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啊……”錢淺有些犯嘀咕:“該不會真的遇上窮奇了吧?”
“應該不至於。”7788想了想之後答道:“你師父和玄靖的師父都在,如果真的遇上了窮奇,那你們宗門的長輩恐怕早就坐不住了,你看現在還是風平浪靜的樣子,應該沒啥大事。”
還好沒讓錢淺著急太久,她和螭焱在五靈道宗等了三天,玄靖他們就回來了。江清明看到錢淺立刻露出笑容,高高揚起手,遠遠地就開始衝她打招呼:“師姐!我回來了!”
“你們怎麽現在才回來?錢淺和螭焱並肩站在山門前,江清明從飛劍上下來立刻跑了過來,硬是擠進了錢淺和螭焱中間的位置。
“師姐,給你。”江清明從懷裡掏出個不大的油紙包遞給錢錢:“我從山下鎮子上買了芝麻餅,很酥脆,你一定喜歡。”
“死小子!”跟著從飛劍上下來的清虛一巴掌拍在江清明後腦杓上:“就知道惦記你師姐,幾個破芝麻餅捧了一路,怎不來孝敬孝敬你師父我?”
“師父不是在山下吃了燒雞嗎?”江清明摸了摸後腦杓,將油紙包小心地遞到了錢淺手裡:“還是清淵師伯幫忙付的銀子呢!”
“不孝徒弟!”清虛的臉綠了又紅,伸出手又給了江清明一巴掌,轉身大踏步離開了。
錢淺盯著眼前的小小油紙包看了兩秒,突然笑了,她接過油紙包,當著江清明的面小心翼翼地打開,酥脆的芝麻餅竟然還是完整的,並沒有碎掉。她當著江清明的面捏起一塊芝麻餅,直接送到了嘴裡,之後衝著江清明笑得更開心。
“也只有你會想著我。”錢淺撿起一片芝麻餅遞到江清明的手裡:“你也吃,這樣易碎的芝麻餅,大老遠的小心捧回來,自己都沒嘗一嘗。”
“師姐怎麽知道清明沒有吃?”慕秋水笑著問道:“還真是讓師姐猜中了,清明就買了一份芝麻餅,還真的沒想著給自己也買一份。”
“這還不好猜?”玄靖、玄玉、遙夜三個人並排走了過來,玄靖看了一眼芝麻餅就開始搖頭歎氣:“都這個修為了,成日間惦記著吃東西的,也就是玄音了,旁人哪裡想著給自己買芝麻餅。”
“錢串子,你幹嘛笑得那麽高興。”7788一臉莫名的望著錢淺:“芝麻餅那麽好吃嗎?害得我也想吃,可惜我不會吃東西。”
“我笑的開心你也要打聽。”錢淺非常沒良心的答道:“活該不能吃東西。”
讓錢淺很放心的是,遙夜真的跟著主角團回來了。不過她顯然沒打算長待,隻說沒來過五靈道宗,跟著朋友們來看看,長長見識。
“若說以劍入道,當數五靈道宗和乘陽派,我們太虛觀是排不上的。”遙夜這樣說:“我作為太虛觀的大師姐,能到劍宗第一的五靈道宗來拜個山門長見識也好。”
“遙夜師姐可以多留些日子啊。”錢淺不遺余力的開展大忽悠絕技:“我們門派經常有客居的散修和其他門派過來修習的弟子。”
“我是外出歷練的,重要四處走走漲些見識。”遙夜擺擺手:“在五靈道宗住幾日,我就離開。”
啊!魔女姐姐要跑!錢淺真是愁壞了。她不知道眼下清虛、清淵會不會允許他們輕易下山,畢竟他們在流霞峪惹上了猰貐,害得清虛、清淵擔心的要命,生氣也是正常的。
“清明,你們怎麽在流霞峪耽擱了這麽久?”螭焱一臉關心的過來詢問:“我和玄音擔心了許久,
生怕你們遇到麻煩。”“我們倒是沒事。”江清明搖搖頭:“因為除了你之前提供的消息,其他門派也有師兄聽到了窮奇的傳聞,所以師父和駐守封印的師叔在周邊搜尋了幾日,但並無收獲,也就因此耽誤了些時日。”
“你見到赤桑族的寒濤大長老了嗎?”錢淺問道:“她怎樣說?”
一說起這個話題,江清明瞬間沉默了,他好一會兒之後才有些頹喪的搖搖頭:“她什麽都不肯說。隻說讓我莫要再追查,以免賠上性命,她還告訴我五靈道宗很安全,讓我安安穩穩在五靈道宗修煉就好, 不要隨意亂走。她分明是知道些什麽的,可是……”
“或許她這樣囑咐,也有她的道理。”螭焱皺著眉,思忖片刻才答道:“殺死你爹的那群人應當不好對付,否則赤桑族的長老何苦這樣囑咐你。”
“可清明這樣被動藏著也不是辦法啊,”慕秋水也是有些擔憂的樣子:“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萬一以後相遇,清明毫無準備也是危險。”
“赤桑族人應當是知道些什麽的。”玄靖也參與了討論:“只是寒濤長老大約是囑咐了在流霞峪附近的赤桑族人,我和清明還有遙夜師姐一起去了赤桑族駐地幾次,什麽都沒問出來。”
“這樣看來,赤桑族對清明應當沒有惡意。”螭焱想了想之後答道:“大長老還囑咐他好好在五靈道宗修行莫要亂走,看樣子對於清明的安全也頗為擔憂。流霞峪的赤桑族人不肯說,我們不如到其他地方尋尋赤桑族人,興許能問出些什麽。”
“這事我們回來路上也商量過。”玄靖搖搖頭:“只是赤桑族頗為神秘,連師父和清虛師伯都不清楚上哪裡才能找到赤桑族人。我們打算再去找清蕪師叔問問,能問出來最好,問不出來,也只能我們自己繼續打聽了。”
“就怕現在再去問清蕪師叔,他什麽都不肯說了。”錢淺歎了口氣:“同為赤桑族人,怕是寒濤長老也會跟清蕪師叔通消息。清明去找寒濤長老是清蕪師叔指的路,我想寒濤長老不願意告訴清明的那些事,想必不會瞞著清蕪師叔。她定然也囑咐了清蕪師叔,不要讓你繼續追查,所以我想,清蕪師叔不會再為我們指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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