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主主要的任務就是潛心打理瑣事,因為她懷孕和生產而積累下來了不少的事務,她一忙就無暇顧及其他,不知不覺竟然就到了夜裡,連晚飯都是溫懷光端進來她草草吃了一些了事。
忙活了大半天,書案上堆積的文件才被消滅了七七八八,公主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發現竟然已經是八點多的事情了。
溫懷光端了茶和點心進來,公主道:「肩膀疼,替我捏一捏。」
他繞到她背後去替她捏肩膀,公主放鬆下來,就有調戲他的心情了,旋了椅子面對他,似笑非笑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拉下了他褲子的拉鏈,溫懷光的手一頓,公主瞥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不要停,我取個暖。」
她雙手隔著一層布料包住某個熱源,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很肯定道:「好暖和。」
溫懷光沉默著不說話,只見公主玩兒上了癮,還貼到了臉頰邊:「真的好暖啊。」
他捏肩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正在醞釀台詞呢,突然感覺到一陣濕暖,他低頭一看,頓時把持不住了:「公主,能脫了再吃嗎?」
「你要求真多。」她嗔怪著,不肯答應,「那就燙了。」
您以為自己是在吃烤紅薯嗎,還是在吃香蕉?還燙手?溫懷光已經好久沒碰她了,這會兒在行動之前居然還能冷靜地問了一句:「公主,你是就取個暖還是......」
「本宮今晚是翻你的牌子呢。」公主殿下輕佻他的下顎,紅唇微啟,「還不侍寢,嗯?」她那個尾音拖長而餘味無窮,
「遵命。」他輕輕說著,然後把公主一抱抱上桌案,公主今天穿的不是連衣裙,而是上下分開的,他把上衣的下擺撩上去,然後解開了她背後的內衣扣子,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埋首在她胸前,親吻了好幾下,這才替她脫去上衣,又緩緩褪下裙子,公主看到藍色的文件夾上扔著的內衣內褲,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種在偷情的刺激感覺。
也許是因為闊別已久,這一次的前戲沒有多少就開始了正題,兩個人重新這樣緊密結合在一起的一瞬間,他們不約而同發出了愉悅的呻~吟,溫懷光甚至還停了好一會兒,倒是公主有些難耐,擺動了一下腰肢,他感覺到她的急迫和邀請,不再遲疑,沉浸在這闊別已久的快樂裡。
結束的時候,公主甚至久久回不過神來,她渾身癱軟,只能伏在他肩頭嬌喘,這樣的體會旁人很難達到,但是她每一次享受到都會覺得靈魂已經翩然出竅,神遊天際,他抱著她的腰問:「喜歡嗎?」
「嗯。」她小聲道,「我喜歡。」
公主罕見的直白肯定讓他笑起來,然後在她臀部一抬,抱著她進書房的休息室裡去,那裡有一道暗門是直通臥房的,他一邊走一邊問:「喜歡在哪兒?」
她的雙腿緊緊環著他的腰,他走動的時候依舊是在她體內,那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公主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就這樣,再一會兒。」
他依言停下來,還伸手顛了顛她,公主真的不重,十八歲的少女,在燈光下無一不美,那肌膚嬌嫩得好像可以隨時掐出水來,而公主卻從不遠處的一面落地鏡子裡看到他們的姿勢,他們牢牢結合在一起,她滿面紅潮,眸如春水,好一片春意融融。
半晌,公主指了個方向:「那邊。」
休息室裡有一張椅子,紅木所製,鏤空花紋,古色古香,是經年的古董,溫懷光要把她放下,她不肯:「你坐。」
她是要在上面,溫懷光很聽話地坐下了,上面墊著軟墊,倒也不冷,公主就這樣坐在他腿上,待準備好了,這才捧著他的臉頰道:「我來。」
「好。」他永遠都配合她。
公主要求他:「輪到你喊了,喊得我滿意再給你。」之前溫懷光一直慫恿她喊出來,那聲音嬌媚蕩漾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每每回想起來就會覺得面頰緋紅。
溫懷光眼睛明亮:「公主確定?」
「當然。」她要報一箭之仇。
他親了親她:「好的。」話音剛落,他唇間就溢出了呻~吟,怎麼形容呢,有時沙啞,有時嬌媚,好像羽毛在心頭上掃啊掃,又好像是一下子被人摸了最敏感的地方,一陣顫慄和酥麻就從全身上下傳過來,他眼眸裡波光粼粼的,全是春水微蕩,貝齒輕咬下唇,吐出斷斷續續的喘息來,「公主,我要,給我嘛......求你了......」
三分鐘之後,公主堅持不住,伏在他胸口,嬌軀軟綿綿,嗔怪道:「我、你太壞了,你喊得我一點兒氣力都使不出來。」
溫懷光很無辜,作為曾經靠這門技藝吃飯的人,他對於房中術的瞭解可謂是理論加實踐都爐火純青的,從前不動情,怎麼迷惑旁人呢,除了姿勢有講究之外,聲音更是重要,
當時他的呻吟聲就能讓對方欲火焚身,情不可耐。
對公主他真沒用上幾層功力,她就已經不行了:「公主?」
公主嬌聲道:「你厲害,我、我......」她咬了咬紅唇,「回臥室裡。」
他乖乖抱起她回了臥房,把公主放回舒適的床上,她卻好似整個人都柔若無骨,任他妄為,他趴在她身上,小聲問:「正面?背面?」
