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驍同學!”
“虞凰同學!”
戰小婭來到了虞凰他們的跟前。
她沒有疤痕的那張臉上,臉色泛紅,額頭上似有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看樣子她是在收到虞凰的信息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小婭同學。”虞凰站起身來,朝戰小婭招了招手,“過來這裡坐會兒,我們有些事想要跟你了解一下。”
“好。”
戰小婭挨著虞凰,也在石階梯上坐了下來。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水,不好意思地說道:“擔心你們有緊急的事要問,出了時空隧道,我是一路小跑過來的。”擦掉汗水,又緩了一會兒,待氣息恢復平穩,戰小婭這才開口問道:“虞凰同學,不知道有什麽是我能向你們解惑的?”
一路趕來,戰小婭都在思考這件事。
她認為虞凰是想要打聽戰絳雪的事,畢竟她倆之間存在著恩怨。
但虞凰卻問了一個跟戰絳雪完全不相乾的問題,她問戰小婭:“小婭同學,我想跟伱打聽一個人,這人在一百多年前曾加入過戰神族,是戰神族的一名外姓弟子。”
戰小婭告訴虞凰:“戰神族並非什麽小宗小派,族中弟子眾多,我不一定知曉對方的存在。你知道他的名字嗎?”
虞凰道:“盛平輝。”
戰小婭眉頭輕蹙,專心想了會兒,才說:“這名字我似乎在哪裡聽過”戰小婭用手撐著略顯圓潤的臉蛋,歪著頭想了會兒,突然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曾在大伯的弟子譜中看到過這個名字。”
聽到這話,從戰小婭出現後,就一直沒有坑過聲的盛驍,突然開口了。“你是說,盛平輝是九霄帝尊的徒弟?”盛驍對此感到吃驚。
戰小婭點頭,“好像是的,但,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戰小婭告訴虞凰他們:“如果你們想要知道這人的消息,我建議你們去問問無涯師弟,他是大伯的關門弟子,他對大伯其他弟子們的了解,肯定會比我深。”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只能去找戰無涯問問看了。”打定主意,虞凰決定現在就去找戰無涯。
戰小婭見他們要去找戰無涯,她遲疑了下,便說:“無涯師兄就住在湖島別墅中,這會子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宿舍。因為經常有人給他發消息,無涯師兄便關閉了陌生校友的通訊功能。如果你們要去見他,我可可以發條消息幫你們問問?”
聞言,虞凰挑眉問道:“還能屏蔽陌生校友的信息?”
“當然可以。”意識到虞凰跟盛驍可能還沒有研究全這校徽的隱藏功能,戰小婭索性坐下來,耐心地為他們展示校徽的所有隱藏功能。
通過戰小婭的講述,虞凰跟盛驍這才得知,這校徽不僅可以起到通訊作用,還能儲存個人財富,也能憑借校徽內的個人存款前往商業街購物。
倒是他們土鱉了。
戰小婭告訴他們:“商業街內的產品,只能用校內積分兌換,外界的靈石跟貨幣,在這裡是無法流通的。我們每完成一次月度任務,都能獲得對應的積分,在年級排行考核賽上,能進入內院前百名的人,都能獲得五萬到五十萬之間的積分獎勵。而排名每上升十名,都會獲得一百個積分獎勵。如果你能一下子上升百名,那就能獲得一千個積分獎勵”
“總之,當你們積分足夠多的時候,就可以去商業街購買你所需要的東西,靈草靈藥靈器和高科技產品,商業區是應有盡有。”
聽完戰小婭的描述,虞凰跟盛驍無聲地看了一眼彼此,都對賺積分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盛驍說:“如果我能成功闖入內院前百名,就能獲得至少五萬個積分獎勵,就能去商業街換購靈草靈藥了”這也是一條正確養崽崽的捷徑。
虞凰眼前一亮,她說:“定個小目標,明年排行考核賽上,我要進入前百名。”
點點頭,盛驍也說:“我們目標一致。”
說完,他倆默契的看了一眼對方,彼此的眼神都充滿了感慨。
盛驍不免想到了初遇虞凰時的場景,他突然感慨道:“我初遇你時,我已是君師後期巔峰實力,而你還是個連獸態都無法順利覺醒的小姑娘。怎麽一轉眼,你就已經追上了我了呢?”
盛驍輕輕揉著虞凰的耳垂,情深無法掩藏,“你是我最大的驕傲。”
聽到這話,虞凰眸中蕩漾開了情意。“謝謝你一路陪我成長。”
盛驍的眼神充滿了柔情蜜意,看虞凰的眼神無比火熱,戰小婭偷偷瞄著肆無忌憚秀恩愛的兩人,她算是明白何為‘眼神doi’了。如果此時他們不是身處神跡廣場,不是周圍人來人往,換做任何一個沒有人出現的地方,他倆都能滾一起去了。
戰小婭紅著臉垂眸。
四十多歲的她,至今還沒有談過戀愛。
看到虞凰和盛驍的互動,戰小婭心中那口無波的井水,也忍不住蕩開了漣漪。
靠。
好想要個男人。
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戰小婭便的腦海裡便閃現出了戰無涯的模樣來。
戰無涯跟戰絳雪的這門婚事,到底含了幾份情深,外人也不知。或許他之所以願意訂婚,是為了報答九霄帝尊對他的培養之恩,報答戰絳雪當初割骨相贈的恩情
但戰小婭心裡也明白,就算戰無涯對戰絳雪沒有情愛之意,可戰無涯對她也同樣沒有情愛之意。
只是會更加敬重且感激她罷了。
搖了搖頭,將心裡的妄念驅散走,戰小婭這才打開校徽通訊功能,找到戰無涯的頭像,向他發了一條短信,並在短信中說明了虞凰盛驍想要找他了解盛平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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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修為突破帝師初期境界後,這兩年間,戰無涯一日都不曾懈怠過修煉,可帝師之體的身體就像是一片乾涸的大海,海底還布滿了裂痕。他必須用靈力將這片汪洋大海再次填滿,才能進入帝師中期境界。
但想要將靈力引入這片海,可遠比將河流引入大海困難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