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胳膊在抖動,手指緊緊的握著那玉牌,眼中帶著一絲的懷念與不舍。
玉牌遞了過去,福伯並未收下,而是道了句:“沒想到此物居然是琳瑯小姐遺失職務,現如今物歸原主也是它的造化。”
“福伯無功不受祿,都是玉是有靈性的,想來離開我,也是覺得我不適合在做它的主人了,我和它的緣分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盡了,如今還能在看到它,已經是偷來的福分了。”
玉牌被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夏秋並未拿。
福伯倒是拿起玉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問道:“琳瑯小姐,這都過了這麼多年,您是如何發現它是您曾經佩戴過的?”
“呵呵,不瞞您說,當年這玉救過我的命,那玉牌中間有一個小孔就是當時留下的,要不是那個孔,即便是再見我也認不出它來。”說著夏秋還順帶的指出了那個孔的位置。
“既然琳瑯小姐不想收下此物,那老朽這就告辭了。出來時間久,老爺會不高興的。”
“福伯十分感謝您特地走了一趟,琳瑯送您出去。”
夏秋不知道福伯是誰的人,但絕對不是夏玲瓏可以指使的就是了。
期待著明日的到來,卻在回去的路上,發現有幾個小尾巴在跟蹤她。
拿著鏡子,擦著香粉,看著幾波人充當各色的角色,在不遠處的跟著她。
特意的讓黃包車夫拉著去了金行,確定是是兩撥人之後,夏秋淡淡的一笑,拎著包離開了。
只不過不知道這兩撥是誰派人的罷了。
青幫,徐旭山在忙著明日的事情,就連夏秋回來,都顧不上傳喚。
到時夏秋找來了徐旭山的保鏢阿旺,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次夏秋並未給此人大洋。
一日時間過得很快,片場再見,鄭秋倒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從不自信緊張,變的格外的認真嚴謹。
第一場戲,因爲夏玲瓏的緣故,NG了幾次,但人家夏玲瓏出身百花苑,底子在哪裡放著,再加上過了十幾年的閨秀生活,差不到那裡去。
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徐旭山居然在見到夏玲瓏後,並未主動出擊,而是在靜靜的在觀察,就連正式的介紹都沒有。
這讓夏秋不自覺的皺眉。
沒有激動的去對心中的女神獻殷勤,絕對有問題,且問題很大。
果不然回去之後的徐旭山很是亢奮,居然望著小報一直在發呆。
對於這種情況,夏秋是見過一會兒,那是在聽說徐旭山與夏玲瓏在上海灘某地方擦肩而過的時候。
現如今這模樣,似乎對夏秋更爲的不利。
端著咖啡,望著發呆的徐旭山,夏秋讓身後的僕從退了出去這才道了句:“怎麼樣,徐老大的心願可曾實現?”
沒人回答,夏秋挑了挑,放下咖啡杯,爲徐旭山添茶倒水。
輕輕的敲著桌子,觀察著徐旭山的反應。
要放在平時,夏秋是絕對不會選擇這種時刻去打擾徐旭山發呆,但今日的事情有些不一樣,真人會面,居然一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