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滿朝的洶湧澎湃的罷帥浪潮,一朗子有些動搖了。他一連幾晚都睡不好覺,思考下一步的動作。他意識到這是他登基以來面臨的最大的難題,要是處理不好,自己只好捲鋪蓋走人,乖乖將皇位讓給別人。
公主這幾天也一直陪著他,太后和李貴妃也都清楚他們的關係,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公主思考著良策,雙眉也不時皺著。後來,她像下定決心地說:「皇帝哥哥,我想出主意了。」
一朗子一笑,說道:「我也想出來了,不知道咱們會不會想到一塊去。」
公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說道:「那咱們各自寫在紙上,然後拿出來看。」
一朗子說聲好,提筆寫字,等展開看時,結果是一樣的,都是「手刃永王」四目相對,都笑出聲來。
一朗子問道:「妳打算怎麼做?讓我御駕親征嗎?」
公主搖頭道:「不,不是這個,我是要親手殺永王。」
一朗子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要弄死永王,他的手下才會鳥獸散。當年要是惠帝狠毒點,對成祖下格殺令的話,成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公主想了想,說道:「我想自己去殺他。哥哥你是皇上,還是不要擅離京城。」
一朗子臉色凝重,說道:「不,這次我一定要親自去。不親眼看他死,不親手殺死他,我的心就不踏實。雖然他是我叔叔,但是他對我不仁,我也對他不義。為了大局,他必須死。不然的話,就算咱們最後勝了,朝廷也會元氣大傷。」
公主見此如此堅決,如此義無反顧,也點頭道:「咱們一起去,勝算更大。」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就這麼辦。」
緊緊握住公主的手,熱流在二人身體間傳遞,都對殺敵之事充滿信心。
一朗子隨即召來太后和朝廷的幾位重臣,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太后聽了臉色一變,幾位重臣也都跪下勸止。
一朗子當即表示:「朕走之後,你們要和太后處理好國事,保持京城穩定。我會盡快回來。要是我有什麼意外,以後的事就聽太后的,她會找到更好的繼承人。」
幾位大臣以頭磕地,悲呼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啊!」
一朗子說道:「朕想了很久,這種事只有朕親自出手最好。這麼做代價最小,效果最大。永王做夢也想不到朕會親自上陣,朕會殺他個措手不及。朕要親手扭轉敗局,讓他迅速滅亡,破了他想當第二個成祖的美夢。好了,你們起來吧。」
幾位大臣站起來,都問臣等能做些什麼。
一朗子說道:「你們只要協助太后處理好國事、守好京城就是最大的功勞。記住,我離京之事不可洩漏出去。對外只宣稱我生病了,國事由太后代理。」
大臣走了之後,太后撲到皇上懷裡,充滿了柔情和擔憂,說道:「你別去,我好害怕,怕你回不來,我又要當寡婦。」
一朗子一笑,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武藝妳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打不了勝仗,保命回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太后聽了,芳心稍安,但還是抱著他不放。
一朗子笑道:「楊姐姐,妳是不是發騷了?想操了?」
太后大羞,離開他的懷抱,由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壞小子,又來損我了。我哪有那麼騷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來,楊姐姐,在我走之前,讓我插妳幾下吧,我很想操妳。」
太后看看天色,說道:「現在還沒天黑呢,等天黑再說吧。」
說罷,含羞著逃跑了。
一朗子見了大笑,心想:怕什麼啊?又不是第一次幹那件事了,也不是大姑娘了,沒必要這樣吧?不過這樣更有吸引力啊!
