她吃虧。」
一朗子當即表示:「我一定會好好對她,哪怕為她不要命。」
陸老爺笑道:「哪有那麼嚴重?我這個女兒可是被寵壞了,以後你可要多多包80容她。」
一朗子說道:「男人本就應該讓著女人。對了,還沒有見到小姐,她在哪裡?」
陸老爺臉現苦澀,輕輕擺手,說道:「孩子,咱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怕你笑話。她不在家。」
一朗子一驚,說道:「不在家?」
陸老爺說道:「在比武招親的前一天晚上離家出走了。」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涼,心想:意思是說我這是白玩了?這可有點對不起胡兄弟,我替他費了那麼大的勁,付出那麼多汗水,結果人家小姐不在家,這次比武招親可能不算數啊!
陸老爺見他臉色有異,連忙說道:「孩子,你放心,她雖不在家,你也是我的乘龍快婿。由我作主,她反對也不行,這場招親絕對算數。」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小姐看不上我,也不要逼她。」
陸老爺唉了一聲,說道:「我這女兒眼界高得很,連中原四公子都不看在眼裡,口口聲聲說要找個比他們更好的男人。在我看來,你一點也不比中原四公子差。嗯,以後得想辦法學會運內力,這樣你的劍法才能發揮應有的威力。」
一朗子聽了舒服,說道:「岳父說得是。只是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陸老爺輕輕拍桌子,震得茶碗齊跳,說道:「還不就是因為比武招親。她的年紀越來越大,我替她著急,求親的人雖多,但我一個都看不上,就決定來個比武招親。」
「哪知道這丫頭反對,在我的堅持下,表面上同意,心裡卻不服,所以招親的前一天晚上就跑了。唉,這頭真是被我慣壞了,也不知道現在藏在哪裡。她留下的書信說,她要自己找丈夫,找不到合適的就不回來,真夠野的。」
一朗子一笑,說道:「陸小姐倒是很有主見。萬一她看不上我,我也不逼她。」
陸老爺哎了一聲,說道:「孩子,你應該有自信一點啊。要是她看不上你這樣的人才,那才叫沒眼光。」
接下來,陸老爺又詢問一朗子家世、武功等方面的問題,一朗子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二人談得很投機。
晚宴於天黑之後開始,陸家的親友及與陸家有往來的人們都來作客。一朗子穿著新衣,在岳父的帶領下,與大家開懷暢飲,依規矩互相敬酒,說一些約定俗成的場面話,大家臉上都是世俗的笑容。這種應酬令一朗子頭痛,又無法拒絕,唯有大口喝酒解悶。
當他被丫環鳳竹扶進房間裡時,醉得兩腿像踩了棉花似的無法失利,幸好頭腦還有一絲清明,只是腦袋暈暈的,歪身往床上一倒。鳳竹替他蓋好被子,端詳他紅如關公的俊臉,微微皺眉道:「姑爺,你一身酒氣,只怕小姐回來會不喜歡,她最不喜歡喝酒的男人了。她在家時,老爺都不太常喝酒。」
一朗子強睜著眼看著燭光下的小丫環,身穿青衣,俏眉俏眼,姿色不俗,令人心動。一朗子握住她的手,說道:「鳳竹,你長得真好看。」
鳳竹並沒有甩開手,紅唇一翹,說道:「好看有什麼啊?就是個當丫環的命。什麼時候我也能當一回小姐啊!」
鳳竹嬌嗔的樣子惹人憐愛,一朗子狡猾地一笑,說道:「那還不容易?」
猛地一拉,鳳竹驚呼一聲,壓在一朗子的身上。鳳竹大羞,急道:「姑爺,你可不要亂來,讓別人看到,會笑我的。」
掙紮著想跑。
一朗子一個翻身,將她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感受著鳳竹柔軟的身子。他故意扭著腰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說道:「我是陸家的姑爺,也是你的姑爺。我把你騎在身下,你就是小姐,就是我的人了。」
