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7788緊張得耳朵抖啊抖:“錢串子,要不要現在逃跑?我沒發現誰很可疑,酒樓裡沒人將視線放在你和這個小二哥身上。”
“如果真是高手,跑也跑不了。”錢淺倒是很快冷靜下來了,她略猶豫了一下,迅速做了決定:“眼下還算禮貌的請我進酒樓,證明那人並沒有想直接要我的命。我進去看看,你看好酒樓的各個出口,重新給我規劃個撤離路線。”
“是!”7788立刻點頭:“已經看過了,如果是二樓以上,你盡量找個離窗口近的位置,依照你目前的水準,從窗口直接跳下來完全沒問題,走窗戶最快。”
“小哥請前面帶路。”錢淺衝著小二哥的方向微微點頭示意,又按照7788的指示,衝酒樓大門的方向調整的角度。
小二一臉喜滋滋的在前面引路,通過辨別小二的呼吸和腳步錢淺知道,這小二哥沒有武功,應該真的是這酒樓裡的跑堂,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見她。錢淺這一身黑衣就是在普通的成衣鋪裡買的,很普通,臉上的帽子遮住臉,怎麽可能有人能通過這樣一身打扮來“認熟人”?
錢淺猜,最有可能是有人在這裡等一身黑衣帶著遮臉紗帽的女人,如果是這樣,解釋清楚就好,最好不要起紛爭多生事端,以免引起人的注意。
小二哥將錢淺一路引到二樓的一個單獨的雅間,雅間裡只有一個男人坐在桌旁,7788確定這人錢淺沒見過。
得到7788提示後,錢淺不等那男人先開口就主動向桌邊跨了一步,搶先開了口:“這位爺,妾身有禮了。您請小二哥攔下妾身,不知有何貴乾,妾身似乎與您並不相識,不敢當‘舊友’二字,敢問大爺是否是認錯人了。”
聽了錢淺的話,桌邊端坐的男人未語先笑起來:“是在下失禮了!大嫂眼睛不方便,認不出我也是自然。不過大嫂,我與你的確是舊識,昔日屠毅在時,我上您家去過,大嫂可是不記得了?”
哈?錢淺頓時一愣。真是熟人?屠毅活著的時候去過她家?那是……見過原主??可她蒙著臉,這人是怎麽人出來的?錢淺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有禮貌的開口詢問:“大爺請見諒,妾身帶著錐帽,您又怎知不是認錯人?你說的那些……”
“大嫂!”錢淺一句話沒說完,又被那人打斷了:“在下認人從不看臉,您就不要否認了,屠毅死了不到一年,看來大嫂日子過得不錯,身形舉止沒什麽太大變化。不過不論您胖了瘦了,在下都能認出來,這是在下的本事。屠毅與我算是熟人,我可見過您不止一次呢!”
“還未請教大爺高姓大名。”錢淺衝著那人微微低頭,並沒有繼續否認自己的身份。
“穆玖其。”那人微笑著吐出一個名字:“大嫂莫慌,在下並無惡意。”
“穆玖其?”錢淺一愣,這不是暗堂堂主嘛!厲曜讓她接觸的目標人物,而且錢淺確定,她原主並沒有在家裡接待過這位暗堂堂主,也從沒有聽屠毅提過這個名字。
“穆大爺,”錢淺並沒摘下紗帽,她語氣冷靜地問道:“妾身真的從未在家中接待過您,
您一定是記錯了。”“也是。”穆玖其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前幾次拜訪,大嫂在院中,我在屋頂,您眼睛又不方便,許是沒發現我。不過大嫂,屠毅死的那日,我怕您難過,那日我可是跟在您身後轉了半天呢!”
呵呵……錢淺嘴角抽搐,簡直不知該回答什麽才好。她是屠毅死後才來的,她那個原主只有一點點薄弱的內功底子,又是個瞎子,怎麽能發現武功高強的暗堂堂主。這穆玖其到底想幹嘛?
“穆大爺,妾身眼睛不方便,認不出您,是妾身失禮了。不知大爺請妾身來所謂何事?”錢淺猶豫了一下, 終於決定還是先問問這家夥打算乾嗎。
“大嫂不必緊張。”穆玖其又笑起來:“我若想對您不利,那日在繡衣坊後巷,您哪有那麽容易甩開身後的尾巴?要知道,那些可是我們暗堂最好的殺手。不過大嫂可是讓我刮目相看,我倒是第一次發現,您的功夫不弱。”
行了!露餡了!錢淺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勢直接坐到了穆玖其對面:“那還要謝謝穆堂主好心。我去玄堂的時候,所有的明樁暗哨都撤了,可是您的命令?”
“一開始在繡衣坊後巷的並不是我的人。”穆玖其笑著答道:“是白虎堂布的哨。所以自然不是我撤的,玄堂裡面的人是暗堂的。大嫂請見諒,哨都撤了,我是不想回去找您麻煩的,只是宮主令不在我手裡,我做不了主,你們進入玄堂後,是厲梟讓我重新帶人守住繡衣坊後巷,我是聽命行事而已。”
“怎麽?”錢淺也樂了:“想來個甕中捉鱉?玄堂空門大開,一看就有詐,厲梟怎麽沒想過,也許我們轉頭就走呢?”
“厲梟說了,若是別人也許擔心有詐,轉身就走,但厲曜絕對不會。”穆玖其端起酒杯,語氣中倒帶了幾分讚賞:“藝高人膽大,左護法就算重傷,我們暗堂這些人也攔不住他也是正常。我只是幫著阻了一下大批白虎堂人馬而已,若是他們準時到了,你們想跑就難了。”
“穆堂主倒讓我有些看不懂。”錢淺連眼皮都沒抬:“就不怕在右護法那裡不好交代嗎?”
“白虎堂沒及時趕到,與我何乾?”穆玖其笑嘻嘻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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