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話是這麽說。”
封天道:“但是這家夥再怎麽說,也還只是大魔神,實力還沒有到令我們望而生畏的地步。即使是有五成的神力也足夠了,再加上我們兄弟三人的封印,起碼可以令他重傷了。”
“等他重傷之後,若是他還敢參加鬥法大賽,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也會死在鬥法台上。”封天冷笑道,“而且那樣子反倒是不會給別人留下痕跡,讓別人去殺了他最好。”
“這樣”……
仙使想了想後拍板道:“罷了,就依你們的吧,此次我們一定要一擊必中,給這小子好好的上一課。”
“恩,早就想教訓他了,狂妄自大的東西。”
“不錯,收拾他!”
……
葉楚雖說已經察覺到了,有人在針對自己布置陰謀了,但是卻也猜不到,這三人會是親兄弟三人。
三人都達到了大魔神之境,也算是比較罕見了,尤其是那個仙使,原來一直是在向自己示弱,而且葉楚現在確實是有些輕視了那個仙使了,一直認為他就是一個準至尊巔峰之境的仙使。
小黑被魔煞之氣所傷,恢復了將近一個月,才算是恢復了五六成了,這期間都是由葉楚親自主持這執法旗,同時白狼馬也在一旁協助。
白狼馬倒是樂趣滿滿,天天就和這些被關進困仙牢中的家夥,鬥智鬥勇,只不過因為他的位置太有利了,所以被他坑到了不少好東西。
這一天,葉楚就正在看著一塊面前的黑色的石碑。
此石碑高約有十米,上面灰蒙蒙的,碑上有一些上古符紋,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葉楚站在這塊石碑面前,一站就是三天三夜,一旁的紀蝶和艾麗也在這裡護法,他這是要從中悟出一些什麽來才會如此的。
這一天,葉楚還在石碑面前站著,而這困仙牢中,卻一下子突然出現了三個犯人。
二男一女,尤其是那個女人,令這裡的幾人都是心中一驚。
女人身材是很曼妙,不過這個女人的左臉上,卻是有一個血洞,血洞的中間趴著一條長長的蜈蚣。
這條蜈蚣,就寄生在這個女人的臉上,而且還時不時的進進出出的,並且這個女人看上去也沒有生命危險,這似乎就是她的正常的狀態。
女人進到了這個困仙牢,也是左右打量,覺得有些意思。
“真是有意思呢,不知道是何人打造的這仙牢,原來仙牢就是這樣子的呀,真是好玩呢……”
女人的聲音也很輕脆,不知道的人,只聽這個聲音的話,一定會認為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娘子。
可是若看到了她的真容,一定會有不少人嚇尿的。
一旁的白狼馬,此時臉色就是一片煞白,一邊嘟嘴罵著,同時往執法旗中打出了法術。
執法旗上,列出了這個女人的罪狀。
“對道上修行者,施展食心蠱,罰惡夢之刑,一百天!”
這是執法旗上,關於這個女人的罪狀陳述,這個女人對路上的修行者,施展了食心蠱。
被罰,要施以惡夢之刑,長達一百天。
“去。”
紀蝶在一旁,右手一揮,往執法旗中,打出了一道神力,然後這執法旗上便出現了關於這個女人的介紹。
“共生毒脈,天地至陰,心含怨恨,不死不休!”
關於這個女人的介紹,
同樣是沒有名字的,但是卻有這樣子的十六個比較歹毒的字眼介紹。“原來是共生毒血血脈,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容易呀。”一旁的白狼馬嘖嘖歎道。
“小白,你知道這種血脈?”艾麗問道,一旁的紀蝶也看他,她也不是太清楚。
這白狼馬雖說修為不是特別強,但是和陳三六,陳三七等人一樣,都有著極廣的見識,知道許多常人不知道之秘事。
白狼馬點點頭道:“這種血脈很是歹毒,一般來說是還沒有出生之前,就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施以毒術。此女臉上的蜈蚣,應該就是她的親生父母,在她出生之前就種在了身上的,從小以她的胎血,喂食這條毒蜈蚣。等她出生之後,她的父母就將這毒蜈蚣,放在她的體內,讓她與這條毒蜈蚣共生,共修。”
“竟如此歹毒。”
聽聞這種方法,二女也是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惡心,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少見的。
在那些毒修,邪修,魔修的身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之所以被稱為邪派,就是因為有些方式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自己的子女,血脈,骨肉,都能施展以此術。
“所以這女人身上的怨氣極重,從小身含九天怨氣,這些怨恨會助她們修行,也會是這條毒蜈蚣的貪食之物。”
白狼馬介紹道:“所以這個女人的實力,最強的部分,並不是她,而是這條毒蜈蚣。但是她又擺脫不了這條毒蜈蚣,又得受它的控制,所以這女人的怨念會越來越強,而這個毒蜈蚣也會越來越強。”
“早晚有一天,這條毒蜈蚣,會食盡她的濤天怨念,而她的父母可能就會出現,要了她的命,取走這條毒蜈蚣。”
白狼馬沉聲道:“此術,在毒界,名為九天陰蜈之術,一般都是施展在九個女兒的身上。”
“也就是說,至少還有八個她的姐妹,也是這樣的?”二女有些震驚,這個歹毒之術的歹毒,還超出了她們的想像。
白狼馬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這種毒術,以前我們遇到過一次,當時就險些喪命於她們之手。”
“只不過這個女人的境界,遠比我們當時遇到的那一個強得多,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到了至尊之境了。”
白狼馬嘖嘖歎道:“說明至少還有八個女人,與她的修為差不多,同樣也都是毒修,而且她們都受背後施術之人的控制。”
“仙路就是仙路呀,強者如林呀, 各路強者都齊聚了,我們這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艾麗感慨道:“這個女人要受惡夢之刑,一百天,我覺得這惡夢之刑,對她來說應該是形同虛設吧。”
“差不多了。”
白狼馬無奈道:“這種女人怨念極深,她豈會懼怕惡夢之刑呢,就像是給她撓癢癢吧,還不如不施展呢”……
“那看看這女人肯拿什麽東西交換,到時候免了她的懲罰……”紀蝶冷笑道,“反正她可不知道,我們會對她用什麽刑罰。”
“恩。”
白狼馬咧嘴笑了笑:“這種女人,一定有許多毒物在身上,有些毒物可以供我們入藥的。”
“恩,你問問她,肯不肯交易。”紀蝶也有些興趣了。
之前見白狼馬在這裡敲了幾次,雖說都不是什麽罕見的東西,也都還有些用處。
難得來了一位大魔神之境的毒女,肯定會有一些寶貝的,嚇嚇她說不定能唬出點東西來。
白狼馬立即傳音這個女人:“本座乃是仙牢之主,你所犯之事,天理不容,你可有話說?”
“哦?”
仙牢中的女人卻詭異的笑了,臉上的那條大蜈蚣,仰起了腦袋向上吐著毒牙,畫面十分惡心,白狼馬險些將幾天前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
“不知牢主大人,可否放了小女子呢,小女子也是被人所陷害的,嗚嗚……”毒女馬上變成了一副哭哭的臉色。
抬頭說道:“您看我這臉……”
“本座也是仁慈之人,不會輕易殺生,上天有好生之德……”
白狼馬深沉聲道:“本座念你也是一個苦命人,煉獄之刑對你確實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