說著話,頭一低,吻在鳳竹的臉上。
鳳竹又急又怕,俏臉如火,說道:「姑爺,雖說我喜歡你,可是這是陸府啊,人多眼雜,咱們這樣傳到老爺耳朵裡,說不定會把我趕走。」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說道:「他要是趕你走,我會同意嗎?大不了我帶你一塊走,反正我連小姐也沒見過。」
說罷,吻住她的紅唇,雙手摸來摸去,按在她胸前的**上。啊,她的唇好嫩、好軟,**不算大,但也好柔軟、好有彈性啊!親著好,摸著更好,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餘力地捏弄。
鳳竹有生以來,何曾被男人這樣對待過?被弄得都要暈了,只覺得感覺真好,像在夢裡一樣,快感一陣陣傳來,幸福極了。男人把她的**捏得有點疼,卻還能接受,挺刺激的。她的鼻子不禁發出愉快地哼哼聲,身子也本能地扭著。
一朗子當然不滿足了,試探著伸舌入嘴,鳳竹配合地張嘴,粉舌被俘虜了,纏在一起。一朗子盡情品嚐純潔少女的香舌,兩手放肆地揉著她的酥胸,弄得鳳竹春情蕩漾。
當一朗子騰出一隻手來到她的胯下,樞著她的妙處時,她倏然清醒,使勁推開一朗子,跳下床去,嬌嗔道:「姑爺,你好色啊,像狼一樣。」
一朗子壞笑道:「怎麼?你不喜歡我嗎?來,咱們繼續,跑什麼啊?」
鳳竹退後一步,嚴肅地說:「鳳竹雖是個下賤的頭,但也不能隨隨便便就**。你要是真對我有意的話,等你和小姐成親了,你再跟小姐和老爺要我。他們同意了,我才跟你。」
一朗子點頭道:「好,我答應你,肯定讓你滿意。」
鳳竹走到門口,說道:「姑爺,你先休息吧,我先去做事了。」
說罷,開門就跑了,像後邊有鬼在追似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心想:你跑什麼?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還會強姦你嗎?我這人從來不幹那事的。
一朗子感覺頭有點疼,又躺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感覺床前有人,一個聲音在說道:「千挑萬選,還是不大理想。不但是個色鬼,還是個酒鬼。這小子真可惡啊!」
聲音嬌美又透著不滿,好像在哪裡聽過。
一朗子睜眼一看,原來床邊站著個少女,一身淺紅裙子,生得冰肌玉骨,國色天香,臉上正帶著幽怨,沒好氣地瞪著一朗子。
少女見他醒了,也是一驚,但也沒法躲開,便將目光移到一邊不理他。
一朗子坐起來,細看她,越看越覺得見過,沉吟著說:「姑娘,你怎麼到我家來了?咱們見過嗎?你應該不是這府裡的人吧?」
少女不禁一笑,聽光照人,說道:「這話應該由我說。陸府是我家,生在這裡,長在這裡,你才是個外人。」
一朗子撓著腦袋,苦想這人的身份,半晌才說:「你不會是我娘子吧?」
少女臉上一紅,呸了一聲,哼道:「厚臉皮,咱們還沒有拜堂,叫什麼娘子。」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就是陸小姐,果然生得美麗,像仙女下凡似的。」
轉那少女聽了,臉現笑容,說道:「朱大哥,你的嘴巴可真甜,難怪女人們喜歡你。」
這一聲「朱大哥」使一朗子起了疑心,指著她說:「難道你是我的胡兄弟?不會吧,胡兄弟長得很黑的。」
少女吃吃笑,說道:「男的可以變成女的,黑的為什麼不可以變成白的啊?」
一朗子見她美貌又言語活潑,再加上是胡兄弟,更有好感,於是伸手拉住她。
陸小珊微一掙紮,也就由著他了。一朗子得寸進尺,一把將她拉入懷裡。
陸小珊一邊掙紮,一邊哼道:「你這傢夥,還沒有拜堂就原形畢露。」