定好計策之後,一朗子特地從東廠、錦衣衛、侍衛中挑出十五名高手,都是以一擋百的人物。此次刺殺,務必做到一劍穿心,讓永王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不暴露身份,一行人都掩藏身份。一朗子和公主都喬裝改扮成富家子弟。
公主又變成漂亮的公子哥,還特地背了一張大弓,但箭壺裡只有三枝箭,讓一朗子有點奇怪,也不知道她的箭法如何,射得準不准。
在離開京城之前,一朗子還去看了葉氏姐妹。意外的是,她們竟不在,僕人說她們離開已經有些日子了。
一朗子心裡疑惑:她們走為什麼不跟自己說一聲,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眼前大局為重,也顧不上她們了,先把永王解決了再說。
告別太后,一行人便上路了。一路上日夜兼程,沒怎麼睡覺,直奔宜賓。數日後,他們找到了吳老頭。吳老頭見皇上和公主親自到了,嚇了一跳,便要跪下。一朗子讓他別聲張,絕不能洩漏自己的行蹤,要是讓永王知道,就壞了大事。
一朗子安慰了吳老頭,讓他像往日一樣以堅守城池為主,拖住永王;一邊又讓他找出最好的探馬,會合了自己領來的高手,由公主帶隊,偵察永王的行蹤。
吳老頭連連點頭,說道:「皇上,你親自來太危險了,萬一你有什麼閃失,我可是罪該萬死了。」
一朗子說道:「朕不是溫室中的花草,沒那麼短命。朕這次來,就是要親手解決永王。」
吳老頭見周圍沒人,便跪下請罪。一朗子將他扶起,說道:「敗局不能全怪你,也有其他原因。這次咱們一起將永王這伙叛賊消滅。只是有件事朕不太懂,為什麼朱厚照當政時他不造反,而朕當政後,他就反了?」
吳老頭說道:「皇上,聽說在你登基後,永王身邊來了一個能人,說是會看相。他說永王有帝王之相,只要伺機起兵,不出一年必可像成祖一樣得到皇位,成為九五之尊,所以永王這才決定造反。」
一朗子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倒要看看這位高人是什麼人物,讓我抓住他,必不輕饒!」
一連幾日,一朗子都住在吳老頭那裡。
公主帶人偵察敵情,早出晚歸。為了迷惑敵人,當敵人來叫陣時,吳老頭也派出一小股部隊,跟敵人打上I場。不管勝敗,打一陣就收兵,惹得永王的人大笑,笑他們太瞻小,太窩囊。
這天夜裡,皇上跟公主睡在一起。公主的臥室在隔壁,可是晚上她鑽到皇上的被窩,向他報告偵察的結果。在報告之前,一朗子少不了要跟公主親熱一下,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子,誰能忍得住?
於是,兩人裸體相見。公主躺在床上、張開**,羞得闔上美目。一朗子趴上去,雙手握**,將舌頭塞進她嘴裡,公主美美地吸著,一臉的桃紅。大棒子則藉著春水的潤滑,插入迷人的**,撐得**鼓鼓的。隨著屁股的聳動,**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爽得公主抬高**,纏住他的嘴,連搖帶顛地迎合著,鼻子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一朗子更是興發如火,這小娘們太誘人了,每次插進去,都叫人不想抽出來。那**又緊湊又多水,泡得**都要軟了,迷死人了,遇到這樣的美女誰不會發瘋呢?
公主感覺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他的嘴,嬌笑道:「你這個色狼皇帝,總是幹不夠。從咱們倆第一次干到現在為止,你有幾天不干我的?怎麼癮頭那麼大,跟頭牲口似的。」
一朗子聽了大樂,說道:「好啊,小娘們,敢罵我是我牲口,讓妳嘗嘗我的厲害。」
大棒子猛插猛抽,幹得公主春水不斷,歡聲不絕,**猛夾,恨不得把他的玩意夾斷。
當一朗子坐在床邊,公主面對面騎上去,將**子收入穴裡。公主勾著他的脖子,一朗子一手摟腰,一手捏著她白饅頭一般的**,不時還吸吸她的舌頭,同時二人一起動著身子,讓彼此的寶貝磨擦得更頻繁。
當一朗子把公主幹出了兩次**之後,才問她偵察結果。
公主被幹得身子軟如棉花,頭擱在他的肩上,美目已經闔著,而下邊的**仍含著**子。一朗子雙手抱緊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公主休息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看後天下手最好。經過觀察,發現他在打仗之餘很喜歡上山打獵。每次打獵,他不會多帶人,也就是千餘兵、幾十個保鏢和高手而已。」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我的心肝,那千餘兵還少嗎?」
公主抬起頭,睜開美目,向他一笑,說道:「那千餘兵每次都要搜一下山,主要是山道,搜完之後,只在山下守著,入山之後,他身邊就只有那幾十人,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一朗子眼睛一亮,說道:「確實是好機會啊,妳接著說下去。」
二人親熱之餘,還不忘記籌劃大事,確實不是常人能比。
經過周密的計劃和安排,後天天不亮,一朗子和公主領著十幾個名高手悄然出城,向城外的打犬山而去。
他們將刺殺永王的地方選在這裡,在永王的搜查人馬未到時,他們就先到了,潛伏在深山裡,等永王的士兵下山,他們又埋伏在永王上山的必經之路上。
他們埋伏在路邊的草叢裡,焦急而緊張地等待著。
這一次的行動將影響著大明江山的走向。如果僥倖成功,一絕後患,一朗子的皇位將穩固;不然的話,今後將後患無窮,有沒有把握能在短期內消滅永王都還是個問題。
當永王那幾十人出現在視線裡時,一朗子的心彷彿要停止了,說不清是激動還是膽怯。
一朗子從來沒有見過永王,但是他一眼看出來哪個是了。這夥人中有一個騎大白馬,披著黃斗篷,頭戴王冠的男人就是永王。約有六十多歲,跟一朗子有三分相似,只是臉上帶著冷氣,下巴上一綹山羊鬍子。那幾十名高手也騎著馬,簇擁在他的周圍,使人難以下手。
公主在一朗子耳邊說了幾句,便悄然離隊,爬上一棵大樹,張弓搭箭,對著永王的咽喉射過去!
