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萊恩的面一把抱了起來,就這樣地放在了桌面上,和他面對面。
那樣子,實在是很像小寵物一樣……
她穿著小女仆的衣服—嬌小得不像話,坐在那裡,巴巴地望著他。
她的額頭有一抹紅腫,還有膝蓋,還是蠻嚴重的。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
眯了眯眼,“為什麽不早說?”
他看著那傷,心悸了一下,他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什麽心疼,而是他喜歡她的身體,不會喜歡有任何的損傷。
顧西的眼裡都是淚花,抿著小嘴沒有說話。
是他讓她做這麽多的……
大概是看出了她心裡的氣憤,他忽然輕笑了一下……還真是嬌氣。
他倒是可以原諒她的小孩子心性……
“萊恩,去拿醫藥箱來!”他的聲音有些威嚴。
萊恩頓了一下,這才離開。
不到一會兒,就拿了東西過來。
“將腿放這裡!”他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膝蓋一下!
顧西不肯伸,他睨了她一眼,伸手捉住了她的一隻腿,拉過去放好。
“痛!”她的眼裡又浮起了淚花,又是穿著那樣的衣服,看起來真的是讓人疼惜的……是那種要將衣服扒一光了,然後狠狠疼的那樣。
唐競堯是這樣,萊恩也是這樣,只是他沒有工具了。
“萊恩,你可以出去!”他頓了下:“門關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來!”
顧西這時忽然就回了頭去,看著萊恩。
她的眼神裡,有著一抹近乎是依賴的東西。
這讓唐競堯很不舒服,扳過她的小臉:‘抹藥了!’
她存心和他唱反調,想跳下來:“主人,這不符合規矩。”
可是她一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一下子就跌在他的懷裡。
當然她的傷處壓到了,驚呼一聲,然後小手就抱著他的頸子不肯放了。
他的聲音沉沉的:“你現在這樣,不是更不符合規矩?”
“疼!”她不但沒有離開,還挪了一下,變成了側躺在他的懷裡姿態。
萊恩還沒有走,也是頭一次圍觀了這麽不要臉的小東西……
像是牛皮糖一樣,歎為觀止。
他不敢再呆下去,很快就離開。
“你是故意的?”唐競堯眯著眼盯著懷裡的那隻惹一火的小東西。
顧西皺著小臉,“你也是!”
她的語氣是肯定的。
然而他們兩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在他們的遊戲中間,他們不想要第三個人的存在。
所以,他將萊恩逼走了,也就是黑蠍!
而她,這樣地讓萊恩走得更快一些。
他勾了勾唇,很好,真是勢均力敵的好對手。
倒也沒有為難她,就這樣地公主抱地為她抹藥……
力道用得有些大,她難免就輕輕地叫了起來。
“勾一引我沒有用的!”他忽然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氣息熱熱地噴在她柔一嫩的小耳朵上,她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而他則有些惡趣味了,抹完了藥也沒有松開她,而是繼續抱著,一手往她的女仆裝裡面探,“我檢查一下,我的小女仆別的地方,有沒有受傷……”
她尖叫一聲,而他沉沉地笑著,又將她抱到了書桌上……
“剛才,不是想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嗎?”說著他跟著站了起來……
高度正好……
她呆呆地望著他……那兒。
唐競堯的唇邊浮著一抹嘲弄:“剛才我也傷了,現在,給我抹藥!”
她這才想到,他為什麽這麽好,還給一個小女仆抹藥,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她瞪著他:“不要臉!”
“在英國,主人是有資格要求女仆做任何的事情的!”他忽然地開口。
顧西愣了一下,他冷冷地笑:“你來不就是來勾一引我的嗎?還裝什麽清高!”
好,不是要抹藥嗎?
她抹就是了!
她黑了黑臉,然後就開始拉拉鏈……
小手動作十分地粗魯……
……她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
被變異的玉米嚇到了。
他嘲弄地看著她:‘我比他好,是吧!’
“唐競堯,不要以為你在英國,住個破古堡就是洋品種了!”她氣呼呼的,難得是有些可愛的。
他有些被逗笑了……事實上,雖然他和‘那個蠢貨’是分離出來的兩個靈魂,但是他對她的那部分記憶,是沒有缺失的。
只是有些不恥,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至於讓那個‘蠢貨’那樣地犧牲?
而現在,她的樣子,則讓他有些新奇……似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並不知道他竟然多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地開口:“你喜歡洋品種?”
不等她說,他就繼續開口:“不怕吃不消嗎?”
顧西愣了一下。
“現在,抹藥!”他揚著聲音,但是聲音實是沙啞得不像話。
透著,無邊的玉望。
顧西克制著羞怯,狠狠地又抹了一次……
要保養是吧,狠狠地抹上一層……
而那藥,抹上去是有些微痛的,他低咒一聲,然後就一下子拉上,自己走到了附屬的浴室了。
她聽到了他的低咒,坐在那裡抿著小嘴笑了……
其實他……也很好對付啊!
她拋著那隻藥……開心得像個少女一樣。
等他回來,就看到她這樣子。
臉一沉:“很開心?”
“看到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顧西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唐競堯扯了扯唇,“活都乾活了?”
顧西直接盯著他剛才那啥的地方,聲音巴巴地:‘收工了!’
這褲子不都是拉好了?
他大概是想到了她的心裡在想什麽,黑了黑臉:‘我是說……打掃衛生!’
這個啊!
她這才回了神:“腿疼!”
他看著她,皮笑肉不笑地:“我來替你做?”
“如果是這樣,那最好!”她一副萌萌達的樣子。
結果是小屁一股被人踢了下去……
她趴在了地上,而那個男人,像是惡魔一樣地戲謔地說:“真以為,我心軟了?”
顧西咬著唇爬了起來,沒有再和他說話,只是又跪在了地上,默默地乾活。
她忽然這樣,他的心裡像是堵住了一樣。
她這樣卑微,他反而有些無所適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