一朗子一手摟腰,一手摸她的俏臉,說道:「我說胡兄弟,幹嘛扮作男人耍我?還逼我上臺拚命啊?」
陸小珊臉上一熱,說道:「我不逼你,你會上臺比武嗎?你會成為陸家姑爺嗎?」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原來你早就看上我了。」
陸小珊依偎在情郎懷裡,心裡很痛快,嬌聲說:「臉皮真厚。我是在人群裡挑選,覺得你比那些公子哥強點,可以入選,可你卻不登臺,真是氣人。」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所以你就偷走我的傳音珠,使我乖乖登臺。」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你就是屬驢的,非得逼著才上。」
一朗子說道:「萬一我武功不行,在比武失敗怎麼辦?」
陸小珊哼道:「要是敗了,你就認命吧,我也幫不了你。我要嫁的人絕不能是窩囊廢。」
一朗子摟著這香噴噴的身子,心裡癢癢,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摟著這麼惹火的肉體,久經歡場的一朗子怎麼可能忍得住。那只摸臉的大手向下一滑,便落到陸小珊的**上。陸小珊身子一顫,驚叫一聲,像魚似的溜出他的懷抱,臉上帶著火熱,瞪眼鼓腮道:「你這登徒子,太過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陸小珊的美目轉動著,說道:「可是沒有正式成親。還有,你看,不但手不老實,那裡也夠急的。」
一朗子低頭一瞧,自己的腰帶不見了,再一抬頭,腰帶已在陸小珊的手裡。
一朗子一愣,驚呼道:「你什麼時候解開的?我怎麼不知道?」
陸小珊拎著他的腰帶,隨意晃動,得意地笑道:「要是讓你知道,我還是蘭花妙手陸小珊嗎?」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蘭花妙手原來指的是這個啊。」
陸小珊連忙聲明道:「錯,錯,不是偷東西,是指點穴。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看。」
一朗子擺擺手,說道:「我看不必試了。要是我不小心被你點中穴道,我會失去貞操的。」
陸小珊臉上一燙,啐道:「滾吧你。誰稀罕你?要不是鳳竹一個勁的在我跟前說你的好話,我才不把你當成招親的候選人,你離我的標準還差一點。」
說到這裡,下巴一揚,鼻子一哼,說不出的高傲。
一朗子笑笑說:「我一定會感謝的,一定要用實際行動謝她。」
陸小珊霸道地說:「我可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不准碰她的身子。我們家可是名門大戶,可不能出什麼醜事。」
說完話,就往外走。
一朗子哎了一聲,叫道:「小珊,我的傳音珠呢?」
下床去追,不想褲子往下一掉,露出陽具。
陸小珊聞聲回頭一看,嚇得大叫。那東西從毛叢中衝出來,像根小桿面杖似的,龜頭有雞蛋般大,真是嚇人。陸小珊哪裡見過這東西,說道:「你個色淫賊,真噁心。」
一揚手,將腰帶擲過來,落荒而逃。
一朗子哈哈大笑,伸手點一點自己的玩意,責怪道:「兄弟啊,幹什麼啊?動不動就撐得半天高,人家姑娘還沒有嫁給我,你就想吃肉了。別急,她跑不了的,總會讓她落花流水的。」
陸小珊的手法不錯,腰帶擲過來,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一朗子抓過腰帶繫好,心想:這娘們挺潑辣,可不能慣著她,要是她和賀星琪聯手,我的命苦矣。怪了,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柔情似水的姑娘?
