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夾著渡邊晴美的兩腿,讓那丫頭來了個自由落體 的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不僅僅是這樣,秦笛還很無良的謔笑了一聲,道:「渡邊小姐,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不要以為我會輕易的就範!」
渡邊晴美簡直恨不得咬下秦笛一塊肉,她可是個女孩子唉!被一個佔盡便宜的不良傢伙,用這種不堪的言論奚落,讓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心裡憤恨的念頭還沒轉完,渡邊晴美身子便僵直作一團。她怎麼也無法想像,秦笛這傢伙,口上倒打一耙落著自己的面子,腿上卻很淫蕩的用力夾緊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
「這……這算什麼?」渡邊晴美一時心亂如麻,幾乎沒了自我思考的意志。
秦笛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渡邊晴美左右。他的雙腿緊夾著渡邊晴美的細腰,眼睛則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稍稍感覺她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他便伸出手去,扶緊渡邊晴美的細腰,繼續戲弄渡邊晴美的神 經。
「渡邊小姐,你可不要以為,我被你壓在身子下面不會反抗!告訴你,我可是很有抗爭精神的!」
渡邊晴美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自己被那傢伙佔盡便宜不說,還要被他用言語騷擾,身心俱不得安寧,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你……你住口!不……不許你胡說八道!」
想是太過氣憤,渡邊晴美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
好在胸中一股怒氣湧動之下,渡邊晴美解除了僵直狀態,已經可以用兩手撐著秦笛的胸口。不用再把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和他過分接 觸。要不然,只怕渡邊晴美當真會不管不顧地下口咬人。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訝然道:「怎麼?許你做得,就不許我說 得?」
渡邊晴美這下可要出離憤怒了,她指著秦笛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時不察,差點沒戳到他的眼珠子。
秦笛眼睛微微縮了一下,這不過是下意識地神經反射,倒是沒有做出什麼閃避的動作。他完全有自信,在身上的傻妞動手之前,躲開她的攻擊。
「齋籐餕!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告訴你。我叔叔現在就在外 面。只要我喊一聲,馬上就會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到時候,哼 哼……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渡邊晴美勉強克制了自己的情緒,強忍住戳爆秦笛眼球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依仗。
秦笛這才有些恍然,心道:怪不得這丫頭才剛剛有機會逃離自己,還沒走出房門。卻又乖乖的退了回來。感情,是因為渡邊雲也就在外面!
假若秦笛當真是齋籐餕,就算他家大勢大,聽到渡邊晴美這番話,也未必真就敢對渡邊晴美怎麼樣。可惜,他不過是個冒牌的。哪怕他當真把這渡邊晴美給吃了,也不怕渡邊財團會來找自己地滿麻煩。因 為,有齋籐餕來幫他背黑鍋!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便又消隱下去。前次救援苗雨菲的時候。渡邊雲也就曾經派人追蹤過自己。雖然被自己甩脫,可並不代表渡邊雲也不再懷疑自己。因著這種想法,秦笛才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十幾個彪形大漢?」
渡邊晴美眼見秦笛有些吃驚。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哼哼著道: 「沒錯!至少十幾個彪形大漢!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點把我放 開。要不然,哼哼……」
秦笛原本倒是想乘勢放開渡邊晴美,讓她早點走人了事。可不知為什麼,一見她這得意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潑她一盆冷水。
「怕?我當然好怕!可惜,我並不相信會有人衝進來。要不然,你現在就喊如何?據我所知……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像不錯哦……」
一聽這話,渡邊晴美何止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簡直就像是被澆完冷水,馬上就塞進冰箱!渾身上下涼了個通透,就連剛剛那絲得意地表 情,都凍結在了臉上,如同成了冰雕似的。
看到渡邊晴美這副模樣,秦笛心裡頓感無比的痛快。能讓小丫頭這麼難受,那可是比和她發生點什麼,還要讓人愉快地事情!
「晴美,你倒是叫啊,大聲的叫啊!」
秦笛竭力慫恿著。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在古代,總有人喜歡當惡少。那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實在是比偷情還要刺激的勾當。單單是那從肝膽之間瞬間生出的顫慄快感,就能讓人心臟麻痺,更不要說這快感,會隨著語言的進一步撩撥,生出更美妙的變化。
渡邊晴美此刻很是沮喪,可還是抑制不住大小姐脾氣,狠狠的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被人搶了台詞,秦笛卻沒有半點不悅的意思。因為他發現,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調戲之所以讓人暗爽,就是因為對方不配合。若是配合,那就是通姦,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當然也不能用暴力強迫對方,強迫成功也不叫調戲,那叫強姦,完全沒有技術含量,自然也沒有樂趣可言!
