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無聲,長夜漫漫,當清晨的第一縷霞光從窗格之中投射到室內,雲瑤終於從悠長的夢境之中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嬌軀正緊緊纏繞在龍淵的身上,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惱怒,用力推開龍淵,雙腿間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龍淵竟然如此卑鄙,趁著自己失去意識之時,奪去了她女兒家的貞操。
龍淵清醒過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看到雲瑤醒來,大喜過望道:“你終於醒了……”
雲瑤怒極,一雙美眸閃爍著淚光,揮手狠狠給了龍淵一個耳光,可是她的出手竟然全無力道,這並非是因為傷重,而是因為體內毫無內力的緣故,龍淵若是在平時定然可以從容躲過這一掌,可是現在的動作明顯變得遲緩了許多,雖然做出了閃避的動作,臉龐還是被雲瑤的手指掃中,好在雲瑤的手上並沒有什麼力量,打在臉上並不疼痛。
雲瑤的這個動作讓披在身上的錦被滑落,藏在其中的春光頓時外泄,毫無保留的展露在龍淵面前,她又羞又急,一把抓起錦被,擋在胸前,芳心中無限委屈,淚水沿著皎潔的面頰簌簌而落。
錦被全都被雲瑤拽了過去,龍淵**裸縮在火炕的一角,整個人顯得滑稽之極,雲瑤看到他的模樣,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咬牙切齒道:“禽獸!”
龍淵絲毫沒有動氣,甚至沒有感到任何的內疚,雖然光溜溜坐在那裡,可是整個人卻顯得像極了一個得勝的將軍,讓雲瑤更感憤怒的是,他居然還露出恬不知恥的微笑:“看來這孽緣決對你的傷情果然有效!”
雲瑤怒道:“我寧願死也不願被你這淫賊玷污我的清白……”想起自己糊裡糊塗的失掉了女兒身,芳心中又感到悲不自勝。嚶嚶哭了起來。
龍淵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只是想救你,其他地事情我並沒有考慮過那麼多。”
雲瑤含淚抬起頭來,怒道:“你占盡了便宜,還要裝出假惺惺的樣子,你好無恥!”
龍淵一幅無辜透頂的模樣:“我占了什麼便宜?這孽緣決的開篇分明是個化功**。我辛苦修來的武功也被化了個乾乾淨淨,現在跟普通人無異,我真地是想救你,若是貪圖美色,我何須採用這種手段,再說對一個毫無自覺的女人下手,又有什麼味道。”
雲瑤聽到他居然還振振有詞,心中憤怒更甚,揮手再度向龍淵打來。這次龍淵早有準備,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如果在過去。雲瑤地武功在龍淵之上。定然可以輕易掙脫。現在兩人地功力都因為孽緣決而化去。可以說都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龍淵畢竟是男子。天生膂力強於雲瑤。雲瑤又揮出另外一隻手掌。雙臂都讓龍淵握住。動彈不得。麻煩地事錦被又從嬌軀之上滑落下來。
龍淵一雙虎目不由自主地被雲瑤地嬌軀所吸引。目光變得越發明亮。
雲瑤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怒道:“你再敢如此褻瀆於我。我便死!”
龍淵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次前來女真不是為了石娃子!”
雲瑤芳心一顫。黑長地睫毛不由自主垂了下去。
龍淵在她耳旁輕聲道:“為何不敢看我?”
雲瑤地聲音忽然變小:“因為你讓我感到噁心!”忽然感到一股熱力迫近自己,雲瑤不禁臉紅心跳,龍淵強有力的臂膀將她壓倒在炕上,虎目盯住雲瑤道:“你恨我也罷,愛我也罷,今次我一定要救你……”
雲瑤的嬌軀內忽然感到前所未有地熱力。她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開龍淵的侵襲,可是接踵而來的熱吻讓她的嬌軀不由自主的軟化下來,龍淵剛一放脫她的手臂,雲瑤就朝著他的面龐打了一掌,一下,兩下……雲瑤打得越來越輕,最後,她雪白的小手終於輕輕落在龍淵堅實的背脊之上……龍淵失去了武功,卻得到了歡樂。其中地滋味不足與外人道也。他神情氣爽的走出房間,每個人從他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一定是雲瑤的病情得到了好轉。沒有人能夠猜得到他是利用何種方法救治的雲瑤,龍淵走出來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宋奇回,割掉他的腦袋,讓崔哲悄悄丟到軍營附近,同時附上一封信。
完顏兀都望著宋奇回失去生命光彩的頭顱,整個人陷入莫大的悲痛之中,宋奇回是他最信任地手下,也是最有能力的助手之一,如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完顏兀都怎能不感到難過,難過之中又夾雜著莫名的恐懼,宋奇回輕功卓絕,下毒的手段更是超一流水準,可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竟然連動靜都沒有,就已經死去。
完顏兀都拿起那封信,雙目中流露出刻骨銘心的仇恨,緩緩撕開信封,從中抽出信箋。這封信竟然是龍淵所寫,信中直認宋奇回是他所殺,用意是報復完顏兀都對他兩位義兄的無禮,讓完顏兀都難以想象的是,龍淵竟然在信尾處約定,臘八清晨,在玉龍城和他相會。
完顏兀都用力揉碎了那封信,然後扔到了一邊,他讓人將鐵羽軍統領成藩叫來,低聲道:“龍淵已經來到了玉龍城,無論你採取怎樣地行動,都要將他給我找出來,我讓他死!”
