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此間三人都不算那種影響市容的相貌,再加上蘇清竹美若天仙的誘人玉容,根本不需要笑,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三人面前就剎住了十多輛各色車輛,甚至還在公路中央引起了一場激烈的乘客爭奪戰,若不是韓海及時用幾張印有「人頭」的紅紙,作為幾為「未得逞」司機的安慰獎,只怕還將免不了一場流血事件……
也許現實就是這樣,金錢與美色無法兼得,手中攥著幾張百元的鈔票,那些落選的司機只有用目光來履行一下最後的義務了。
不管如何,三人終於搭上了返回市區的車輛,至於那輛高檔BMW 敞篷跑車只能淪為了這次營救行動的犧牲品,好在以七鳳集團的勞力,想要吧它拖回來也不過是動一動舌根子的事情,這些瑣碎的事情並不需要韓海這樣的「駙馬爺」來考慮。一路無事,晚上六點三十分,三人終於踏進了酒店客房,望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韓海沒有要就此離開的意思,而是用一種彷徨不定的眼神,靜靜凝視著矗立在在巨大落地玻璃前的小尼姑。
從這個角度,韓海剛好可以看見不遠處漸漸亮起的霓虹燈,以及街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人群,整個城市彷彿在這一時刻喧鬧了起來,爆發出的過盛活力,令韓海越發覺得心煩意亂起來p 而小尼姑則顯得平靜如常,頗有興趣地看著落地玻璃窗外的景色,全然沒有在意自己背後韓海那僵直的身體。
「怎麼?還在考慮?這可不像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哦!」小尼姑的言語如利刃般,重重刺進了韓海的心窩。「你知道我一貫的行事作風是怎樣的嗎?」韓海摸了摸鼻子,迅速反問道。
「韓家三公子的行為作風,雖然不似韓正那樣當機立斷,但也稱得上是隨性而為,除非是沒有一點把握,否則幾乎很少出現優柔寡斷的情況,不知道你現在是對貧尼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呢?」小尼姑似乎很懂得韓海的心理,每每開口,都直擊要害,這一番話,不但深深刺激了韓海的自尊心,更是將這個韓家都牽扯了進來,讓韓海沒有了繼續迂迴的空間。
「小前輩認識我家老頭子?一」韓海譽眾尼姑的激將法,不禁脫口而出。
小尼姑微微一皺眉,似未料到韓海竟然會對自忌前父親如此沒大沒小,要知道,儘管她本人的輩分要比韓正高出不只一點,但也不敢動用這樣不敬的稱呼,畢竟對方現在已是千年韓家的家主,除了海倫? 伊莎貝爾母女之外,全世界估計也只有韓海一個人才能擁有這樣的特權吧?
「談不上認識,只是在他年幼時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小前輩不認識老頭子,為何又會知道我是韓家三公子?」韓海臉上約詫異之色越漸濃郁,事實上,在小尼姑開口之前,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在韓家排行,不但韓正過去從未提及,就連莫茹和韓山她們都是欲言又止,難道這當中還藏著什麼別樣的隱諱嗎?
「所謂的認識,是相對彼此而言,貧尼當年見韓正時他才一歲,你覺得一個穿開襠褲的孩子,數十年後還能認識貧尼嗎?」小尼姑淡淡一笑, 最疼愛年幼的你,不然以你的功力,恐怕早就葬身在那個地底洞穴中了。正如同……小尼姑說到這裡,不禁戛然而止,神情黯然之處、正與先前的韓山等人一模一樣,稍縱即逝,並未留給韓海察覺的機會。
穿開襠褲的老頭子… … 韓海心裡暗想,隨即甩了甩頭,摒棄了腦海裡的那個荒誕畫面,同時也沒注意到小尼姑的異樣語態。
「地底生物有這麼強?我的功力真有這麼差勁嗎?」韓海苦苦一笑,他知道自己的修為還不是師姐蘇清竹的對手,而眼前這位小尼姑的功力顯然要比蘇清竹還高出不只一個等級,如此算來,用「差勁」兩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至少在衝破第四顆九天星辰鎖之前是這樣的,連顧家那些隱居老傢伙們都對付不了,你在千年韓家裡的功力牌還也只能在中游吧?」小尼姑絲毫沒有留給韓海面子,依舊目不轉睛地望著窗外漸漸昏暗下來的天空,透過落地玻璃的反射,韓海只能看見一張毫無表情的俏麗面孔,成熟得全然沒有一點十三四歲的少女味道。
「師姐?」韓海眼看小尼姑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嘗試駕馭擒龍真勁,心中頓生一絲疑惑之意,忍不住偷眼望力量一下小尼姑身旁的蘇清竹。
只見這位夢幻美女師姐明顯要比小尼姑從容自若得多,斜並雙腿坐在沙發上的同時,手中正拿著一份酒店的菜單,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一見韓海投來的求助目光,不禁掩口輕輕咳嗽了一聲,隨後將頭轉向了另一邊,赫然擺出一副「閒人勿擾」的架勢。
眼看師姐已經和小尼姑連成一氣,韓海只能無奈選擇了照單全收,雖然他不知道小尼姑口中「顧家那些隱居老傢伙們」是什麼樣的厲害人物,但是衝破第四顆星辰鎖的誘惑,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走到了落地玻璃面前。
其實按照他原先的計劃,即使不採用小尼姑方纔所說的激進方式,他想要突破第四顆星辰鎖的禁制,也僅僅只需要三個月到半年左右的時間而已。但是燃眉之急,他必須在女子籃球校級聯賽結束時,也就是大約十天之後,啟程趕往撒哈拉拉沙漠,這不但是為了早日揭開顧家主動尋求與聖芳天築合作的潛在目的,也是為了實施佩佩暗中制定的一個「捕鼠計劃」!
