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咔……”
下墜的電梯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抖動,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也不由自主的隨之搖晃,還好秦笛下盤功夫扎實,迅速反應過來,抓住了扶手,這才沒讓兩人變成滾地葫蘆。
回過神來的許丹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阿笛,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秦笛望了一下指示燈,笑道:“還好,才掉到負一樓,還有一層的距離可以快取。”
秦笛說的輕描淡寫,許丹瑩卻聽得心驚肉跳,小臉變得刷白刷白的:“你好討厭!才負一樓?你想嚇死人家呀!”
許丹瑩說罷,用小手輕輕打了秦笛兩下,試圖加重自己這句話的說服力。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小瑩瑩不要擔心,剛剛的滋味不錯,來……咱們再來一次!”秦笛嘻嘻一笑,湊上去索吻。
知道自己已經暫時脫離危險,許丹瑩先前鼓起的勇氣,好比漏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泄了個干凈,女兒家的羞澀,再次占了上風。
“不……不要啦!人家……人家沒什麼經驗……”許丹瑩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一種本能的拒絕。
秦笛聞言不禁一樂:“沒經驗呀?多來兩次就有經驗了,來……我們來增加經驗!”
許丹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放開摟住秦笛的兩手,捂著自己的小臉一陣輕扭:“不來了!不來了!你笑人家!人家真的沒經驗嘛!地鐵……地鐵上那次,是人家的初吻,就那樣……被你這坏蛋給奪走了!”
秦笛聽出了許丹瑩這句似有意若無意輕嗔中的含意,那分明是要告訴自己: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不要以為在地鐵里出現那種情況,就把她當成一個蕩婦。
“小瑩瑩,你聽我說……”秦笛輕輕把許丹瑩蓋住小臉的兩手拉下來,正色道:“你不用妄自菲薄,地鐵中那次你之所以會情不自禁,其實是我的原因。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調制一兩款催情香水那是輕而易舉的,所以……”
“好啊!你這坏蛋!我說你是坏蛋還真沒說錯你!”許丹瑩杏目圓睜,芊芊玉指點著秦笛的額頭道:“你乘地鐵還要擦催情香水,是不是故意想要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
許丹瑩的責備,不像是指責秦笛占了自己便宜,倒像是在指責秦笛試圖占“別人”的便宜,“人家女孩子”和“人家”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笛握住許丹瑩的玉指,苦笑著道:“那款香水是我遇到你前一天調制出來的,沒機會試驗它的效果,當天擦了之后我以為白費了,誰知道第二天遇到你的時候,居然還有余味!”
許丹瑩這下眼睛瞪的更大了,被秦笛握住的小手抽不出來,只能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沒有聽錯吧?都第二天了,你的香水催情……效果還那麼明顯?”說到“催情”二字,許丹瑩自己也很難說清楚那天是自己情動,還是葯物所致,聲音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你不信啊?要不然我拿出香水再點上一點在自己身上,只要你聞一下,嘿嘿……”難得有美女和自己談及香水的話題,尤其是自己又對這個美女有好感,秦笛便像個孩子似的獻寶。
“不要!不要了……”許丹瑩像是被蛇咬到一樣,一把按住了秦笛掏東西的右手,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道:“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許丹瑩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大樓管理處的物管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過來,若是自己聞了秦笛那坏蛋調制的催情香水,萬一……萬一自己再像上次那般情不自禁,甚至……甚至做出更加不堪的動作,自己以后還怎麼做人?
“我的處女身份養了二十三年,在大學時代,我甚至連自己的初吻都沒有交給男友,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交出去?不可以!我不能聞那個坏蛋的香水!要不然,我在大學里背了整整四年的‘性冷淡’和‘石女’這兩頂帽子豈不是白背了?”
種種內心情節糾纏在一起,便決定了許丹瑩絕對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處女身份,更不會選擇在電梯這種類似於野合的場所,做出那種事,即便……這還只是一種可能。
“外形優雅、漂亮,有良好的自制力,在壓力下有大無畏的精神,受過良好的教育……該死呀!小瑩瑩啊小瑩瑩,你這麼好,讓我怎麼舍得離開濱海這座城市呢?”
此時,秦笛的內心也在矛盾掙扎著,一方面和許丹瑩的幾次相處,讓他被這個成熟的嫵媚女性深深吸引著,而且這個女子還是一個處女!天知道現在和處相關的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另一方面,那遲遲不來的“幽影會”的追殺,像是一柄懸在頭上的達摩克莉斯之劍,對秦笛的壓力是那麼的沉重。
“不管了!老子天生就不是怕事的人!大不了老子主動出擊,先把‘幽影會’在大陸的爪牙砍斷。躲不是個辦法,老子又不是老鼠,不可能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
剎那間做出這樣一個決定,秦笛內心不由得有一種徹底放松的快感。“幽影會”的陰影,糾纏著他已經太久太久,一直難以做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決定,這讓秦笛感到很不舒服,這根本就不符合自己的本性!
以前的自己,就像一個辛勤的愛花園丁,守著一個大大的花園,卻不敢輕易折掉一朵鮮花。現在,我要開始折花了,小瑩瑩,你就是我要摘得第一朵!秦笛望著許丹瑩,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這樣啊?那只好算了!”
一陣短暫的沉默。
“你……你剛剛笑什麼?”許丹瑩無法忍受這壓抑的空氣,忍不住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