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麼是你?」
「哥哥好壞哦,居然調戲人家!」
兩個小女生發現被打的目標,竟然是自己的愛人,不覺同時嘟起了小嘴兒,氣鼓鼓的瞪著他。
「人家還以為是色狼呢!萬一人家下了黑手,傷到你怎麼辦?」
「就是啊,萬一你這樣玩偷襲養成了習慣,人家把色狼當成了你,那會更加糟糕的呢!」
秦笛不禁苦笑道:「你們還真會想,有沒有那麼誇張啊?」
「怎麼會誇張呢?要不然蒙起來,讓我再打兩下!」
「哥哥你好討厭,你的意思是說,你一點都不介意人家被色狼佔便宜?」
「這個。*君 子 堂 首 發*。。」
秦笛一時語塞,兩個小女生的問題,都不像是容易回答的樣子。一個回答不好,事情可是會變的很大條的。
「哈!哥哥,你沒話講了吧?」
霜兒靠過來,倚在秦笛在左側,眼珠兒咕嚕嚕的轉著,不知道打著什麼鬼主意。
「壞哥哥,咬死你!咬死你!」
雪兒卻是來了個乘勝追擊,不管不顧的咬著秦笛的耳垂,作勢要發狠,可當牙齒要合攏的時候,卻又捨不得當真咬下去。*君 子 堂 首 發*只是伸出了小舌頭,在他耳垂上捲了一下,便當作了懲罰。
「你們兩個小魔星想要幹嗎?」秦笛看架勢不對,想要站起來,卻哪裡能夠?關節被卡住,很乾脆的就被兩個可愛的女生控制了行動。
「哼哼。哥哥,在我們睡覺的時候,你對人家做過什麼,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嘛?」
「對哦!居然還叫人家小魔星。人家明明很可愛地說!」
局勢很危險,兩個小東西,顯然沒打什麼好主意。*君 子 堂 首 發*難道說,她們準備用比那誰誰還殘酷的xxoo刑罰對付自己?
(註:那誰誰大於等於水如煙。)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把你們兩個叫醒。你們也知道,你們有多貪睡。普通的辦法,我怕沒什麼效果呢。」
秦笛嚥了口口水,試圖為自己辯解一番。
xxoo地刑罰刺激倒是很刺激,可這裡到底是人家的地盤。萬一玩的正高興。被人家給闖進來,恐怕會很丟人的說。
自己臉皮厚倒也罷了,兩個小女生臉皮那麼嫩,恐怕會羞得好長一段時間不理自己。*君 子 堂 首 發*要真的那樣。。。恐怕會有些得不償失呢!
雪兒和霜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卻異口同聲的道:「狡辯!就算你想叫醒人家。也不用佔人家便宜啊!」
「老虎不發威,你們是不是把我當成了病貓?」秦笛假裝惱羞成怒,哼聲道:「你們的便宜不給我佔,想給誰占啊?」
秦笛這一硬起來。雪兒和霜兒倒是軟了下去。
一個道:「人家的便宜當然要給哥哥占啊,可是。。
「可是什麼?」
「是。*君 子 堂 首 發*。。」
另一個見狀。也只好服軟:「哥哥比老虎還厲害,怎麼會是病貓呢?人家投降,你原諒人家好不好?」
咦?倒是一個比一個會見風使舵。秦笛暗笑道:這個假裝發火的遊戲,倒是很好玩地樣子。可惜不能太過,要不然。又會傷了兩個小妮子脆弱而幼小的心靈。那可就不美咯。
「好啦,我原諒你們兩個。不過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哦。」
秦笛大度的選擇了原諒,兩個小女生乖乖的齊齊點頭,可轉念一想:不對啊?明明是這壞蛋調戲我們,打攪了我們的睡眠,怎麼現在我們還要道歉呢?好像都是我們地錯一樣!