次日早飯後,鳳竹來找一朗子比劍。鳳竹的功夫來自於陸小珊。一招一式都很標準,對付一般的高手不成問題。
趁著練武之便,一朗子沒少揩油,這裡一捏,那裡一抓的,尤其是一雙**,也不知道被一朗子佔了多少便宜。
練到後來,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了,拉她進屋,抱在懷裡,狂吻著她,兩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裡,直接抓弄**。**確實不算大,但它的彈性和滑膩還是讓一朗子大呼過癮。那兩粒奶頭也叫他撥弄得硬起來,弄得鳳竹不時呻吟出聲,美目起霧。
鳳竹嬌聲說:「姑爺啊,好了、好了,我還有正事要說呢,你放過我吧。」
一朗子停了手,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騎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抓著她的屁股,說道:「鳳竹,說吧,有什麼正事?」
鳳竹喘了幾口氣,說道:「姑爺啊,我聽到老爺說了,過幾天就讓你和小姐完婚。如何?你高興嗎?」
一朗子親了她一口,說道:「是啊,娶你家小姐,也就等於是娶你了。到時候咱們可以一塊睡覺了。」
鳳竹幽幽地說:「昨晚你也見到我家小姐了,很滿意吧?」
一朗子回答道:「不愧是名列江湖八艷的美女,名不虛傳。」
鳳竹說道:「只求姑爺有了小姐之後不要忘了鳳竹。鳳竹真的不願意當一輩子的丫環,更不想以後離開小姐,給哪個討厭的男人當小妾。我只想守在你和小姐的身邊。」
說到後來,眼裡有了淚光。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鳳竹,你不要哭。我一定滿足你的心願,讓你一輩子都陪著我。不管我當官發財,還是墮落成叫化子,我都讓你跟著我,好不好?」
鳳竹笑道:「好啊,說話可得算數。鳳竹的命很苦,生在窮人家,父母養不起我,把我賣到妓院。」
一朗子大驚,說道:「什麼?賣到妓院?」
鳳竹臉現傷感,說道:「可不是。那時候我才七、八歲,賣到妓院裡做事,等長大了再接客。」
「我在妓院裡親眼看到了那些姐妹們的苦難,心裡好怕,直盼著早點逃出去。」
「那時候我還不大懂事,也知道當妓女不是好事,幸好老爺把我贖出去。」
一朗子笑了,說道:「想不到我岳父那麼正經的人還喜歡逛窯子?」
鳳竹哼道:「不許說老爺。老爺可是一個不近女色的君子。自從夫人病逝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女人,他們的感情很好。那次他去妓院是和人家談生意,見我年紀小,生得好看,發了善心救我,讓我陪在小姐身邊,陪她一起練武和讀書。」
一朗子感慨道:「你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鳳竹說道:「這回你明白我為什麼一個勁地鼓動你上臺比武了吧?我就怕老爺太守承諾了,不管是什麼傢夥勝了都要嫁小姐。要是一個混蛋勝了,小姐完了,我這輩子也完了。」
一朗子說道:「看不中就不嫁嘛,幹嘛那麼認真?」
鳳竹說道:「我家老爺很守信諾的,要不生意怎麼會做那麼好?」
一朗子呵呵一笑,雙手又在她的身上愛撫著,說道:「我和小姐成親之後,就向她要你好不好?」
鳳竹嬌聲道:「那當然好,只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說。要是被拒絕的話,以後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笑了,說道:「她是不同意,我就帶你私奔吧!」
鳳竹搖頭道:「不好。老爺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們。我不能傷害小姐,更不能讓你因為我和她翻臉。那麼做,等於逼鳳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笑道:「小丫頭,真有良心吶。」