「你討厭。」她把臉埋在被褥裡,溫懷光就把枕頭和抱枕墊在她肘下,讓她背對著自己,這個姿勢公主之前很想嘗試,可惜因為大著肚子而無緣一試,今天總算是得償所願,又不累又能享受,美妙極了。
第二次的時間要比第一次久上一點,大概是因為頭一次已經發洩過了,這一次便以享受過程為主,他時不時要求公主扭頭給他一個吻,他建議:「等一等你在上面好不好?」
「我不要動。」她懶洋洋道,「累得慌。」
能夠有一個精通此道的夫君每晚伺候著,公主覺得真是賺到了,這一回合之後,她就有些倦怠地提不起精神來,把他摟到胸前:「弄乾淨。」
她趴著的後果就是濕胸了......溫懷光一邊進行自己每晚的夜宵,一邊含糊不清地問:「去浴室裡再來一次好不好?」
就知道不可能這樣結束的,公主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敷衍道:「休息一下。」
他沒有意見,開始在她耳邊說悄悄話:「公主。」
「嗯?」
「你真美。」他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我愛你。」
公主失笑:「沒有你美。」她怎麼看都覺得他實在是世間瑰寶,「國色天香,人間絕色。」
他追問:「你喜歡嗎?」
「喜歡。」
「最喜歡哪裡?」
公主不答反問:「你喜歡我哪裡?」
他的回答是毫不猶豫吻遍她的全身:「全部都喜歡,公主哪裡我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就會說甜言蜜語。」公主忍不住笑,他趁著公主休息的時候愛撫她,也不知他的手指有什麼魔力,公主明明已經盡興,可是被他挑撥之後,依舊有酥麻躁動之感,她最後支持不住,「別鬧了,我沒有力氣了。」
他意猶未盡:「還早呢。」
公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推他一把:「去把書房收拾一下。」剛剛他們衣服全落那兒了,如果明天被打掃房間的傭人看到了那豈不是丟死人!
他戀戀不捨:「明早去行不行,我不想動。」這溫香軟玉在懷的,誰肯下去收拾殘局,「我要抱著你。」
公主其實也眷戀他的懷抱,便不再要求,兩人絮絮說了一會兒話,後來到夜裡,盛情難辭,公主到底還是由他在浴室裡又肆意了一回,這才算是結束。
寶寶滿百日的時候,在朱宅辦了百日酒,邀請親朋好友又過來了一次,朱允炆給孩子取名朱承佑,承天保佑的意思,公主就給他取了一個小名叫小海,海納百川,希望他有包容的胸襟和肚量。
百日酒之後,其他賓客散去,唯有魏恆留了下來,他上次婚禮沒趕上,這一次百日酒就趕過來了,非常誠懇地和公主談溫懷光的事情:「我有一個不錯的劇本,如果他願意,男二的角色就是他的,但是朱小姐你也知道,好萊塢的排外是很嚴重的......」
公主斬釘截鐵道:「這一點沒有商量,魏恆,別把你說得有多高尚似的,你這個人也夠奇怪的,明明是美國人,但是骨子裡卻對國內很瞭解。」魏恆悚然一驚,只聽公主繼續道,「我不想追究其中的原因,但是這是我的底線,不說英文,劇本既然是你寫的,你就肯定有辦法。」
魏恆苦笑一聲:「但是溫懷光在美國沒有一點基礎......」他話還沒說完,公主搶白道:「這句話你捫心自問,心虛不心虛,你說到底是個生意人,不會做賠本的生意,懷光的條件擺在那裡,遲早能出頭,魏先生,我們合作,你也拿出誠意來。」
靜默了一刻,魏恆問當事人:「懷光你覺得呢?」
溫懷光毫不遲疑道:「公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好吧。」他妥協了,「這是一部商業片,主要是為了打開亞洲市場,是一部系列魔幻大片,翻譯過來叫《他界》,另外一個世界的意思,一共上映過兩部,票房成績都非常好,而這一次你要演來自東方的妖怪,但是這很有挑戰性。」他把兩張照片遞給他,「之前的兩個男二分別飾演的是吸血鬼和精靈,都是西方世界美貌指數很高的種族,你要掩蓋過他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張照片上是一個黑髮藍眸的中年男人,皮膚蒼白,臉頰的輪廓很深,帶有西方男人特有的一股憂鬱意味,一雙眼睛尤其迷人,他的吸血鬼宣傳照很有吸血鬼神秘的魅力,
而第二張是金髮碧眼的白種男子,生得俊美,他飾演的是一個精靈角色,仙境般的森林裡,落英繽紛,精靈一族與世隔絕,擅長射箭和歌唱,他沐浴在陽光下,像是神祇,純潔無垢。
公主看完之後評論:「的確是美男子,不過不及我的懷光,這次是什麼妖怪?」
「九尾狐。」魏恆答得很迅速,「所以我覺得他最適合。」
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劇情,雖然在中國,狐仙狐妖多半是女性,並且和書生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然後書生金榜題名,她香消玉殞,可是這是由外國人寫的,作者就偏偏寫了一個雄性狐狸,這只九尾狐集天地之精華,吞吐日月,夢寐以求達到長生不老的地步,所以他大肆殺害處女,採補元陰。
一般妖怪分兩種,一種就是不食人間煙火,高貴冷艷比神仙還要仙風道骨的狐狸,一身白色皮毛,另外一種就是顛倒眾生邪魅妖嬈......這次是第二種。
這下公主都有了興趣,飛快眨眨眼:「好像很有意思。」溫懷光的戲路一直不夠寬闊,這樣邪魅狂狷霸氣側漏的好像還沒有演過呢!
