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泡泡浴裡,看不到身體,但是小臉是清清楚楚的。
烏黑的長發披在肩後,小肩膀白白一嫩嫩的!
而他的腦海裡,只是浮起一個畫面來……
就是雙修的時候,含住了那個小小圓潤的肩頭,是多麽地……肖魂。
只是這樣想了一下,他又眯了下眼,有些輕歎,他是怎麽了。
竟然會對一個孩子,甚至是自己的女兒有了這樣的想法!
其實,顧少,您收養了這個孩子,真實的目的,真的不是這樣嗎?
他站在那裡,聲音有些嚴厲:“剛才……”
顧寵兒巴巴地望著他,然後嘩啦一聲,就站了起來。
顧慕陽呆住了……
那小小的,嫩嫩的。
感覺鼻子那兒有些癢,他伸手抹了一下,是血!
他……幾乎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狼狽的,卻是對著一個孩子有了。
他……竟然也會有些無措。
然後身體被一雙小手臂抱住了……那瞬間,他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
鼻端仍是癢的。
而且頭有些昏……
扶著牆壁,他的聲音有些嚴厲:“扶我去臥室。”
寵兒嚇了一跳。
然後就立即扶著他,忘了自己還是光光的。
顧少這二十四年來,從來沒有這樣地狼狽過。
他躺下時,手伸到一旁去抹掉鼻端的血跡。
目光眯著,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而寵兒,趴在他的身邊,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她滿滿的關切,可是他滿心的邪惡。
最後閉了閉眼:“去穿上衣服!”
寵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
“爸爸!”她怯怯地叫他
顧慕陽聽著,自己都感覺有些罪惡。
他再睜開眼睛時,將那個小家夥拉到了懷裡,用床單包了。
將她用力地抱在懷裡,不讓她亂動,下巴抵著她的發心:“以後,不能在異性面前,果露一身體!”
寵兒趴在他的懷裡,帶著水氣的發絲散在他的肩上,“爸爸也不行嗎?”
他嗯了一聲,又閉了閉眼。
寵兒嗯了一聲,不說話了。
他太累了,又流了那麽多的血,所以竟然一下子就睡著了……
寵兒睜開眼睛,看著那張近距離下,好看得要命的面孔。
這個人,是她的爸爸。
爸爸……
她伸出細細的小手臂,抱住他,將自己的小臉貼到了他的頸邊。
中午,下午,顧大海終於再次地抖著膽子進來。
站在門口時,顧大海他……呆住了。
天哪,少爺和小小姐,睡了睡了睡了!
那兩隻,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
少爺似乎是睡著了,小小姐趴在他的懷裡,裹著被子。
而小肩膀……沒有穿衣服?
顧大海簡直是嚇尿了。
心裡慌著,已經想著怎麽匯報給顧西聽了。
這時,顧慕陽的眼睛睜開。
凌厲地望向顧大海……
“少爺!”顧大海的聲音有些輕。
顧慕陽輕哼了哼,也是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著什麽。
輕哼了一下,然後抬了抬眼,這才開口:“我沒有那樣的毛病!”
然後垂了眸子,大手輕輕地撫了懷裡小人的頭髮:“吩咐一下晚餐!”
顧大海看他的精神似乎是好了些,這次的閉關,是提前出了?
他彎著腰退出去,顧慕陽看著懷裡的小家夥,歎氣……
先起來,衝了個澡……換了一套純白的休閑服。
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看商報……
其實他是知道的,這幾天,那個小家夥都縮在他的門口,大概也沒有怎麽睡。
他有些殘忍……但是又矛盾地不想和她太親近……
特別是,顧慕陽覺得,他喜歡的時候,可以召見一下她……
然後平時不太想見的時候,她就乖乖地在一旁就好了。
就和……就和養寵物是一樣的。
可是最後,這個規則還是他自己打破的,帶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還一起睡了!
甚至是……他輕歎一聲。
還看了她的小身體。
他放下手裡的商報,看著她。
小小的一隻卷在被子裡,睡得很香。
他一直等到天黑,大概是七點,她才醒。
顧大海來叫了兩次,他隻讓等著。
寵兒醒來,臥室裡此時有著溫暖的燈光。
她抿著小嘴,坐了起來,看著他坐在沙發上。
“醒了?”顧少的聲音自然是清雅好聽的,而他大概是因為身子好了,所以看起來,也更好看了些。
寵兒嗯了一聲,整個地坐起來……
然後……又一次地赤一果了。
他歎了口氣,拿起自己換下的浴衣,包住了她,之後就著這樣往她的臥室裡走。
一直地抱著沒有放下來。
她的臥室,已經重新地整理過了,那種夢幻的,公主床,像是童話中才會有的樣子。
他將她放下,然後自己走到了更衣室裡,拉開櫃子,滿滿一櫥的裙裝。
全是清一色淺粉色系的。
他挑了一件漂亮的小裙子,又為她配了一雙小皮鞋。
親自地去臥室裡,替她換上……
這一次,同樣是光光的小身體,但是他的心情是不同的,所以……倒是沒有什麽想法!
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小籠包,還是最小隻的,發酵還不太好的那種!
替她穿好衣服,長發則有些頭疼。
看來以後得找兩個髮型師,天天替她將頭髮盤起來。
他還是替她將頭髮扎了一個馬尾……
一切弄完後,倒是有模有樣的!
於是顧少爺的心裡倒是有些激動……他也是有女兒的人了。
“下去吧!”他牽起她的小手朝著樓下走。
寵兒乖乖地和他一起下去……
走到樓梯口,寵兒就被那陣仗嚇到了。
華麗的廳裡,足足能容得下二十多人的巨大餐桌,擺放了一整套銀質的名貴餐具。
水晶杯也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我們兩個人吃嗎?”寵兒的小手拉了拉他,有些不安地問著!
“對!”顧少爺輕笑一聲,然後帶著她走向餐桌。
寵兒不動:“我……要和你坐在兩邊嗎?”
顧慕陽笑了起來,“當然不用!我們坐一起!”
他將她安放在一靠在他身邊的位置,自己則坐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