「不!我下一句要說的是:如果你不叫,那我可就叫了!」
「啊?」
渡邊晴美徹底傻眼了,滿腹地狐疑:「自己沒聽錯吧?什麼跟什麼啊?這……這混蛋剛剛說什麼?我要是不叫,他就要叫了?怎麼個意 思?好像……好像被限制自由,被欺負的……是自己吧?」
頃刻間,渡邊晴美有種一斤烈酒入胃,大腦不聽使喚的錯覺。望向秦笛地雙眼,自然而然的也充滿了疑惑。
秦笛暗中快要笑破了肚皮,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地面孔。雙手鬆開渡邊晴美,轉為抱著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豈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
前一句秦笛說的還說正常,下一句可就讓渡邊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麼對付我?是口爆?波推?BJ
冰火?還是毒龍?告訴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龍了 麼對付我,我會死地!」
「老天,讓我死了吧!」渡邊晴美恨不得學那巫師起乩,召喚九天神雷,轟死眼前這混球。他說的這些……還是人話嗎?「什麼口爆……什麼波推……呸!想的倒美!」
秦笛用一種看似哀怨,實則淫蕩的眼神望著渡邊晴美,讓她感覺如同冷風吹體,不停的起著雞皮疙瘩。
「你……你這麼看著我,該不會是想讓我顏射你吧?告訴你。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秦笛義正詞嚴的拒絕了渡邊晴美對她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做太浪費了!我還是覺得,你吞下去比較營養。」
「嘔……」
沒吃過豬肉,也算是看過豬走路。從小在東夷長大,渡邊晴美自然對男女之事也有那麼點瞭解。一聽秦笛說出這種沒營養的對白,當場就乾嘔起來。
「咦?我的種子有那麼強大麼?」秦笛若有所思起來:「還沒有射精。就讓你懷上了?那我豈不是比種馬還厲害?」
「厲害!你當然厲害!你只用語言就能讓人懷孕,完全靠嘴巴射 精,根本就是個人形播種機!」渡邊晴美剛剛緩過勁兒,就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奚落。
「人形播種機?唔……這外號聽起來不錯,很有意思。」秦笛裝出一副正經地模樣,其實胃都已經快要笑痛了。
渡邊晴美完全沒了語言,面對這種惡言完全豁免,臭罵當成加餐,嘲諷如同營養灌溉,臉皮遠超地球直徑的強人。她只想遠遠的避開,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這一刻,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她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相信人。就因為秦笛扶了自己一把,就把他可以當成專業收集好人卡的小白。莽撞地跟他進了賊巢,陷入現在這般田地。
渡邊晴美似乎忘了,這家酒吧會所的經營者,是她的叔叔渡邊雲 也。按照她地推理,渡邊雲也才是這賊巢的賊酋才對。
感覺到渡邊晴美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軟化下來。秦笛不禁好一陣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語言上還這麼有天賦。只靠嘴巴說,就讓這丫頭棄械投降!」
可惜,秦笛還沒得意片刻,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渡邊晴美身體這一放軟倒是不打緊,她原本就緊貼著秦笛,這一軟下來,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緊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為身體繃著,又靠兩手撐住,原本並不需要擔心會有什麼不妥。可現在,問題可就來了!
哪怕渡邊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緊貼著的兩人,都會忍不住生出些許的綺念,更何況渡邊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軟的和服!
只有三層衣物的距離,男和女製造人類地工具那樣親密的挨在一 起,稍稍動上一下,便會刺激秦笛的慾火四竄,何況上面地渡邊晴美一點都不老實,儘管軟了下來,卻不停的做著小動作,口中還唸唸有詞:「老娘先把你地豆漿磨出來,看你還敢不老實!」
「咦?哦!」秦笛這才知道,渡邊晴美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感 情,她並不是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慾望,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能不說,其實渡邊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錯了對 像,也完全沒有考慮環境的因素。如果換成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窺破好事的公共場所,又或者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闖入的非隱蔽場所。渡邊晴美這麼做,有可能會成功一半。若是她遭遇的對象,是個心理素質不過關,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會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邊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個心理素質過 硬,下身也很硬的強人。眼前的環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個人隱私的高級會所!
於是,渡邊晴美的做法,反倒為她招來了禍患。
秦笛原本只不過是想調戲一下東夷小妹妹,過過惡少的癮。對國人下手,他於心不忍,對東夷人下手,可就沒有那麼許多顧及了。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渡邊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還只是半軟不硬的傢伙,呼哧哧就抬起了高昂的頭顱,露出猙獰的面孔。
身下一熱的功夫,渡邊晴美忍不住身體又是一僵。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點超出控制的意思。渡邊晴美心裡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以為身下的熱和硬,也不過是暫時的現象。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東夷小妹妹,繼續蠕動著身體,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辛苦努力著。身下的熱和硬,被她選擇性無視,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漿,好讓自己快點得到解脫。
隔著和服,到底不怎麼舒服,秦笛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邊晴美和服的下擺,讓兩人之間的間隔,少了一層布料。
渡邊晴美倒沒怎麼拒絕,面孔已經逐漸變紅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記了什麼是拒絕。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讓她在磨豆漿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莫名的變化。那種從未品嚐過的異樣感覺,深深的吸引著 她,讓她徹底了解除了武裝。
牛奶一般的肌膚,白皙而又細膩,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膩的感覺,彷彿都能甜到自己的心裡。秦笛一邊讚歎著渡邊晴美肌膚的過人,一邊忍不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想幹什麼?」
幾分鐘以前,這個問題還是秦笛在問。想不到,短短的幾分鐘之 後,問問題的人……居然換成了渡邊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