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輕,馮彪本來對江喬就一肚子的火,之前這死丫頭沒來的時候,他妹妹混的風生水起。
就是因為這個江喬,他們家都快成為別人的笑柄了,以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
放下手裡的飯盒,衝著江喬就來了“這可是你說的,邊上的同志給我做個證,不是我想打架,而是這個江喬讓我動手的,到時候,你們可要實話實說。”
話是這麽說的,可是這拳頭已經衝著江喬來了,江喬閃身躲過,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就動起手了。
而且江喬邊打邊往放飯盒的地方退,腳一踢,飯盒騰空而起,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飯盒的蓋子和身子分開,裡面的湯水也都撒了一乾二淨。
馮彪驚慌失措的喊了一句“我的飯盒——”
可惜,江喬一腳踢開了對方,直接撿起了地上的飯盒,馮彪還想過來搶呢,不過,讓江喬給擋開了。
“喲,一個飯盒而已,你有啥好緊張的,大不了我賠你一個就是了。”
眼睛卻仔細的打量了起這個飯盒,馮彪上來就搶。
“這是我親生父親留給我的遺物,壞了,你也賠不起,快給我——”
江喬掂量了飯盒的重量,很重,在邊緣部位有一個小小的根本就不起眼的凸起。
即便不打開,她都知道這飯盒裡面有玄機,“呵呵,馮彪,不好意思,有什麽事情,咱們進去再說,走,你肯定是走不了啦,別逼我動手,什麽後果,你自己心裡明白,走吧!”
馮彪想高喊來著,可惜,江喬早就防備他這一手,上去直接就封住了對方的喉嚨。
“想喊人,讓人關注你,馮彪,真以為大家夥都是傻子不成?
兩位同志,剛才發生的事,你們要守口如瓶,誰問,都說不知道,這個是紀律——”
另外一隻手拿出銀針,直接封住了馮彪的穴位,想開口,想通風報信,別想了。
“麻煩一下,幫我把個人給我送進去。”
拿起馮彪的飯盒掂量了一下,站崗的這兩位就算是再不明白,也知道,以前都是被這個馮彪給蒙騙了。
“是——”
江喬帶著馮彪進去,直接就把人給放到了值班崗的休息室裡,然後給趙安邦撥了內線電話。
江喬沒直接說清楚,她是擔心這接線員那邊有沒有問題,所以,直接說了“老趙同志,麻煩你帶保衛處的人過來一下,我有要事找你,就在基地門口。”
“好好好,我馬上帶人過去。”
江喬不說重點,趙安邦已經能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了,丫頭出去視察了,這個他是清楚的,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鬧出動靜了,這肯定是有什麽發現,而且他的直覺,這發現小不了。
江喬就在值班室裡等著,外面那倆個站崗的同志還在犯嘀咕呢,那飯盒重量不對,裡面是不是還放了別的東西?
以前真的沒看出來,這個馮彪竟然跟他們玩了這麽一手,現在,這兩位同志都有些汗顏了。
不僅僅是他們自己,你說他們倆個人走眼就罷了,那換班的同志怎麽也沒瞧出來這裡面有玄機呢,都讓這個馮彪給騙了。
說心裡話,這兩位同志都覺得慚愧啊,人家小姑娘才來兩天,這事就讓人家給瞧出來了,他們可不會簡單的認為江喬這是瞎貓子碰到死耗子了。
要不然,好好的,對方為什麽非要跟馮彪打架,打架就打架唄,幹嘛還要故意踢翻了那飯盒,他們可是長著眼睛的,江喬是不是故意的,他們倆個還是能看出來的。
“你說說,咱們這崗站的,都是白站了,這麽一大漏洞,咱們竟然誰都沒看出來,唉,看來以後我得好好的學學了。”
另外一個人苦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
“你知道對方是誰,江喬,你沒聽說過嗎?”
對方一拍腦門,一臉的懊惱“我說我怎麽看著這名字眼熟,你要是不提醒,我差點就想不起來這事了,一等功呢,還是那麽小點就立功了。
天哪,這回讓人家給咱們上一課也不冤枉。救了一城的老百姓,真是不白給啊,難怪人家能立功——”
走出來等人的江喬微微一笑“其實,你們也可以做到,只要你們膽大心細,有疑惑的時候,多在心裡想想,或許你們會很早就會發現問題。
你說,一個普通人,拿著一個特製的飯盒,要麽這飯盒有問題,要麽就是這個人有問題,不過,也不能怪你們,敵人花樣百出,令人防不勝防。”
抬頭一瞧,趙安邦他們幾個急匆匆的往這邊來,有宋樹田,至於其他的人,沒見過,想必應該都是值得信任的同志。
“江喬,出什麽事了,有發現了?”
江喬指指值班室,“人在這裡面,你們跟我進來——”
大家夥進到屋子裡面,就看到馮彪怒瞪雙眼,眼睛都紅了,可是,卻一動不動,連個聲音都沒有。
“我封了他的穴位了,暫時沒法說話,他之前想報信來著,至於喊給誰聽,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沒辦法才這麽做。
這個是他今天拿的飯盒,裝的湯湯水水,準備帶回家的,你們看一下,我還沒打開呢。”
宋樹田接過飯盒,臉就陰沉了下來,尤其是摁住那個小突起,飯盒的身體分開了,拿出內盒,下面的空間竟然用塑料綁的的嚴嚴實實的東西。
趙安邦搶過直接就打開了,看到裡面的交卷,大家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而此刻的馮彪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剛才有多憤怒,現在,他就有多心虛。
“來人,給我帶審訊室裡,好好的審問審問,把他的嘴給我堵上,江喬,把穴位解了。”
江喬過去,在馮彪的後背幾個地方使勁的拍打了一番,然後,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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