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我不管,我隻關注,我的病人沒吃的,他們的身體自然也好不了,到時候,們別怨我就成,治療是個持續的過程,一旦中斷,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反覆。
各位喝完藥,都回去躺著吧,活動越多,吃的就越多,有問題,可以找們的上面反映,該說的,我可都說了。”
葉秀荷揮揮手讓那四個人先出去,語重心長道:“江喬,跟人對著乾,並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可別忘了,現在的身份。
上次,我可不是說虛的,真要惹急我們,那嗎啡我們真的有可能要用到的身上。
所以,我勸還是聽話點,把玉牌和醫書都交出來,沒有醫書哪怕是玉牌也好,總好過自己受苦。
可別忘了,我們手上可有說真話的藥,一旦用到的身上,別說玉牌了,有什麽秘密,只要我們想知道的,就沒有不能問出來的。
功夫再厲害,可是能快過子彈?尤其這周圍都埋伏了我們的人,連逃的可能都沒有。
我勸還是放聰明點,那藥真的扎到了身體裡,到時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三天時間,要是不說出這玉牌的下落,我們真的不會跟客氣了。”
江喬苦笑一聲“看來,們是真的按捺不住了,怎的,真打算要對我下手了?不指望我給們研究出解藥來了?”
葉秀荷笑笑,“這個不歸我管,長官怎麽吩咐,我怎麽說,借用那句話,好我好大家好。
別等受完罪了,東西照樣歸我們,何苦呢?”
說完這些,葉秀荷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麽著,突然蘸著水在桌子上寫了個逃字,然後又衝江喬眨眨眼。
對方是誰,為什麽這麽做,江喬暫時搞不清楚。
她現在懷疑,這個葉秀荷跟白清萍應該是面和心不和,至於對方讓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她只能抱歉地搖搖頭,然後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她也怕對方手裡的家夥事,萬一暗中給她來了那麽一下,還不如不逃呢。
尤其是葉秀荷的舉動,讓江喬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屋子裡肯定是有竊聽器的。
“這事,讓我考慮考慮,這可是我保命的東西,一旦交給們了,我這小命可真的就保不住了。”
說完,蘸水在桌子上寫了三個字“幫我?”
葉秀荷搖搖頭,江喬看對方這樣子,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寫道“為什麽要幫我?”
葉秀荷只是笑笑,並沒有給江喬答案,為什麽要幫江喬,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或許,良知沒有泯滅又或者不想再看到這些人殘害同胞了。又或者想不想再造殺孽,給後代積點陰德,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出於什麽心理給將江喬提個醒。
“我要見白清萍,跟她說一聲。”
葉秀荷點點頭,轉身出去了,留下江喬一個人悶坐在屋子裡,她就是沒想明白這個葉秀荷到底是怎麽回事,提醒她,卻不想幫她,挺矛盾的那麽一個人。
不過轉念一想,她或許能理解葉秀荷的心理了,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按說她這年紀放在鄉下,那都快要當奶奶級別了,就這一直耗費下去,真不知道當初是圖了什麽。
而且她也能猜想到,就這幫人,再這麽折騰下去,不想讓人抓去都難。
想想白清萍讓葉秀荷帶過來的話,江喬哼了一聲,然後起身出去。
邊走嘴裡邊嘀咕“都準備對我下手了,那嗎啡針也不知道扎扎進身體是什麽滋味,還有那個什麽說實話的藥,再這麽下去,估計我好該扛不住了。
媽的,把老娘逼急眼了,大不了拚了,們到底是什麽想法,趕緊的給我核計核計。”
都不用江喬說,那頭監聽的人在聽到葉秀荷威脅的話的時候,已經把這事匯報給劉佔宇了。
這邊就等著他拿主意了。
“隊長,怎麽辦,動不動手?”
劉佔宇剛跟宋樹田通過電話,他們已經破譯了敵人的電文,佐藤,對方已經打算去營救了,只不過,好像雙方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想想宋樹田剛才說的話,劉佔宇有些犯難,那邊已經張網已待了,萬一這邊他們要是動手了,會不會影響到宋樹田那邊的事情。
“先等等——”
話音剛落,報務員進來了“隊長,看,敵人剛發的電報,我剛破譯完,敵人要送糧食過來,還有一封電報,但是密碼跟鬼子這邊的不搭嘎,我們正在協調上級想辦法破譯。”
“不是一個人發的?”
報務員搖搖頭“從手法來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劉佔宇聽完,眉頭緊鎖“趕緊的想辦法破譯,這封電文,說不定會給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另外,想辦法攔截那批糧食進來,換我們的人進去。
那幾個暗哨,都給我盯緊了,隨時聽候命令。”
江喬這邊並沒有立馬見到白清萍,這家夥好像比她還忙,至於那個葉秀荷,自打回去了之後,就再也沒露頭。
檢查完出來的張二虎他們看到江喬在外面溜達,一個個都跑過來打招呼,馬上要吃不上飯了,這幾個大老爺們倒是挺關心這事的。
“江喬, 怎麽辦,這段時間河溝裡的東西也讓咱們弄的差不多了,這幫混帳東西,吃咱們弄來的東西也沒個感謝話,這沒糧食了,反倒埋怨起咱們了,要是糧食運不進來,咱們怎麽辦?
江喬,我想離開這裡,說,我們要是走了,還會不會繼續給我們看病?”
江喬瞅了四個人一眼,張二虎,那是順帶腳的,她是重點關注另外三個人。
別看這些日子,這三個人跟自己吃喝在一起,但是,她可不會單純的認為這三個人跟自己就是一條心的。
那幫鬼子多奸詐啊,這裡面能不安排一個自己的人在裡面?
只是,她還沒看出來這三個人裡面到底哪一個是敵人安插進來的臥底。
“唉,想法是好的,可是們的頭兒能讓我出去?們最好打聽明白了再說,我現在也身不由己,我比們還著急呢,這都快要過年了,我還窩在這裡,家裡的人還不知道我的情況,指不定得多著急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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