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被Peter傳送來,是從天而降,剛好落在這個部落的祭壇上。
當時,祭壇上的巫師正在用龜甲占卜,爲部落祈求風調雨順,結果祈求過程被夏秋打斷。
夏秋落地時候暈過去,這些土著就把她綁起來,把她當成上天懲罰他們這個部落的罪。
“咦喲咦喲~”一個頭上翎羽格外高貴鮮艶的土豪走出來。
和其他土著不同,這個土著手裡持著一個杖,杖身彎曲像是蛇一樣的紋路,看他的眼神,也是非常睿智。
他拿那個杖,碰了碰夏秋。
一股有些辛辣的感覺傳遍全身,舌頭像是被蟄了一下,很快沒了知覺。
夏秋抿緊了唇。
看那爲首的土著看著她,又開始說話。
夏秋以爲自己還是聽不懂,但這次,她竟然聽到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奇怪的女人,你從哪兒來?爲何要毀壞我部落的祭祀圖騰?”蒼老的聲音帶著不怒而威,是從身前傳來。
夏秋擡眸看去。
眼前站著的是那個蒼老的土著,他正看著自己。
剛才被奇怪的東西咬了一下,所以她就能聽懂他們說話了?只是舌頭沒了知覺,夏秋喉嚨又乾痛,她的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她只能看著那渾身土黃的土著。
看著夏秋,那老土著猶豫了一會兒,回頭做了個手勢。
當下就有幾個土著上來,把夏秋從那祭祀臺上放下來,又拿水給夏秋灌了一口。
水順著喉嚨下去,一時半會兒也治愈不了夏秋乾澀的喉嚨,嘴皮撕扯著痛,但喉嚨裡多少是舒服了。
“娜答,你把她帶下去,她暫且跟你住吧。”老土著又道。
從人群中出來走出一個略顯體寬的土黃色女人。
女人很有力氣,輕易伸手就把夏秋抱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扛起來下了祭祀臺就向太陽的方向走。
夏秋被扛在肩膀上,如同飄絮似的,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身體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然她早就掙開那捆綁,也不至於被那蛇杖碰了那一下。
“呵呵,我叫娜答~你叫什麼?”
女人邊走邊向夏秋說話。
但很可惜,夏秋雖然清醒著,但現在這狀態,不說乾渴,也是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娜答自說自話了一會兒,看夏秋實在沒反應,也就不說了。
她好像一隻有些笨重的熊,力氣很大,但是在翻爬一些東西的時候就很不靈活。
終於眼前能看到一片連綿的山,娜答的腳步也快了,很快走到山腳,進了一個山洞。
山洞裡生著火,壁上一道道的爪痕,看上去像是某種大型生物留下的。
乾燥溫暖的山洞有些腥臭,但最起碼感覺上是很安全的,火旁還有一些獸皮的衣裙,像在晾曬著。
這裡是有人住的,大概就是這娜答的住處。
果然,夏秋被娜答放下,是放在山洞裡面那張獸皮上。
獸皮雖然很軟,但是又好像有一些很紮手的碎礫在,弄得夏秋躺在那兒,就像是躺在刺刺撓撓的釘子上,到處都紮得慌。
——真的很想起來把這個獸皮胡嚕胡嚕,弄乾淨了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