那枝箭帶著強勁的力量猛衝而去,當永王看到箭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大叫道:「本王命休矣!」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身邊跳起一個人,一掄長劍,將箭撥偏,那箭便深陷在一棵大樹裡。
一朗子暗叫可惜,一看那個壞事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心想: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也來人間了呢?難怪我之前的事永王都知道,原來是他通風報信。
永王驚魂稍定,馬上叫道:「大膽反賊,竟敢襲擊本王,還不滾出來!更待何時呢?」
他身邊那幾十人立刻將永王圍得更密,充滿戒備。
公主一見射箭的機會沒了,在樹上一揮手,喊叫道:「弟兄們,給我衝啊!殺死永王,賞金萬兩,官居一品。皇上一言九鼎,絕對算數!」
說完,她跳下樹,拔出長劍,第一個衝上去。
一朗子手下那十幾人也都紅了眼,像下山猛虎一般,呼喊著殺向永王。
永王身邊的人立刻湧出十多個擋住他們。
公主遇到的是正是剛才壞事的傢伙。那傢伙一看長相就叫人討厭,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相貌很是醜陋,劍法卻不一般。
公主恨透了他,下手再不容情,一出手便狠招殺招,使對方險象環生。
對方也是大驚,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這般高手,而且是這麼年輕、這麼俊俏,當下奮力搏殺,要將這勁敵除去。
公主急於擺脫他,好刺殺永王,可這傢伙像塊黏糕,纏著人不放,只好靜下心來對付,把希望寄托在一朗子身上。
再說一朗子,從暗處觀看公主他們跟永王手下混戰成一團,而永王則驚魂稍定,再無打獵之心,畢竟保命要緊。他調轉馬頭,在其餘人的保護下,欲逃跑下山。
一朗子知道,要是永王下山了,自己再無機會。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麼後果,也不再計較什麼勝算不勝算,抽出劍,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像一道閃電般朝永王刺去。這不是輕功,而是法術。
當永王看到人時,已到近前,忙叫道:「快點保護本王,又一個殺手來了!」
反應快的手下迅速擋住,組成一面人牆。
一朗子在空中動作不停,長劍連揮,積攢了長期的殺氣驟然而出,慘叫聲中,數人倒下。他速度稍緩又加快,衝破人牆,再向永王攻過去。
永王大呼:「道長,快點救命啊!」
拔出腰刀,跟一朗子鬥了起來。
永王是行伍出身,武藝不錯,一招一式,準確有力,有點本事。
一朗子一連三招都沒刺到永王。這時候,那個纏住公主的醜八怪響應一聲:「王爺,貧道來也。」
聲到人到,也如閃電一般,不比一朗子遜色。
劍光一閃,刺向一朗子。一朗子回身架住,四目相對,都是心一顫。
醜八怪嘿嘿冷笑道:「二師弟,咱們又見面了。」
一朗子瞪著他,說道:「一焰子,你怎麼也下凡了?你怎麼下來的?一定是偷跑的。」
原來這人是一朗子天上無為觀的大師兄,他的宿敵,一焰子。
一焰子臉上的肌肉直抖,說道:「你這小子真行,不但得到嫦娥仙子的青睞,還幫著你下凡,甚至還當了皇帝,真叫人生氣,哼,你就是我的死對頭,你跑到哪裡,我都會追著你,讓你活不下去!」
一朗子揮劍連刺,殺氣騰騰,說道:二焰子,今天的事你別管,咱們的恩怨以後再說。只要你現在離開,什麼事都好商量。」
一焰子嘿嘿笑不停,一邊攻擊著一朗子,一邊說道:「永王待我不薄,答應成功後封我為國師,想要我離開,除非你……」