鳳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說道:「姑爺,你以後可得對我規矩些,這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哪有臉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會很小心的。對了,怎麼沒看到小姐和老爺?」
鳳竹回答道:「他們一早出去給夫人上香。因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爺要帶小姐去告訴夫人一聲。」
一朗子說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嗎?」
鳳竹吃吃笑,說道:「姑爺什麼都好,就一點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點不好呢?」
鳳竹嗔道:「姑爺有點色啊。對我家小姐你也敢這麼動手動腳嗎?」
一朗子一臉的自得,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摟在懷裡摸了一把。」
鳳竹一驚,說道:「你也敢對她亂來?她可是個再正經不過的人了。」
一朗子說道:「我是誰?我是她的老公,對她亂來也是應該的,我們都快成夫妻了,難不成就得忍著?」
鳳竹提醒道:「成親之前你還是忍著點吧。小姐早早沒了娘,也很可憐,生怕找丈夫找錯了會影響一輩子。你要是硬來,她會對你反感的。再說,再過幾天就成親了,何苦傷害她呢?」
一朗子誇道:「你真是個體貼的好了頭,我這輩子要定你了,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鳳竹聽得芳心甜甜的,說道:「只要你別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鳳竹,低聲問:「老爺和小姐不在,家裡是不是沒有人管你了?」
鳳竹聽了不懂,說道:「姑爺,你是什麼意思?」
一朗子壞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他們不在家,咱們可以自由活動了。」
說著話,將鳳竹抱起來,往床上奔去。
鳳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幹那事啊!」
一朗子將她放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故意動腰,用身體摩擦她,說道:「你指的是什麼事啊?我可聽不明白。」
鳳竹輕微掙紮著,羞澀地說:「就是夫妻間的那件事。」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們晚上做也行。」
鳳竹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放開我,我怕我會**。」
一朗子色色地笑著,說道:「只要你願意的話,我一定讓你**;你要是不願意,暫時不會**。那你到底願意不願意?」
鳳竹正經地回答道:「我暫時不願意。」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我答應你。」
看著這水靈而秀麗的女孩子卻不能幹,真有點失望,不過嘛,可以幹點別的。
他的嘴湊上去了,他的雙手也上來了,大占鳳竹的便宜。雖不能真的銷魂,多少可以過過乾癮。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在晚飯的桌上,陸老爺宣佈三天後讓女兒完婚。
陸小珊沒有意見,羞澀的低下頭。
一朗子樂壞了,心想:雖說是倒插門把,那也沒有什麼,反正我這輩子也不只她一個娘子。
身為姑爺,什麼事都不用他動手,凡事都有別人,他就等著當現成姑爺就好了。
他看著別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們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吃醋?還有星琪,她已經知道我成為比武招親的優勝者,我當上陸家的女婿,她會不會有失落感呢?