合約簽訂了下來,莎莎和敏敏又要開始忙碌了,官網上放出了消息之後,人群沸騰,也難怪,中國的演員不管國內怎麼吃香,到了好萊塢還不是低聲下氣的,國際影星和國內影星完全是兩個檔次的,看看好萊塢大片裡有幾個華人的面孔就知道了。
那是很排外,競爭很激烈的一個世界。而《他界》之前兩部都非常成功,也因為選角的美貌指數很高一直受到大家的追捧,這一次居然是溫懷光出演第三部,觀眾們能不激動嗎?
這簡直就是和那幫子老外炫耀我們國內大美人的好機會啊!完全純天然無污染沒有經過任何手術的啊!真是想想都覺得過癮!
一時之間,大家議論紛紛,統一表示:「這不僅僅是在拼演技,還要飆美色啊!」於是片子還沒拍呢,又先火了,讓魏恆對他的魅力又更進一步的有所瞭解。
公主感興趣的是另外一方面,首先,她對「邪魅狂狷」這個詞進行瞭解,發現它是一個新興詞彙,怪不得學富五車的公主殿下從來沒有聽過,然後她看了好幾本小說,表示希望溫懷光能夠演示一下什麼叫邪魅狂狷的一笑。
說這句話的時候公主殿下正很沒形象的趴在沙發背上,溫懷光站在書架前找書,聽見這句話他回過頭來,糾結了一下:「公主應該......不會喜歡的吧?」
「誰說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歡。」公主現在說起情話來也自然多了,生了孩子果然不一樣了,「給我看看,我還沒有見過呢,這是什麼樣的笑?」
溫懷光再確認:「真的?」
「當然。」
然後公主殿下就看到他輕咳一聲,幾步並作一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按到,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紅唇張開,他微瞇著眼,唇角一勾,眼神似溫柔又似無情,一股威脅霸道的味道,公主還沒說什麼,就見他已經狠狠吻了上來,這個吻充滿了掠奪之意,在她口腔裡橫衝直撞,掃蕩不休,公主的呼吸一下子急迫起來,他二話不說,抬起她的腿,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他看了公主一眼,顯然有些遲疑,因為如果就這樣沒有前戲就進去的話,公主會很難受的。
他當然不想傷害到公主,但是她竟然在短短幾分鐘之內有了別樣刺激的快感,她呢喃著說了一聲「不要」,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真正的意思截然相反,她希望繼續,希望被掠奪和征服。
但凡女人,大多都有被強的隱蔽心願,溫懷光早前也用過這些手段,但是他對公主素來溫柔體貼,偶爾賣萌撒嬌,從來沒有表現得那麼強勢過,她顯然覺得新鮮並且喜歡,所以他只遲疑了幾秒鐘,旋即決定直接進去,然而粗魯強勢中有帶著體貼,選的角度和力道都很好,不至於讓她覺得難受。
公主被這樣急切而暴力的動作弄得無法承受,她眼角微濕:「不要。」她軟語道,「不要了。」
他不看她的眼睛,強迫自己聽不到,並不像從前那樣照顧她的體會,他做完之後,提起褲子,在她翹臀上拍了幾下,聲音清脆響亮,然後起身離開,一分鐘之後拿了毛巾進來,忐忑無比,「我演完了。」
公主斜眼看著他,等他坐到身邊來的時候,她抬起**磨蹭他的胸膛,他還沒承認錯誤呢,公主悠悠評價:「笑得不錯。」
「那再來?」他完全不介意再來一次的。
公主嗔道:「想得美。」
那真可惜。他滿懷遺憾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節操已掉線......
據說很多男主都是霸道強勢,尤其是那邪魅狂狷地一笑......嗯,這個詞真是太微妙了,我終於忍不住讓懷光上場試了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