反應過來的雪兒搶先咬上了秦笛的脖子:「哥哥壞!哥哥壞!就知道欺負人家,明明是你調戲人家唉,為什麼人家還要跟你道歉?」
霜兒也不甘示弱,上三路被雪兒佔據,她乾脆攻擊下三路,一把滑進秦笛的褲兜,捉住秦笛不安分地小東西,大力套弄了幾下,嬌聲道:「哥哥應該跟人家道歉才對,要不然。*君 子 堂 首 發*。。哼哼。。。」
糟糕,被她們反應過來了!早知道,就不該原諒的那麼爽快!秦笛有些懊惱地道:「好啦,好啦,算我的錯。君 子 堂 首 發*我投降好不好?投降不殺,你們應該優待俘虜。」
「投降不殺?」
「優待俘虜?」
雪兒和霜兒交換了個眼神,齊齊嬌笑道:「這個問題,不是不可以考慮。」
秦笛聞言大喜:「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肯答應?」
「哎呀,我的腰好酸呢
雪兒滑到一邊,做作的揉了揉自己的細腰,還刻意地挺了挺平坦地小腹,若不是實在太過平坦,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孕婦的風彩。*君 子 堂 首 發*
霜兒也是心領神會,伸直了自己地小腳丫,膩聲道:「嗯哼不知道怎麼回事,人家的腳,怎麼覺得好累呢?」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兩個小妮子做作的表演,不過心裡面倒是覺得有幾分異樣。
青澀的花骨朵在雨露的滋潤下,已經露出了甜美的花蕊。雖然不如盛開的花朵艷麗,卻又多了幾分她們不曾具備的幼嫩滑美。
「我來幫你!我來幫你!」
一隻手伸到雪兒的腰間,以嫻熟的手法幫她推拿。*君 子 堂 首 發*一隻手撈起霜兒的嫩足,輕易就找準穴位幫她按摩。
「哎呀
「哈嗯
按沒幾下,秦笛就覺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
被小丫頭們鬧了一陣,小小笛本來都已經偃旗息鼓的,回復到解散狀態。
她們這麼嬌媚的如同叫春般的一鬧,立刻就搞的他神經緊張,來了個一級戒備。
「喂,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那麼。。。那麼動情?被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呢。君 子 堂 首 發*。。」
忍了又忍,秦笛實在無法忍耐,只好這樣告誡霜兒和雪兒。
誰知兩人卻是相視一笑,就聽雪兒有些不以為然的道:「什麼動情不動情的,你是想說人家。。。叫的很騷,是吧?」
秦笛一時不察,險些就順著她的思路,說了個「是」字。儘管這是事實,可當真說出來,還是很討打的。
見秦笛沒有上當,霜兒便又站了出來,膩聲道:「哥哥,你是不是想說,別人會以為我們在做愛做的事,而且還做的很激烈,做的很放蕩呢?」
秦笛已經生了警惕之心,哪裡會輕易入了她們的圈套。只是有幾分搞不明白,她們如此的煞費苦心,到底是為的哪般?
「你們再這樣鬧,我可不幫你們按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做這件事需要很專心才可以嘛?還老是叫的那麼。。。動情,分我的心!」
一時想不明白也不要緊,兩個小妮子都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只要用話一套,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果然,最先抗不住的是霜兒,她被秦笛按的正舒服,雖然有幾分酸痛,可那酸痛之後的舒爽,可是比做。。。嗯,比做o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還是很舒服的說。。
可正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在快要**的時候,突然被人要挾要停下來,自然讓人覺得想要抓狂。
「好啦!好啦!哥哥你不要停下,人家不撩撥你就是。一點都不好玩,如煙姐姐還說這樣做,可以很high呢。人家一點都high不起來!」
「果然是水如煙!」秦笛忍不住咬緊了鋼牙,這小蹄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自己喜歡玩變態流的技法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禍害祖國的花朵兒。回頭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定!
「霜兒,你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就交代出來啊?!如煙姐姐不是說了嗎?不能輕易說出來的,要不然,以後有好玩的東西,她就不帶我們玩了呢!」
秦笛有些無語的望了雪兒一眼,心道:你還不讓雪兒交代,你交代的,可是比她還要徹底呢!
儘管如此,兩個小女生倒是比較守信。說不叫,還真就不叫了。
可如此一來,其他的麻煩,便又自然而然的誕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