成親那天,陸家張燈結綵,喜氣盈門,賓客來來往往,非常熱鬧。陸家在院子裡和屋裡大擺宴席,陸老爺樂得合不攏嘴。
一朗子和陸小珊穿著大紅的衣服,在禮樂聲中拜堂成親。一朗子喜上眉梢,全身上下都透著喜氣。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二次當新郎。第一次有點冷清,畢竟月宮裡的人員有限,不像現在的陸家,親朋好友不計其數。
拜過堂後,一朗子舉杯跟來賓們暢飲。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發現了一個熟人。那是一個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勁裝,腰間胯刀。當他看見一朗子瞄他時,流露出不悅之色,顯得內心有許多的不滿。
從他的長相,一朗子便認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打過一次交道,差點要了自己命的賀勝威,也就是賀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飲酒的樣子,不像是來鬧事的。
當一朗子敬酒到這一群人跟前時,賀勝威對一朗子低聲說:「朱一朗,我有要事跟你說,這裡講話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談談,便說道:「我在東廂房等你。」
又敬了幾杯酒,來到東廂房等人。
東廂房有一個小客廳,平時用來給大家休息,今天裡邊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賀勝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請他坐,二人面對面地談起來。
賀勝威打量著他,露出冷笑,說道:「朱一朗,你穿著新郎衣服還挺有人樣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來就長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對我有成見。」
賀勝威沒好氣地說:「我現在對你也有成見。」
一朗子哦了一聲,凝視他說:「不對吧。以前是因為你姐姐的事,你對我不滿。現在你姐姐跟我毫無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邊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用擔心我會傷害她了。」
賀勝威唉了兩聲,說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勝威,有什麼可惜的?我現在對你姐姐可一點威脅都沒有。」
賀勝威擺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是挺喜歡我姐嗎?幹嘛放棄?幹嘛娶陸小珊?」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我是喜歡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嫁給扇公子,難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嗎?她主動離開我,就是表示再不想和我相伴了。」
賀勝威長歎一聲,說道:「我姐這個人平常挺聰明,可是在這件事上她卻糊塗了。她明明喜歡的人是你,卻要騙自己,還一錯再錯,真傻啊。」
一朗子心靈一震,雖說也感覺星琪對他有點意思,但並沒有得到證明,賀勝威一說,他才有點相信。
一朗子說道:「你姐可從來沒說過她喜歡我。」
賀勝威笑了笑,說道:「我姐那樣要面子的人,她會說嗎?再說了,只怕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喜歡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訂親那麼久,始終不想成親,這是為什麼?很簡單,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裡發酸,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可她不想嫁我,我只好娶別的姑娘,陸小珊也不差吧?」
賀勝威很誠實地說:「不差,一點都不差。」
一朗子說道:「勝威,你這次來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嗎?」
賀勝威回答道:「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是來給陸老爺子捧場。他和我父親是有過交情,父親因為姐姐的事不能親自來,就叫我代替了。第二個目的嘛,我是想告訴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聲,說道:「想法?什麼想法?」
賀勝威說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掛念,就是鐵拳頭沒有被收拾掉。那傢夥只要一天不死,始終會威脅著她,而且以前的帳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說道:「鐵拳頭自從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後,不知道躲到哪裡去。我要是知道他在哪裡,也不會放過他,他差點要了我的命。」
賀勝威點點頭,說道:「朱一朗,你對我姐真夠意思,沒話說。為了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換了別的女的哪能不感動啊?」
一朗子說道:「你也知道這事?」
賀勝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訴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對星琪付出那麼多,也沒有使她喜歡上我,真是失敗。你可別學我。」
賀勝威安慰他說:「你又何必這麼悲觀?就憑這件事,我姐也會感動得不得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歡你,只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一朗子說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麼?」
賀勝威沉吟著說:「我姐私下跟我說的,要我千萬不要說出來。我本來不想跟你說,可是不說心裡又不踏實。」
一朗子一笑,說道:「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你只管說好了。」
賀勝威說道:「我姐要去追殺鐵拳頭。」
一朗子啊了一聲,騰地站起來,說道:「怎麼,你姐找到鐵拳頭的下落了嗎?」
勝威回答道:「是啊。鐵拳頭是我姐的心病,她總是放不下。她透過各大幫派的幫忙,總算查出了鐵拳頭的下落。」
一朗子大聲道:「是啊,這傢夥藏哪裡了?莫非藏到狗洞裡去?」
賀勝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島上了。」
一朗子聽了不解,說道:「追魂島是什麼地方?沒聽說過。」
賀勝威臉色變得凝重,說道:「追魂島在東海上,離大陸挺遠,位置在東瀛附近。」
一朗子說道:「只要坐船能到,就好辦多了。」
賀勝威哈哈一笑,說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時間畢竟太短,你哪裡知道追魂島是什麼地方?」
一朗子說道:「那是什麼地方?莫非島上有什麼毒蛇猛獸嗎?」
賀勝威沉聲說:「在我看來,比毒蛇猛獸還可怕。」
一朗子問道:「此話怎講?」
賀勝威回答道:「島上住著一個女魔頭,號稱『飲血夫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島的都沒有回來過。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擅入追魂島者死無葬身之地。因此,這幾年來已經沒有人敢去那裡了。」
一朗子說道:「鐵拳頭怎麼敢去?」
賀勝威說:「這個就不清楚了。若鐵拳頭上島後被人家殺了,自然是好。可是我姐現在卻喊著要去,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一朗子說道:「既然那麼凶險,那還是不要去了。」
賀勝威雙手一攤,說道:「我姐決定的事從不回頭。」
一朗子沉吟片刻,說道:「她打算什麼時候去?」
