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傻子這時候也知道,出去用傷賣可憐已經沒有用了,作爲公眾人物,米朵也不想留人口柄。
可她不出去了又怎樣?
玉文和夏秋想到一塊去,當下也是對望一笑。
玉文走到一旁的鏡子那兒,對著鏡子又照照自己的臉,理智平靜的表情慢慢舒緩下來,眼眶微紅像是有點委屈。
這般配她臉上這巴掌印,簡直不要太憔悴。
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可以想像,當她這麼出去的時候,那些人看到她這臉以後會什麼反應。
“走吧。”轉過頭,玉文望向路夏夏。
“好。”夏秋一笑。
女人之間也有一種感覺叫投眼緣,這麼相視一笑,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自然而生。
玉文這脾氣對夏秋性格,很顯然,玉文同樣也覺得夏秋對她脾氣。
兩人一直走到走廊盡頭,遠遠就看著那邊婚禮現場熱鬧極了,不等玉文開口,她剛伸出自己的胳膊,這邊夏秋就直接攙扶住她。
玉文低下頭,一手捂住自己的臉,眼淚撲簌簌向下掉。
兩人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焦點,還沒走近,余溫和徐偉文就已經趕過去。
“怎麼了?”一個攙扶住玉文。
“沒事吧?”一個攬住了夏秋的肩頭。
皺眉,看著倔強流淚的玉文,余溫探詢的看向夏秋。
玉文就在那兒倔強抹淚不說話,這邊徐偉文看著玉文這樣,當下著急上火,可不管怎麼問玉文都不說話,這邊他又突然看到了玉文臉上的不對。
扳著玉文的臉,慢慢讓玉文的臉面向自己,徐偉文的臉也越來越黑。
看著徐偉文,眼淚更撲簌的向外掉,可別開臉,玉文倔強的又不去看他,可周圍看到玉文臉的賓客們卻如同炸鍋一樣,當下熱鬧起來。
大喜之日,新娘被人打了?那這打的也就不只是玉文,而是直接向徐偉文臉上呼。
“怎麼了?這是誰動的手?”壓著怒氣,徐偉文把玉文按在自己懷裡,讓她埋著頭不讓周圍的人再看到,這邊就又壓著怒氣向夏秋詢問。
被余溫攬著,夏秋的臉色也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就特別爲難,卻又遲遲不願吐出那個人的名字。
余溫冷著臉,向周圍看了一圈,又看到獨自站著的陳柏藺。
“徐哥,這還用說麼?看看在場的誰不在不就知道了?”
徐偉文順著余溫的目光看去,男賓客們都帶著女伴,這時候身旁孤零零的陳柏藺就格外紮眼。
“哎,我記得他來的時候,身旁帶著個女明星啊?”
“那麼巧也不在,就是她動的手麼?哦對了,剛才我好想看到她和余溫旁邊那女伴一起去衛生間那邊,就是她來吧!”
“真大膽,竟然敢在婚禮上打新娘……”
“我認識她,之前我們合作一部戲,在劇組就挺大牌,叫什麼?黎朵還是米朵的?真是瘋狂。”
……
絮絮的議論圍繞在他們周圍,就算沒在夏秋這兒問出什麼,徐偉文聽也聽出來是誰動的手。
“是不是那個什麼朵?”
小心捧起玉文的臉,徐偉文在她紅腫的臉上當眾吻了,而後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