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周墨非已漫無目的的不再理會,東倒西歪的走著。
陶以珍咬咬牙,竟又跑了過去,邊叫著,“墨非!墨非!等等我,等等小雨!”
周墨非又一頓,叫他墨非,就如那個賭之後,軟軟的一聲墨非。
當陶以珍走近的時候,他已在怔愣與醉酒中開始往下倒去……
陶以珍忙叫來了計程車,報上的地址是帝豪酒店。
周墨非已爛醉如泥,還是服務員跑出來把人給扶進去的,帝豪酒店的人員看著爛醉的非少,還有身邊的一個女人,一齊進了酒店房間。
陶以珍的身體很嬌小,就如顧小雨般的嬌小,周墨非被帶到床上,陶以珍靠近叫著,“墨非。”那一聲輕喚,讓周墨非的腦子又鈍了起來。
他拉住了陶以珍,抱住了陶以珍,“小雨啊!你讓我改邪歸正就不理我了啊!我還改邪歸正幹嘛啊!壞小雨!就知道愛著白洛寒……不理人……”他語無倫次著,抱著人,不肯撒手,抱得很緊。又喃喃念著。
堂堂非少,從來都是邪肆恣意,無所顧忌,從不留情面,何時,竟是如此了?改邪歸正?改掉風流本性?卻是別人的女人幫他變成這樣的嗎?
陶以珍怔怔的被他抱的死緊,非少,從來女人在你眼裡如玩物,如今,你也要嘗一嘗被人棄之的感覺了嗎?誰又這麽幸運?該是有多幸運?能得你花花大少唯心的愛?
這個醉酒的男人,左耳的鑽石耳釘閃爍,依然透著邪狂,讓人著迷,陶以珍回過神來,看著這張似迷醉了的俊顏,嘴裡輕輕叫著,“墨非。”
“小雨,唔……小雨……”如撒嬌般抱住她,並不親吻,只是如小孩依戀般,要賴在你身上。周墨非……只是依賴而已……
他們的相處模式,只是想依戀在她身邊,被她好好安撫,被她摸摸拍撫,或者拿糖哄她,看她又嬌又羞咬唇的模樣,還有在洛寒懷裡的嬌嬌嗔嗔。
陶以珍被他抱著,她卻動了動,她要的,還不只是這樣,“墨非!”她又輕聲叫著,還去觸他的臉,甚至送上自己的唇。
周墨非卻是一怔,更是顫顫的抱著她,感受的是心中的那一抹柔軟貼在自己的唇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下一刻就是煙滅。陶以珍抱著他,想加深吻下去,卻……
周墨非醉蒙的眼無法視物,卻一把推開了她,她差點滾下床,“特麽的,哪裡來的髒東西!”
周墨非咒罵一聲,簡直是煩不勝煩,感受到的,完全不是心中所念的,吻到的,完全不是中心所想要的味道,他已醉倦,把人給推開,就癱在了床上,不再理會。
陶以珍被推到床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髒東西,他甚至覺得,別人的,別的女人的,是髒東西,他曾經上過的女人那麽多,卻原來,他是如此厭惡的,就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