賀勝威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總是要十天、八天之後,準備一下才去吧。怎麼,你也有興趣嗎?我看還是不要的好,畢竟這事跟你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你現在已經是新郎,有家有業,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個險。她再三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實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為我有要事要辦,我也會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問道:「你又有什麼要事要辦?」
賀勝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個心上人近日跟我發脾氣,說不跟我好了,說啥要出家當尼姑。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才多大的事就要當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聲來,說道:「她是因為什麼事跟你鬧彆扭?」
賀勝威有點羞答答的,小聲說:「還不是因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窯子了?」
賀勝威暢了一聲,說道:「你別亂叫!怕別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著嘴笑,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愛好,你也是個風流人物嘛。」
賀勝威甩了甩手,說道:「你誤會我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對那裡好奇,就跟一個江湖朋友說了。他是那裡的老手,就帶我去,說是見見世面。那裡的姑娘真多,一個比一個漂亮,跟平常女子說話的語氣不一樣。」
「我朋友找了一個姑娘陪睡,我呢,說啥都不肯,就跟一個姑娘喝酒,沒想到喝多了,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妓院裡。還好,沒有幹別的,不然的話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幹了,也沒什麼。『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賀勝威苦笑道:「沒幹,就是沒幹;幹了,我還不敢承認嗎?本來這不算什麼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個親戚,也喜歡到窯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麼倒楣,叫他撞見了,他回家就告訴了我心上人。這下可好,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這還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說要當尼姑,你說我這個命有多慘吶。」
一朗子說道:「對付女人,一定要講究謀略的。」
賀勝威嘲笑道:「朱一朗,你連我姐都對付不了,怎麼向我授課啊?」
一朗子臉上一紅,說道:「你姐屬於特殊情況。我對她實在捨不得使用非常手段,我有那麼多強迫她的機會,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因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賀勝威笑道:「結果慘敗了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慘敗,不過以前都勝利了。」
賀勝威瞇著眼睛問,「你知道你失敗的主要原因是什麼嗎?」
一朗子歎氣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賀勝威拍手道:「對啊、對啊,就是這樣。要是你使出壞人的手段,她早就乖乖地嫁給你了。不過,我也喜歡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還不會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對我姐那是沒得說,絕對正人君子,就憑替她吸蛇毒、不顧自己的生命這一點,誰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說道:「聽你的意思,你一點也不反對我跟你姐好了?」
賀勝威看看他的新郎裝,說道:「以前嘛,不反對。現在嘛,可不好說了。」
一朗子疑惑地問:「為什麼?」
賀勝威回答道:「你現在已經娶了別人,怎麼和我姐好?你難道想讓我姐當你的小娘子嗎?我姐那樣人心高氣傲的,連扇公子都不放在眼裡,她會低三下四地做小嗎?你別做夢了。」
這話讓一朗子心灰意冷,說不出話來。
賀勝威站了起來,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要不要幫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將賀勝威送到門口,賀勝威突然回頭說:「還有兩件事也應該讓你知道,等你以後見到我姐,可千萬不要告訴她是我說的。」
一朗子勉強一笑,說道:「你講好了。」
賀勝威神秘地笑著,說道:「你知道在比武招親上,你最大的勁敵為什麼當天沒有露面嗎?你相信他會自動放棄當陸家女婿的機會嗎?」
一朗子心裡一動,這件事也正讓他不明白,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內幕。
賀勝威說道:「是我姐幫你的。她大顯身手,讓石夢玉那小子不能按時出現,你才可以順利成功。」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暖,又是一酸,說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賀勝威又說道:「這個……等你見到她之後,再問她吧。」
一朗子又問道:「那第二件事是什麼?」
賀勝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臉上現出期待來,說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麼做了。她跟我說,解決掉鐵拳頭之後,她就會答應嫁給扇公子。」
一朗子聽得心裡一痛,說道:「不行,我不同意!」
賀勝威注視著一朗子,說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訴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我想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一朗子說道:「你不是說反對我跟你姐好嗎?」
賀勝威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說道:「不錯。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沒法子。」
說著話,哼著小曲,邁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離開,還是又回到酒桌繼續痛飲。
一朗子也沒有心情理他了。他獨自一人坐在小廂房裡,默默地想著心事,生怕賀星琪陷在追魂島上會遭遇什麼不幸,又怕她順利地嫁給扇公子。她要是嫁了,什麼都完了。這個傻娘們,既然喜歡我,為什麼要還要嫁給別人?傻,太傻了,難道你的面子比你一輩子的幸福還重要嗎?你制伏了石夢玉,讓我娶陸小珊,是不是就表示咱們以後一刀兩斷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哼,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
他坐在那裡,時而久久不動,像化石一樣;一會兒又站來踱步,像心裡長草似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的僕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夢方醒。
說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沒有多少醉意,可能是心事太重吧?