因此,韓海等不了半年時間!
「我答應你!」韓海直截了當地回答,一臉嚴肅。
蘇清竹的眉梢微微顫動了一下,只因那張被她高舉起的菜單,所以才僥倖逃過了韓海的目光。小尼姑卻沒有因為韓海的轉變而流露出過多的欣喜,只是漠然將頭轉了回來,淡淡說了一句,「開始脫衣服吧!」
「脫衣服?」韓海臉色一窘,聽聞此言,過去修煉擒龍真勁時的香艷場景一下湧入了他的大腦,再加上一旁蘇清竹裸露出的**刺激、丹田內的擒龍真勁頓時變得有些不安分起來。
「當然,你認為在你全力催動起那股至陽先天真力後,這些衣服還能保留完好嗎?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浪費這些好布料而已。」小尼姑毫不遲疑地慢步來到客房中央的那張大床處,一個縱身高高躍起,如落葉般輕盈盤坐在了軟床的另一頭,將此問大片的空闊面積讓給了尚處在發愣中的韓海。
「這又是什麼意思?」韓海好不容易合上了自己那張驚訝的嘴巴,這才帶著一臉尷尬,走到了大床面前,再看一旁沙發上的蘇清竹,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清高姿態,對於兩人的談話完全置若罔聞,這份超凡定力,實在是讓韓海歎為觀止。
在韓海的記憶當中,在修煉中容易燒燬衣物的功夫,只有韓山喜好使用的「烈焰嘯」,因為此類世俗者修煉的後天武學頗難控制,全然不如先天武功那樣可以由心而發,一旦心思或真氣發生偏差,就有可能燒燬周圍的物體。但是即便如此「烈焰嘯」的幟熱也僅限於修煉者的雙掌握,諸如小尼姑所說的遍及全身的高溫,韓海還從未在天玄閣內看見過。
「無須多語,如果你想及早突破第四顆九天星辰鎖,就必須完全服從貧尼的指揮,不然若是在修煉時造成什麼後果,貧尼不負責。」
小尼姑的語氣斬釘截鐵,但聽在韓海二中,卻隱約含有些許心急火燎的意味,這種被強迫的感覺,就好像搶銀行的匪徒催促收銀員快些將鈔票裝進袋子裡一樣……
為了讓對方負責到底,韓海只能忍氣吞聲答應了這個「不平等條款」,每脫一件衣服,都要忍不住偷瞥一下蘇清竹的反應,直到自己在小尼姑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才捂著關鍵部位慢慢走向蘇清竹另一邊的那張沙發。
「現在應該上床了。」
小尼姑的話語,險些讓韓海噴出鼻血,如果不是在這樣特定的環境下,他幾乎認為眼前是一個故意在挑逗自己情慾的幼女,而且是一個格外早熟的幼女。
「不能在沙發上進行嗎?」韓海望了一眼那張軟綿綿的大床,總覺得有些嫵媚。
「這是竹(豬)的位置,你也可以先坐。」小尼姑毫不客氣地說道。
韓海聞言坐下,突然又若有所思地問道:「是坐下的人都是豬嗎?」
「你若是這麼認為,我也並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啊!」
無可奈何之下,為了不讓自己與某些圓滾滾的動物劃上等號,韓海只有苦著臉爬上了大床,動作顯然有些笨拙,與他平時的嬌健身姿極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