龍淵、狄驚雷、陳武陽三人坐在花廳之中,狄驚雷不解道:“我不明白,你為何要用宋奇回激怒完顏兀都,現在整個玉龍城風聲鶴唳。盤查比起過去不知要嚴格多少倍。
龍淵笑道:“他手下地鐵羽軍人數和實力都十分強勁,只有將他們調出來,軍營才會空虛,我們才能有機可乘。”
陳武陽道:“完顏兀都絕非善類,他未必猜不到你的打算。”
“猜到又如何?他怕死!宋奇回地頭顱讓他感覺到這玉龍城也非安全之地。越是臨近臘八他就會越緊張,他在明,我們在暗,我敢保證,臘八他必死無疑!”
入夜,龍淵準時來到雲瑤的房內,雲瑤看到他仍然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龍淵反手掩上房門道:“你我雖然沒有舉行過大禮,可是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用把我當成仇人看。”伸手已經不由分說將雲瑤抱了起來。
雲瑤一聲嬌呼,揮拳在他胸口打了一下。然後軟綿綿靠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將自己抱到了炕上,龍淵笑道:“我曾經聽人家說過,女孩子越是性情冷淡,成為女人之後越是熱情如火,現在看來……”
雲瑤伸手封住他地嘴巴怒嗔道:“你不得胡說。”
龍淵的大手已經趁機探入她的衣襟,把玩著雲瑤豐挺而溫潤的胸膛,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開始練功療傷吧。”
雲瑤俏臉飛起兩片紅暈。什麼練功之說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其實化去體內功力之後,她的傷情已經可以痊愈,這兩日,龍淵根本就是藉著練功療傷地名義和她纏綿,兩人何時真正練過什麼武功,想起這件事,雲瑤羞到了極點,暗怨自己居然被他蠱惑。貪圖男女之歡,日後還有何面目回去面對鬼域門人。她輕輕掙脫開龍淵的魔掌,神情瞬間變得清冷,小聲道:“在你心中是不是將我當成了一個隨意的女人?”
龍淵搖了搖頭:“天地良心,有些話我藏在心裡始終沒有對你說,為你解毒的確是一個藉口,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想對你圖謀不軌,因為我喜歡你。”
雲瑤俏臉一紅。龍淵如此無恥的話語卻激起她芳心中柔情萬種。輕聲啐道:“你果然是一個無恥淫賊。”
龍淵重新摟住她的纖腰道:“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無恥一些也是應當。”
雲瑤道:“我既然已經成為你的女人,你就要堂堂正正的將我明媒正娶。”
龍淵點了點頭道:“等我們回到巴蜀。我馬上向佘婆婆提親。”
雲瑤又道:“我曾經發過誓,一日沒有報父母地深仇一日就不會嫁人。”
龍淵道:“你是我的老婆,你爹娘就是我爹娘,你的大仇自然也是我地大仇,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雲瑤心中無限感動,主動偎依在龍淵的胸前道:“你待我真好!”其實她對龍淵早生情愫,開始只是無法接受在糊裡糊塗的情況下**於他,可是芳心深處並無遺憾。
龍淵吻了吻她的俏臉道:“咱們練功吧。”
雲瑤啐道:“你好厚的臉皮,終日打著練功的旗號伐撻人家,何時見你真真正正練過什麼功。”俏臉流露出幾分羞澀,更顯得嫵媚之極,龍淵看得心曳神搖,湊了過去,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凡事都要有個熟悉過程,只有我們彼此熟悉了對方,練功才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雲瑤抓住他地大手道:“我不管,今日開始你就要老老實實的修煉孽緣決。”
龍淵點了點頭道:“隨時隨地等候你的差遣!”
雲瑤羞不自勝狠狠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記,馬上就遭到龍淵得寸進尺的全面報復……
原本龍淵以為孽緣決只是一個普通的雙修之法,可是沒想到真正修行之後方才發現,修煉之時他和雲瑤之間竟然可以脈息相連,短短兩日一種全新的內力在他們的身體內已經衍生出來,而且進展神速,以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半個月,他失去地內力就會重新恢復。
雲瑤的精神和體力也一天天好轉,臉色也恢復了昔日的紅潤,五日之後,她第一次走出了房間,和龍淵並肩站在花園之中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
她眯起美眸看了看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感嘆道:“想不到這一次可以死裡逃生。”
龍淵笑道:“多虧了聖僧送給我的秘籍。”
雲瑤紅著臉兒啐道:“一個出家人竟然送這麼無聊的東西給你。”
龍淵道:“反正他留著也沒有任何的用處,送給我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雲瑤小聲道:“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要禍害在你的手中。”
龍淵微微一笑,忽然想到等回到回龍溝,將孽緣決教給紅袖她們,若是大家全都能夠學會,一起修煉豈不是進境更加神速,創出這孽緣決地一定是位空前絕後地智者,竟然能夠創出這種寓教於樂,樂此不疲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