當他回到洞房時,頭腦還是那麼的清醒。
只見在洞房裡數枝蠟燭的照耀下,新娘子蒙著蓋頭坐在那裡。想到她的美貌,想到她的身材,一朗子暫時放下心事,畢竟這個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能因為別的事而讓新娘子痛苦啊。
一朗子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動情地說:「小珊,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活得開心、活得順心,從不擔心。」
新娘子在他的懷裡微微顫抖,像是被感動。
一朗子拉著她的手,說道:「來吧,小珊,咱們喝交杯酒吧。」
說罷,將那蓋頭掀了起來,燭光之下,眼如秋水,眉如春山,俊俏的臉蛋上帶著幾絲慌張;多情的眼神透著幾分羞怯,卻不是陸小珊。
一朗子一驚,說道:「鳳竹,怎麼會是你?小姐呢?莫非她不喜歡我,又離家出走了?」
鳳竹回答道:「不是的,是小姐在房裡坐了一天,嫌悶了,就要我替她一會兒,她沒有離家出走,是到外邊轉一圈、透透氣就回來。」
一朗子聽了哭笑不得,說道:「這樣的新娘子還真少見。」
鳳竹拉著他的手,說道:「姑爺,你不要怪她。小姐只是很隨性,她的心眼很好的。」
一朗子將她抱緊,說道:「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不然的話,我會娶她嗎?不如,這交杯酒也由你來替她吧。」
鳳竹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可不敢,你饒了我吧。」
一朗子將她抱坐在大腿上,說道:「鳳竹,要不你替她洞房吧,反正現在她還沒回來,咱們先樂一樂,我幫你開苞,讓你也過過癮。」
臉上帶著壞笑,眼睛賊光閃閃,兩隻手也不懷好意地亂摸。
鳳竹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掙紮著出懷,說道:「我是個小丫環,不能搶在小姐之前得到你,她很快就會回來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許淒涼。
一朗子可以感覺到她的心事,說道:「你不要這樣,你的命運會因為遇到我而改變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鳳竹淚光閃閃,說道:「謝謝你了,姑爺。」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一個人閃了進來,說道:「相公,你等急了吧。我回來了。」
人影一閃,一個漂亮男子已到了一朗子面前。
一朗子一瞧,這不是胡兄弟嗎?只是臉沒有那麼黑,白生生的,像雪一樣。眉眼那麼迷人,臉上正帶著開心的笑容。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娘子,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你怎麼溜出去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要把我休了呢。」
陸小珊格格笑,說道:「相公啊,我在這房裡坐了一天,差點沒悶死。出去透透氣可好多了。怎麼,鳳竹沒陪你喝交杯酒,沒陪你上床嗎?」
鳳竹上前一扯小珊的手,膩聲道:「小姐,有些事是不能代替的。」
陸小珊格格嬌笑,說道:「咱們姐妹還分彼此啊?我的就是你的。」
鳳竹說道:「小姐這麼大方,那我現在就服侍姑爺上床了?」
說到這裡,臉紅通通的。
陸小珊芳心一酸,說道:「算了、算了,你說得對,有些事是不能替的,還是我自己做吧。」
鳳竹說道:「那我給你們倒酒。」
她到桌前倒酒,一朗子拉住陸小珊的手,說道:「是不是應該重新穿回新娘禮服,重新再掀一次蓋頭啊?」
陸小珊擺了擺手,說道:「哪有那麼麻煩啊,我可不管那一套。來吧,咱們喝交杯酒,今後就是夫妻了,你可不准欺侮我。」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胡兄弟』本領過人,我敢嗎?」
陸小珊哧哧笑,說道:「不敢就好。」
拉著一朗子走到桌前。二人接過杯子,繞上胳膊,甜蜜地對視著,緩緩將酒喝掉。
陸小珊望著鳳竹,吩咐道:「鳳竹啊,你也累了,回去睡吧。這裡不需要侍候了。」
鳳竹答應一聲,深深地看了一朗子一眼,悄然離去。那一眼令一朗子的心一顫;那一眼既含情脈脈又有點可憐巴巴,讓他不能平靜。
這一幕,陸小珊看在眼裡,說道:「你看鳳竹怎麼樣?」
一朗子將目光移到她的俏臉上,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陸小珊瞇著美目,東著他的臉,說道:「我是說鳳竹在我家長大,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我也想讓她有個好婆家。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以把她嫁出去。」
說罷,察顏觀色。
一朗子輕撫著她的臉,說道:「小珊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陸小珊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可是你的娘子,你在我面前就跟她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的,你說我氣不氣?」
一朗子說道:「小心眼啊,那咱們也勾搭一下。」
陸小珊突然出手如電,點向一朗子的穴道。
一朗子反應敏捷,雙足一點,身形一動,正好閃過,嘴裡叫道:「娘子,你幹什麼?」
陸小珊雙臂張開,十指屈動,微笑道:「想當我相公,得打敗我。」
說罷,燕子般朝一朗子飛來,帶著淩厲的氣勢。
一朗子笑道:「來得好。看相公怎麼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
陸小珊雙手疾點,身形飄飄,嬌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
新婚之夜,二人反而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