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顧不得了,抱著她朝著樓上走去!
將抱到了樓上的浴室裡,打開冷水,衝著她的身體。
顧西失聲地尖叫,小手抓著他的背……
此時她是迷一亂的,身體到處都是熱的。
好痛苦,好難受……
小手揪著他的襯衫,開始主動地吻他!
“顧西!”他捉住她的,也很不好過。
他想要…但是激睛過後……
他不敢想她是不是會恨他。
他的手捉住她的,安撫著她,可是她不聽不聽,小手攀在他的肩上,狠狠地扯開他的衣服……
當他精實的身子果露……
她喘著,像個母獸一樣地撲了過來。
吻著他,咬著他……
懷裡抱著一個小奶獸,是個男人都得發瘋。
更何況,他深愛她。
幾乎是無法控制地……他拉著她站到了熱水下,熱情地糾纏,狠狠地要她。
一切的玉望,一切的恐懼,全都化在身體的糾纏中。
像是無望的最後狂歡一樣,又更像是一場災難,他們都放過彼此,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凶狠的痕跡。
有些痛,有些盡興……燃燒了好久好久。
“我是唐競堯!”他附著她的耳朵聲音很低啞。
她的小嘴堵住他的唇……
持續了好久好久……
一切平靜後,她是躺在他的懷裡的。
側著身體,身上蓋著一條毯子。
毯子下面的兩具身體都是光光的,他從背後抱著她的果軀,仍是在眷戀地吻著她。
她的身體,到處都是一片青紫,是他有些失去控制了。
大手緩緩往下,伸手撫著最脆弱的地方,啞了聲音:“還疼嗎?”
今天他絕對沒有溫柔,比那天更有之而不及。
好在今天她的狀態也好,所以應該沒有傷了她!
顧西抿著小嘴,半天也沒有說話。
此時她的內心是震驚的。
她主動地和唐競堯又上過床了,還是她主動的,雖然被藥物模模糊糊地控制著,但是她,還是她還是能記得的,是她主動的!
他一直按著她不讓她動,是她親了他……還撕了他的衣服。
此時想起來,她的身體都是顫抖的,像是他還在她的身體裡,那彪悍的感覺。
他啄吻著她的小肩膀,聲音低低地:“顧西!”
“我殺人了!”她靜靜地說著,身體顫抖了起來。
她此時,才感覺到有些害怕。
如果不是當時能拿到那個煙灰缸砸到了許德輝,她不敢想自己會怎麽樣!
她以為,自己最恨的男人是唐競堯,就是和狗在一起,也比和他在一起強!
可是現在,她和他滾在一起,卻並不怎麽惡心,相反是後怕萬一被許德輝佔一有了,她會怎麽樣!
顫抖著,然後就有些害怕了……
他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仔細地看著她,“他不是你殺的!”
她的眼裡都是水氣……
他在說什麽?
(喲西,顧總你沒有殺過人呐?在唐競堯的面前這麽小綿羊咩?)
他的手指用力地握著她的,“現場我處理過了,是不法歹徒為了搶劫而殺了他!”
顧西仍是呆呆的,那樣子,有些可憐巴巴的……
然後他就吻了她,順勢將她壓到了身一下!
她不知道一個男人的體能能達到什麽程度,只是感覺到,他根本就不是人。
這樣地一夜一天……
她幾乎死在他唐競堯的床一上……
最後的時候,她的嗓子都哭啞了,沉沉地睡去。
而那個男人自己到了,然後趴在她頸邊。
她的小頸子有著迷人的氣息。
他的唇就在她細膩的頸邊,有些蠢蠢欲動……
生生地按了下去,他起身,披了件浴袍就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對面的書房裡。
為自己倒下那種酒,看著那深紅的液體,他苦澀一笑。
唐競堯,你竟然又將她帶回來了!
你想過這後果嗎?
一口喝掉杯子裡的酒……
身體的騷動平息了些,他點了一支煙,坐在吧台那裡,好半天都沒有動一下!
手邊的煙,有著紅點,隨著他的手臂上下晃動著。
他伸手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想喝時,書房的門打開了……
顧西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筆直地站在門口。
她的小臉上,有著一抹震驚。
她看著他手裡的東西……那是?
他的表情也很不好看,有著瞬間的難堪,然後就平靜了:‘醒了?’
仰起頭,緩緩地喝下了那杯酒。
動作十分地優雅,配上那鮮血的液體,有著一種妖異的美感。
她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喝下去……
他忽然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又調了一杯,像是變魔術一樣:“要喝一杯嗎?”
她的小臉有些發白……
“這叫血腥瑪麗!”他自嘲地一笑:“我的最愛!”
顧西好久,才開口:“是嗎?”
她緩緩地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
他很高,坐在椅子上,幾乎是能和她平視的。
她的小手,執起那杯酒,放到了自己的鼻端,聞了一下:“像是血的味道!”
他的眸子微微地變化,但是面上仍是帶著一抹如沐春風的微笑:“你想多了!”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視著他,兩根手指握著高腳杯,緩緩地仰起頭喝了兩口。
那過份刺激的味道,讓她不舒服極了,想吐……
但是她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她想知道,這是什麽味道。
她不喜歡的味道。
有些腥甜,像極了鮮血。
而她清楚地知道, 這是兩種酒混合的。
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她的小臉沒有一絲的溫度:“唐先生的愛好,很特別!”
他的身上,帶著太多的迷……
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兒,為什麽會救她?
真的,真的只是因為貪圖她的美色嗎?
她不信,一個字也不信。
那背後的真相,她有些不敢想,但是卻不得不重新地懷疑起來!
她的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想讓他說話。
唐競堯卻是微微地笑了起來:“顧小姐,你想太多了,我也是正好碰見你遇見壞人,我想以我們的—關系,我救你一次也是應該的!”
他笑得慵懶極了:“再說,昨晚到現在,我也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