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當下僵住了,笑容如同凝固在她臉上。
“夏夏,你說什麼呢?”
“我……”看看米朵,又看到在場那麼多人,夏秋微咬唇,隨後坐起了身子,微垂了臉,“對不起,可能是我弄錯了。”
“我怎麼可能踢你呢,呵呵。”米朵掛著笑容,勉強說道。
“嗯,是我弄錯了。”夏秋垂眸又道。
如果米朵直接承認,說自己不小心,那可能會受些鄙夷,畢竟兩人座位那麼遠,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當夏秋的話音落地之後,滿座的人低低議論,看向米朵的目光都有不對。
畢竟都是圈裡混的人,本來夏秋失聲輕呼還會讓人覺得失儀,但現在焦點自然就跟著轉到了米朵爲什麼要踢路夏夏上了。
爲什麼要踢人家?嫉妒唄?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
“沒事吧。”余溫皺起了眉頭,問夏秋,又看了米朵一眼。
夏秋看看余溫,搖搖頭,“沒事,只是嚇了一跳。”
點點頭,余溫沒說什麼。
不知怎麼,看著身邊的路夏夏,心裡感覺她剛才可能是刻意的,想設計一下那個米朵,但余溫心裡對米朵還是自然又升出厭惡。
司儀致辭,隨後沒過多久,大家吃喝聊著天,徐偉文帶著玉文就過來敬酒。
徐偉文雖然比玉文大,但玉文本身看著就屬於那種知性女人,站在徐偉文身邊,氣場一點都遜色。
一桌人笑著打了招呼,敬了酒,徐偉文和玉文都額外跟余溫和夏秋多說了兩句,隨後才去下一桌。
隨後,這個桌上,其他人對余溫、夏秋明顯就熱切了許多。
“來,夏夏,剛才有點小小的不愉快,現在我敬你一杯。”米朵剛才就意識到不對,看著聊得熱絡她又插不進去,立馬用敬酒來提醒夏秋。
微笑起身,夏秋也端起了酒杯,如米朵所願,向身旁的余溫介紹。
“五叔,這是米朵,你剛才也見過了。我們同一個公司,是關係不錯的朋友。”
余溫看著米朵點點頭,然後收回目光,沒了下文。
喏,人家不理你,這可不賴我吧!
看著米朵端著酒杯攥得有些發白的指節,夏秋心裡暗爽,對余溫這麼默契的配合贊了一聲,隨後和米朵盈盈笑著抿了一口。
“余溫,我敬你一杯,相逢即是緣,沒想到咱們竟然能參加同一檔節目。”
一旁的陳柏藺不甘示弱,看著這邊米朵坐下,趁機就跟余溫攀交情。
對陳柏藺,余溫倒是露出了笑容,非常給面子,起身和陳柏藺一起飲了酒。
米朵的臉色更差了。
“哈哈,余哥,聽說徐哥最近想轉型導演,劇組已經準備好了,徐哥人生大喜,這次肯定喜上添喜,票房大賣……就是不知道徐哥會拍個什麼電影啊?”
一搭上話,很自然吃吃喝喝,陳柏藺就開始向余溫打聽。
周圍的港話和臺語自然也各說各的,但一聽陳柏藺這麼問,那些個注意不由就都飄余溫這兒來了。
畢竟早就有風聲傳出去,這會是部大製作,來參加婚禮,對這方面有心思的人自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