一朗子說道:「我也可以封你為國師。」
一焰子的劍如毒蛇吐芯,嘴上說:「不,你要把皇位讓給我。」
一朗子聽了大笑,說道:「大師兄,你不是朱家子孫,我就算不當,也輪不到你呀!天下人都不會答應的。」
一焰子哼道:「只要你退位,我自有辦法讓他們答應。」
正要逃跑的永王聽到二人的對話,知道這小子就是新皇帝,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說道:「皇帝侄兒,你就是新君嗎?果然一表人才。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挺喜歡你的。瞧你的身手和當皇帝後的作為,比你那個哥哥強百倍。皇侄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如別打了,你把皇位傳給我就好。」
一朗子一邊跟一焰子纏鬥,一邊說道:「我說叔叔,既然咱們是自己人,那誰當皇帝也是一樣,你當你的王爺有什麼不好?絰兒我從來沒有打擊過你、限制過你,你在雲南當你的土皇帝也挺舒服的,幹嘛要造反?幹嘛我哥哥當政時你不反,卻要反我呢?」
沒等永王答話,一焰子先狂笑起來,說道:「師弟啊,實話對你說吧,王爺本來不反,是我鼓動他的。我給他算過命,說他能當皇帝,他就反了,要成為第二位明成祖。」
一朗子恨恨地說:「原來是你這傢伙挑撥的,你可害苦了他,他想成為第二個明成祖,可惜我不是第二個朱允炫。我是在刀尖上長大的,最不怕動武和殺人。
「你想想,朱允炫當年敢像我這樣親自拿劍殺反賊嗎?哈哈,來吧,殺吧—劍法一變,改為無影劍法。
經過雙方交手,一朗子發現一焰子跟自己一樣,也失去無為功,只剩下騰雲駕霧之法和空架子劍術,這樣二人又是旗鼓相當。
永王見一朗子如此神勇,雖被一焰子纏住,仍然佔上風。而公主指揮著手下,已經放倒許多人,正向自己撲來。永王害怕了,領著手下人逃跑。
公主領著手下人緊追不放。自己只能徒步追擊,對方卻都騎著馬,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公主情急之下,舉起弓,搭上箭,朝永王的後心射去。這次沒有一焰子的搗亂,那枝箭順利地射過去。
永王唉呀一聲,向前一撲,箭從背上擦過。
公主只剩下一枝箭,抓起來要射時,永王已經跑出射程範圍了。公主芳心一沉,心想:要是永王跑了,真的再無刺殺的機會了。
公主急怒之下,砍倒一個跑得慢的敵人,騎上他的馬追了上去,拉近雙方距離。
永王的心情越來越好,因為離下山的山路不遠了,只要進了自己那千餘人的衛兵圈子,就再無危險。
永王跑得急,公主追得更急。當永王到了山口前最後一個拐彎時,心中大喜,覺得自己已成功逃生。卻不想,路邊的樹上跳下十幾個人攔住去路。馬一驚,人立而起,公主再度張弓,用盡力量,射出最後一箭。
這一箭永王沒躲過,深深地射入後心,慘叫一聲落馬。馬前的十幾個人見狀,一起衝了上去,直殺得永王的保鏢落花流水。
公主到近前一瞧,保鏢大部分是女的,個個如花似玉,一個比一個美。為首的人卻是自己的師父貝蓉,其他人是賀星琪、柳妍、葉氏姐妹,剩下的就不認識了。
這些美女如同虎入羊群,眨眼間,那些高手已經全成死人,剩下一個永王躺在地上直哀號,嘴裡吐著血,估計也活不長了。
公主走到跟前與師父等人見禮,又來到永王跟前,對著他的腦袋就要砍下去,永王一擺手,道:「我是妳爺爺的兄弟,妳爹叫我叔叔,妳不能殺我,妳這麼做,會受天懲罰的。」公主呸了一聲,說道:「你少跟我談親情。你如果顧慮到親情的話,為什麼要造反?皇上有什麼對不起你的?」
一句話說得永王低下頭,咳嗽起來。
這時候,一朗子也衝到跟前,舉起劍,永王狂笑,說:「好啊,你殺啊!你不怕背上殺叔的罪名,你只管來吧!」
一朗子緩緩放下劍,朝那些美女走去,他畢竟下不了手。
