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親給了我十幾萬兩的銀票,”烙宇悉也是沒有隱瞞之意,他來時,就不愁銀子花,可就是一路的不敢花,也是沒有時間去花,等到他回來之時,卻是成了窮光蛋。
“娘親讓我們去軍營給外祖送些東西,我回來這時,將身上的銀票都是給了外祖父,卻是忘記給自己留些路費,正巧的,路過莫姨這裡,所以找您借些銀子。”
他在心中也是歎了一聲,果真的,這是被銀子給養的壞了,沒有銀子,他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麽回家,總不可能真的他們一人一個碗,要飯?
其實他到是無所謂,可是向來都是注重面子小十,卻是斷然不行。
“你等下。”
莫離站了起來,也是走了出去,待她再是過來時,手中已是多了一樣東西,是一個不大的木箱
“這裡面放著近半年鋪中收支,二公子既是來了,便將這些給王妃一並的送回去。”
“好啊。”
烙宇悉抱住了這個木箱,也是沒有想過要打開看一下,到底這裡有多少?
有多少都是無所謂,只要夠他的一路花用便成。
“對了,莫姨。”
烙宇悉還有事情沒有問呢。
“雪山那裡,您可是見過小胡?”
“恩。”莫離輕應了一聲,我先後去過幾次,給它們送了些東西,雪山上的東西不多,小胡又是生了幾窩狐狸,自是要相幫一下。
等到這些狐狸崽子長大了之後,她送的便會少了。
“可是有雪狐??
烙宇悉一聽小胡又是生了幾窩,連忙再是問道,若是有雪狐,他還是想要帶回家幾隻,烙白與年年兩隻還是太孤單了一些。
雪狐很聰明,他們多養幾隻也是無防。
“到是沒有。”
莫離抿了一口清茶,她上去了幾次,若真是有雪狐,小胡會帶出來給她看的,它現在知道,小雪狐跟在自己身邊,總歸的也是難以養活,到是交由了她,才能尋得一條活路。
而小胡並未叼過小狐狸,所以應也是沒有。
“莫姨,我過幾日想上山一次。”
烙宇悉過來,除了要借些盤纏之外,還想看下小胡,就是可惜這一次他過來的急,到是未帶著烙白,他相信現在胖呼呼的烙白,一定會讓小胡十分滿意的。
“可以。”
莫離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們先是在此了休整幾日,這場雪再是下上三日,便是可以睛了。
“莫姨,你會認天氣??
烙宇悉好奇的盯著莫離看,這是未卜先知的本事嗎,這個都是能知道?
“住的久了,便是會了。”
莫離並未感覺這些有何不對,此處之人,皆也都會,能預測一些天氣,尤其是此地的雨雪天氣。
明白。
烙宇悉自是通透之人,也便不再是多問。
就在此時,他的肚子卻是咕嚕的叫了一聲。
莫離低下頭,也是盯著他的肚子,“餓了?”
“恩。”
烙宇悉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一路之上,都是未吃過好的,剛才只是吃了半條魚,現在還餓死呢。
“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東西吃。”
這說完,便是準備讓人去弄些吃的東西,算了,她還是自己盯著一些,免的做出來的東西,烙宇悉不喜。
她雖是性子冷了一些,不過對於烙家的這幾個孩子,到是極好。
而不出片刻,一桌子豐盛飯菜也都是擺在了桌上,自然還有本地最是出名的凍魚,烙宇悉到是來過,自然也是吃過了不少,而對於這裡的凍魚的味道,他至今為止,也都是難以忘懷。
而這天下之大,他吃過的魚自也是不少,可是這長臨凍魚,卻最是讓他喜歡的。
刺少,肉嫩,腥氣也是少。
吃一次便知其味,而後不忘。
小十滿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種魚真好吃,我早聽聞長臨的凍魚,天下聞名,卻一直未曾得見,若非是此次過來,便不知這魚到底是何種味道,為何會有如此名氣?”
而這樣的名氣,其實也是因著此地的一品香而起,再是加之因為炸山,而炸出來的路,所以這些年,長臨也不是幾十年前,那個鮮少人來之地。
當然這凍魚的味道,也便漸漸的出了名,慕名而來的,當然也是大有人在,而小十正巧也是其中一人。
“我們在此還要多呆上幾日,”烙宇悉再是給自己夾了一些魚,也是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所以,你可以多吃上一些,而過期也是不侯。”
長臨凍魚,也便只有此地才有,也是天地間得天獨厚的饋贈,就如雪狐一般,只有此地有,而別處卻無,這裡的魚,這裡的水,還有這些的柴燒出來的火,才能有如此味道,少了一味,便是不對,少了一味,也便是不同。
“我知道的。”
小十的眼睛十分的亮,他摸著自己都是吃的滾圓的肚子,真的感覺生活至如此,還要何種的不平。
他多是吃些魚,也是將這裡的魚吃夠,最好能吃膩了,那麽以後便不想啦,等他回去之時,再是抱著一隻漂亮的小雪狐,那有多好的。
他可是眼讒著烙宇悉家中的那兩隻狐狸,就是那兩隻認了主,他就算是想要養,也都是養不了,所以他要給自己養上一隻小狐狸。
又白又乖,又是可愛的,還有一條十分漂亮的尾巴,當然雪狐可是尋寶狐,說不定還能給了尋得一些寶物呢。
他越想,眼睛就越是亮,當然心裡也是美滋滋。
烙宇悉卻是比他平靜的多了,當然他也沒有阻止小十去做夢,這一路跟著他辛苦了,再是種了幾月地瓜,苦沒有少吃,冷也沒有少受,所以現在還能做夢,就多是做上一些。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叫美夢成真嗎,或許,真的可以真呢。
烙宇悉再是慢條斯理吃著魚,他不像小十這般,一下子就將自己的肚子給塞飽,現在到是好,就連一樣東西,也都是吃不下了。
小十吃的真的就是飯。
而他吃的,卻是味道。
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概念。
“叩叩……”
外面的門響了起來。
“進來吧。”
烙宇悉對著外面說了一句,卻是未曾抬頭,而此時,他正坐在桌前,也是提筆在紙上寫著東西。
牛新從外面進來,手中也是端了一盤點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