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還在家裡!”她捉住他的手指,氣息也亂。
他們夫妻,從來沒有在除了臥室那張床以外的地方做過,而現在他的語言,他的身體都表現出,要在這裡和她野一合!
這讓她壓力很大……
他輕聲地笑了起來,聲音繼續低低地:“我是說,我肚子餓了!”
說完就松開她,自己扯掉了睡衣,挑了衣服穿。
她看著他,有些無奈,又有些狼狽地低頭檢視著自己,確實沒有什麽不能見人的,才找了裙子穿。
“早餐好了!”她的語氣有些克制,不讓他發現因為剛才的事情而有些發抖。
事實上,他聽出來了……在她想離開時,他伸手拽住她的手,將她拖回來抱住,在她的背後緊貼著,也讓她感覺到,他清早升起的,還沒有退下去的玉望。
“晚上,我們可以試一下,在這裡,或者是在浴室裡……”他的唇,親吻著她的耳後一塊軟肉,身為丈夫,自然是知道自己妻子的弱點的。
果然,她立刻就軟了下去
他低笑著,在這時將她松開……自己走出去……
從那以後,他們夫妻的姓事,從一周一次,變成了一周三次,從舒緩,到激烈,從克制到瘋狂……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她不能適應,後來,她能跟上他的節奏,偶爾也會主動地求一歡……
生活得不錯,只是他偶爾,也會想起金露,想起她穿著姓感睡衣的樣子……
……
寵兒已經在準備行李,顧慕陽替她準備了大量的行李,足夠裝一專機的。
她是秘密走的,專機也是用了沈氏財團的……一切都掩人耳目。
甚至於是,他不能去送她。
臨行的前一晚,他抱著她和小若若靜靜地躺著。
那隻小寶寶早就睡著,寵兒的小腳丫子踢著他的睡衣,暗示姓十分明顯。
顧先生卻是生生地克制住了,他捉住她的小腳丫子,放在自己的懷裡,聲音也是帶著一抹沙啞:“留著以後,留著這一點念想,我會更努力更快想要見到你!”
寵兒本來有些傷感的心思,這會兒打亂了一些,小臉埋在他溫熱的懷裡,悶悶的說:“你這是和人家饑餓營銷一個道理啊?”
他的大手捏了她的小臉蛋一下,笑了起來:“你還知道這個?”
寵兒唔了一聲,實在是不願意放棄這樣的機會,小手抱住他,全身都貼緊,恨不得一絲縫都不留……
顧慕陽抱著她,大手一遍一遍地撫著她的長發,“寵兒,不要剪了……知道嗎?”
聽他這樣說,她心裡的難受,到了極點。
小臉埋在他的懷裡,像是一個寶寶一樣地撒嬌:“爸爸,我不想走。”
她想和他在一起……
顧慕陽也有些無奈,親親她,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沙啞:“不是說好了嗎?”
她纏著他,埋在他的懷裡咬……
哎,真是小孩子!
最後他也沒有能忍得住,將小孩子抱到了浴室,盡情地疼愛了幾次。
清早,顧西和裴淺也過來了,兩個小的還沒有起來,昨晚開始是不要,後來小顧先生就像是吃著最後一頓一樣,總也不放手。
後來寵兒受不了,他就只能動動嘴了……
顧西和裴淺在樓上等了一會兒,小若若爬在裴淺的膝蓋上,不安份地動來動去,小嘴裡還嘀咕著:“粑粑麻麻親親!”
顧西和裴淺對視一眼,有些無語。
這時,顧慕陽下樓,寵兒跟在後面。
小臉垮垮的,一看就知道是不開森了。
早餐是在臥室裡吃的,這會兒,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顧西和裴淺的車過來接走她們,而他,只能留在這裡,看著她們離開。
顧西也舍不得,看著顧慕陽:“要不,我和你爸爸也一起去?也好照顧著。”
這麽一大一小的兩隻小人,他也忍心地讓他們離開。
就不心疼來著?
顧慕陽何嘗不想,但是他更相信,周先生的城府,必定是會用寵兒和小若若來威脅他的。
他沒有開口,寵兒倒是輕聲為他解圍了:“媽媽,也不要緊啊,我也想去國外看看,李雪不也在那裡嘛!”
顧西的心裡暗歎一聲,這個小傻瓜。
她不多什麽,看看時間不早了,於是開口:“我們先上車等著。”
還順手帶走了小若若……
大廳裡剩下他們兩個人,寵兒抬眼,巴巴地望著他。
眼裡, 有著水氣,即使是剛才她說了那麽堅強的話,其實最舍不得的也是她。
聲音說出來時,已經有些哽咽了,“我怕我晚上睡不著,而且我也不會照顧一個寶寶。”
“睡不著,就給我打電話,再有……”他頓了一下,伸手莫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小若若是我們的女兒,是你生的,你會照顧好她的。”
寵兒沒有再吱聲了。
將自己的小臉埋到他的懷裡……他無奈,因為一會兒,匈口就濕一了大片。
“這麽大了!”他輕撫著她的長發,呢喃著。
雖然一直是在勸解她的,但是這會兒他卻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捧著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吻得很深,很猛,在她發現有些不對勁時,他已經將她按回了自己的懷裡。
寵兒有些驚訝,然後小手戳了他的背一下,聲音很輕地問:“你,哭了?”
他的手臂將她握緊了些,寵兒幾乎不能喘息。
但是她也確定了,他是真的哭了。
“舍不得我啊!”聲音軟軟地,“實在是想我了,可以打電話。”
她的小手在他的背後圈緊,深深地吸著他的體息。
這是顧慕陽,她愛著的,也愛著她的男人。
終於,他松開她,再深深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聲音輕輕地說:“快去吧!”
寵兒看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的心裡很不忍。
但是,最後還是狠了狠心,“快去,專機時間是定好的。”
寵兒拎著自己的小包包,朝著門口走……
但是走了幾步後,她就又忍不住,跑了回來,聲音帶著一抹哽咽,“顧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