貝蓉見小情人這般為難,覺得機會到了,向賀星琪使了個眼色。
賀星琪會意,先瞪了花心郎一眼,然後一個箭步撲上去,一劍砍下永王的腦袋。
一朗子沒有回頭看,一顆心卻已經放下了。他看向那些美女,除了公主認識的,還有她不認識的,有陸小姍、鳳竹、賀星玖、憐香、血痕,就連有過一面之緣的余慧燕也在其中。
面對這些爭奇鬥艷的美女們,一朗子腦袋脹大了。
人們常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一朗子面對這麼多與他有瓜葛的美女,怎麼能不頭大?他都不知道該先向誰說話。
這些美女中,他最看重的除了公主之外,就是賀星琪母女和柳妍。因此,他先走近貝蓉,說道:「貝姐,妳和星琪和好了?妳們怎麼會來這裡?這麼多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貝蓉待他走近,看了看其他人,小聲說:「我們和好可不容易,我向她說了不少話,保證不拋棄她爹,還發生了一件意外,她才肯答應不計較咱們的事。」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那這就好』以後可以母女同吃^望著這美艷、端莊、內涵豐富的大美女,他心裡一陣驕傲。一朗子又湊近賀星琪,望著她撩人的身材和如畫的俏臉,說道:「星琪,妳不生氣了,我真高興。咱們以後是就是自家人了。對了,貝姐說發生了意外,到底是什麼意外?」
星琪面泛緋紅,羞不可抑,狠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說:「你壞了我的身子,還害得我懷上了小王八蛋。」
這話聽在一朗子耳裡,狂喜至極,要不是大家都看著,他就要將她抱起來了。顫聲說:「真的?太好了。」
拉著她的手不放。
賀星琪見眾女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掙開他的手,說道:「快招呼你其他女人吧,這件私事不許聲張啊,我還沒有成親呢。」
說著,低下了頭。
他看到賀星玖站在賀星琪身邊,回想那晚的事,心跳加快,說道:「星玖姐,妳怎麼也跟過來了?賀星玖臉上帶著灑脫的笑,說道:「嫂子和侄女都過來了,說是為了你。我怕你死了就沒人陪我喝酒。現在好了,你沒事了,找時間咱們再喝一頓吧?」
說著,動人的美目向他擠了擠,嚇得一朗子趕緊逃跑。
一朗子帶著愉快的笑容來到柳妍跟前,說道:「柳姐姐,這都是怎麼回事啊?趙大哥呢?」
柳妍臉帶微笑,是那麼親切和平靜,像一位愛他的姐姐。她說道:「是葉氏姐妹通知我們的,說你遇到麻煩了。我們這些女人在用兵上不是高手,但是刺殺還是行的,就一起過來了。你趙大哥在青龍寨呢!」
一朗子看了葉氏姐妹一眼,心懷感激。當他收回目光,望著柳妍身邊的憐香和血痕時,心裡一暖,說道:「好久不見妳們了,很想妳們。」
血痕淡淡一笑,點點頭,沒說話,只是直視著他,充滿了感情。而憐香則瞪著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一扭,說道:「你小子真他娘的不是人,說過要娶我,現在連個動靜都沒有。我可跟你說,你壞了我的名頭,害得我嫁不了,必須給我負責任!不然的話,我叫這些女人一塊兒甩了你,讓你一輩子活在眼淚裡。」
一朗子很難堪,忙推開她的手,看看眾女,都投來取笑的目光,使他臉一熱,說道:「憐香,我娶妳還不成嗎?這些沒娶的,我都一起娶了。」
憐香歎息道:「早知道你這麼多女人,我寧可嫁個平頭百姓。」
一朗子表示道:「我以後多疼妳們三個就是了。」
笑了笑,來到陸小珊和鳳竹跟前,說道:「小珊,妳怎麼遲遲不進京?難道妳不知道我很想妳嗎?」
望著她長睫毛的美目,心裡暖暖的。
陸小珊一臉的羞愧,說道:「對不起,相公,我沒臉見你。我把那個傳音珠弄丟了。」
