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做就喜歡腦補些有的沒的,工作的時候愛YY,看見帥哥美女愛YY,看個電視劇或者小說她也愛自己YY,腦補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節設定跟人物發展。
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開始漫長又枯燥的寫文道路。
也許其他作者圖的是錢是收入,但她圖的就是寫文時可以任性暢快腦補的爽!
剛剛到了表演的最後,她就突然腦補出了一個苦情女孩的人物設定。
【一個總是被酗酒父親發泄毆打的女孩,白天拿著學校補助渴望跟其他人一樣正常地學習生活,晚上則是換一身打著很多補丁的粗布衣服,穿梭在垃圾場撿一些能賣錢的破爛。
每天被打被施暴,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穿著垃圾場回來變得酸臭無比的衣服,迎著身為她父親的男人拳頭,她默默地承受。
但當白天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時候,她會迎著那光線,期冀著光明的到來,期冀著走向人群,變成其他人幸福的樣子。】
把自己腦補出來的人設,套在最後的表演上,再配合這具身體好像吃飯喝水一樣訓練得自如的演技,好像效果很不錯。
雖然沒看見畫面,但是林容過足了一把癮,滿足了她每天最愛進行的腦補需求。
就跟寫了一章流暢又精彩的**情節一樣,差點停也停不下來!
就是,太尼瑪痛了……
這狗日的兩個老家夥,還有跟他們串通一氣的周聶琪,哼哼,總有一天,她會報仇的。
艱難地換了衣服,林容稍微拿紙巾處理了下傷口,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獨自離開了,她也沒注意一直在攝影機那邊盯著她最後那個回身定格的男人,跟他臉上複雜的表情。
打了個的回到家,林容把自己狠狠搓了一把澡,傷口塗了點紅藥水,然後就把冰箱裡挖出來的冰袋貼臉上敷著了。
多日錄製小說錄音的疲憊,跟今天驚心動魄身心備受的磨難,讓她一沾上枕頭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從手腕到手肘的疼痛,還有腰間的隱痛,才讓她緩緩從夢境中醒來。
幾乎是踩著約好的點,都沒有預留任何梳妝打扮的時間,林容隨便套了件帽衫就衝到了樓下。
冬日的陽光已經傾灑在了半倚著車門的人身上,散發著暖和清爽的味道。
林容臉上仍舊有一些紅,但戴著的口罩完美遮住了,寬大的帽衫也讓手臂跟腰間的疼痛舒緩了不少。
但她一開口問早,就先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你的聲音怎麽回事?”徐書恆靠著車門,正對著溫暖陽光吐一隻隻大小一致的煙圈,此刻全給他一口氣給噴亂了。
“我,咳……咳……”林容清咳了好多遍,嗓子還是啞的。
徐書恆把手裡的那支煙都給掐爛了,“不是給你一包胖大海了?”
他臉上滿是操碎了心,心還被狗給啃了的表情。
林容也有點急了,昨天只是一開始覺得片場冷的要命,後來就慢慢沒什麽感覺了。晚上回去的時候也只是覺得困,沒什麽頭痛腦熱的,誰想得到這身體今天竟然直接玩失聲。
今天是蒙面的通告,她作為蒙面歌王,雖然只需要在最後應對挑戰者唱一首歌,但這個嘶啞的聲音根本沒法唱之前就定好的《死了都要愛》。
這歌本來就高得嚇人,本來是想讓挑戰者狗帶的。這下可好,變成讓自己狗帶了。
要是這場輸了,她就要在今天的錄播中揭下面具,然而她這張臉還留著昨天的巴掌印呢!
皮膚越是白皙新嫩的人,就越容易留下印子,而且還不容易消下去。
林容真是想哭了,有一種馬上GAME-OVER的悲涼感。
“我給導演組打電話,你這樣根本沒法唱。”徐書恆直接朝垃圾桶甩了煙頭過去,長腿迅速跨上了車。
林容小媳婦一樣,低眉順眼地跟在後面。
“喝。”徐書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就扔了個保溫瓶過來。
林容慌忙接下,一打開就是這幾天熟悉又濃鬱的胖大海味道,頓時她那時常消失不見的良心有了點不安的感覺。
抱著瓶子乖乖小口小口地喝,她一邊就豎著耳朵聽旁邊的通話。
徐書恆的眉毛皺得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導演,就不能改期,三天,或者就一天,讓她休息下調整嗓音的狀態?”
林容聽不見電話那邊的聲音,但從他不妙的表情也猜到了對方的回答。
果然,徐書恆很快掛了電話,然後重重地靠了一聲,火大地就把手機給摔到了車後座上,“這群賤人!”
林容縮了縮脖子,馬上悶頭憋氣把保溫瓶裡的茶幹了一半,一副寶寶很乖,這跟寶寶沒關系的樣子。
徐書恆坐在位子上,啪啦啪啦地一個個捏自己的指關節。
林容很小心地瞄了他一眼,然後屁股小小地往他那邊挪了挪,但這麽小的幅度還是扯痛了昨天的傷口,她不禁嘶了一小聲。
徐書恆耳朵很好,馬上就斜睨了過來,那表情很像是在咬牙切齒,“走!去醫院!”
這聲音就跟響雷一樣,把林容嚇了一跳,隻覺得自己的嗓子更痛了。
“今兒小爺就任性一回!不舒服當然應該去醫院,而不是跟猴子一樣,還要表演什麽生病還堅持的樣子給人看!那群賤人,讓他們去!”說完,他還一副我真偉大真正確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讓司機拐彎。
林容頓時呆了,等到車子發動,她才又低頭灌了一口胖大海,找回了點自己的聲音。
“咳,咱還能換歌嗎?”
聲音雖然還很嘶啞,但卻比剛才亮了一些。
徐書恆正憤恨地把窗戶關上,聞言差點把手指頭夾了,“啊,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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