一朗子想到跟天上失去聯繫,內心歎息,但表面還是說:「沒關係,那個不重要了。」
鳳竹補充道:「姑爺,妳不知道,小姐為了這事哭了多次,就怕你罵她。」
一朗子看著這擁有小巧身材,嫩得像根蔥的小丫環,色心大動,說道:「現在沒事了,以後咱們就住京城。等會有時間,咱們三個好好樂一樂,姑爺給妳開苞。」
鳳竹心裡又甜又羞,還是嗯了一聲,連脖子都紅了。
一朗子最後來到葉氏姐妹跟前,余慧燕站在她們身後,不時抬眼偷看一朗子,不知道什麼意思。
一朗子拉著二女的手,說道:「靜靜姐、濛濛姐,這次的事有勞妳們了。」
二女都是一身黑身勁裝,特別有型。成熟美女的身材,俏臉上帶著少婦的誘人風情,比破身之前更為動人,充滿了少婦的水靈。
葉靜靜只是靜靜地望著他,眼中好多情。葉濛濛說道:「你是我們的相公,我們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女人們都聚在一起,是不是讓你很為難?一朗子笑笑,說道:「沒有、沒有,挺好的,妳只是做了我以後想做的事,要不是這陣子事這麼多,我早安排了。」
一朗子看著余慧燕,說道:「濛濛姐,余俠女並不是我的女人,她怎麼也來了?」
葉濛濛溫柔的笑著,說道:「我和妹妹離開京城之前,在街上碰到她,就邀請她住到我們那裡。聽說我們要去殺永王,她很熱心,也跟著來了。她可參與了不少事,在這裡埋伏就是她的主意。」
一朗子望著一身綠色的勁裝的余慧燕,充滿了謝意,說道:「余俠女,以前有得罪之處,不要計較。」
余慧燕露出了少有的溫柔勁兒,說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後,我就跟著兩位葉姐姐了。」
一朗子聽不明白,說道:「什麼意思?」
余慧燕臉上一紅,說:「我那次打賭輸了,我遵守規定,服侍她們。」
葉濛濛一笑,說道:「余妹妹,那可不敢當。我們家不缺傭人,不過我們相公缺小娘子,妳有沒有興趣?」
余慧燕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可是一代俠女,那麼做多沒面子啊?再說了,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葉濛濛笑道:「婚約不是沒了嗎?一朗子心一動,說道:「婚約為什麼沒了呢?」
余慧燕臉上一暗,說道:「還不是都因為你。因為那天晚上你抓了我,還讓我在那條船上跟你們過了一夜。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四處聲張,我未婚夫很吃醋,就退婚了,所以婚約取消了。」
說著,眼圈都紅了。
一朗子安慰道:「沒關係的,余俠女,我們會幫妳,一定幫妳找到一個好男人。」
心裡卻想:這麼水靈的娘子,不干她一定是心理有病。
葉靜靜朝余慧燕使了個眼色,余慧燕便湊上來,撲進一朗子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嘴裡突然大叫:「非禮啊,非禮!」
在一朗子糊塗時,余美女的紅唇已經堵上他的嘴。
這下好了,像捅了馬蜂窩似的,除了葉氏姐妹和公主之外,那些美女都吃醋了,都以最快的速度衝來,打的打、掐的掐、踢的踢、踹的踹,使一朗子吃盡苦頭。以他的反應本可躲過襲擊的,可是這余美女成心使壞,摟著他不放,還把一朗子的舌頭吸進嘴裡。
一朗子也不客氣,一隻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好一頓的揩油,連臀溝裡的秘處也一陣揉搓,弄得余美女身體亂扭,下邊淌出春水。
當眾女「拆散」二人後,余慧燕一臉春情地望著他,像是期待他下一步的動作似的。一朗子擠了擠眼,露出壞笑,意思是說:不會放過妳的,敢冤枉我?
余慧燕小嘴一翹,哼了一聲,心想:誰怕誰啊?只管放馬過來。姑奶奶這陣子跟葉姐姐學了不少功夫,敢欺侮我,非把你夾斷不可。
寒暄已畢,公主下令手下人將永王人頭拿好,行人返回宜賓城,跟吳將軍會合後,柳妍建議趁熱打鐵,就勢解決永王的手下。
公主也點頭道:「對,叫一幫嗓門好的去嚷嚷,讓敵人都知道永王死了。」
一朗子說道:「帶上永王的人頭,讓他們看到造反者的下場。」
吳老頭也是豪氣大發,說道:「好。我帶上大部分人馬在後,隨後殺出去,將他們一網打盡。」
按照計劃,一朗子親自上陣。
當敵軍得知永王死了,一片大亂。吳老頭領兵殺過去,如同秋風掃落葉,二十幾萬大軍瞬間煙消雲散,只有永王的兩個兒子領著少許人馬逃出去了。
吳老頭下令追殺,絕不可放過,估計他們再也沒什麼希望了。
朝廷大勝,一朗子下令,將喜訊通告天下,並將永王的人頭帶到京城示眾,讓天下都知道造反的後果,也讓天下人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和平的日子再度來臨,大家都可以放心生活。
這下,一朗子的地位穩固了。他除了操心國家大事之外,也有心情安排自己的生活了。那些俠女跟他想像的一樣,說啥都不肯進宮,都住進了葉氏姐妹的大宅,儼然成為一朗子的另一個後宮。
宮裡的那幾千名美女自然不會受到冷落,皇上床功了得,一晚臨幸十女也是常事兒。因此,每人的**都沒有閒置,都被高貴的精液灌注過。受過滋潤的美女們自然容光煥發,美不勝收,皇上見了好高興。就連太后和李貴妃也是皇上**的靶子,他們時常同枕共樂,有時候硬扯上公主,玩群交遊戲。
按照公主、憐香、賀星琪、余慧燕等女的要求,一朗子和她們在宮外的宅子拜堂成親,正式成為夫妻,大家臉上都有了笑容。
由於一朗子是皇帝,必須立一個皇后,眾女包括宮裡的幾千名美女都有競爭之心,弄得一朗子頭疼,立誰都會得罪人,後來公主給了個主意,誰先生男孩,誰就是皇后。一朗子大聲叫好,於是,眾女都積極行動,爭取播種機會。
有一晚,一朗子走近貝蓉和賀星琪母女的房門。她們正在對話。
賀星琪說:「娘,要是我生的不是男孩怎麼辦呢?」
貝蓉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星琪,娘肚子裡不也有一個嗎?要是我肚裡的是男孩,就送妳好了,我的女兒一定要當皇后的。」
這使一朗子驚喜,原來丈母娘也懷上了!
賀星琪又憂慮地說:「要是咱們倆的都是女孩子呢?」
貝蓉露出狡狡猾的笑容,說道:「我讓星玖也來幫忙了,反正她也急著要孩子。剛才娘把她灌醉,塞進被窩了,就等著色狼來。除此之外,娘還有準備呢……」
沒等這話說完,一朗子哪裡還忍得住?咻地衝進去,撲向床上的美餐,讓那一對母女一陣嘲笑。
一朗子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揉動大**,將大**子插進去,發現那裡已經一片水潤。
賀星玖睜開美目,哼道:「小混蛋,又來佔我便宜。」
一朗子一驚,說道:「妳沒醉嗎?二星玖的玉臂纏住他,說道:「能讓我醉的人,只有你啊!」
一邊說話,一邊挺著屁股夾棒。
一朗子大樂,猛烈地幹起來。在那對母女的注視下,他覺得特別興奮,幹得地動山搖,一個時辰後,才把賀星玖干服了,自己也射了一次。但還沒等喘口氣,又一個美女從門外走進來,一身黑色勁裝,一頭金色長髮,膚色微黑,眼窩深陷,一雙美目竟然是藍的,藍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樑略顯高些,赫然是好久不見的塞外天嬌烏其娜,也不知道她啥時候到中原的。
望著烏其娜高聳的胸脯,一朗子胯下的玩意再度高高昂起。
烏其娜來到近前,大膽解衣,沒等脫光衣服,貝蓉拉著女兒的手也過來了。
這一切都使一朗子心中充滿了甜蜜的憂愁,心想:干吧!干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之後,一朗子便投入到久久的鏖戰之中。這一夜如此,這一生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