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還不死心的,孜孜不倦的叼著他的褲子。
二人磕磕絆絆,東倒西歪的僵持了一會兒,君無疆一個重心不穩摔在地上,宣野自然也被帶著一起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宣野的臉正好就摔在君無疆的大腿根部,宣野依然惦記著她的烤雞,此刻跟烤雞近距離接觸她自然不會再給它逃走的機會。
所以,她張口,啊嗚……
如果此刻丘山在現場,他一定會非常驚奇。
他會老淚縱橫的感歎,原來他們家大王臉上除了‘你欠我錢’之外還有其他表情。
即便這表情實在太過驚悚——臉色烏黑,嘴唇顫抖,額頭青筋一根接一根暴突出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要用萬人之血祭奠他所受之痛的可怕氣勢。
可是,這也無法掩蓋丘山發現新大陸般的熱情。
當然,前提是丘山要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扭動扭動扭動,女主咬了男主小**嗷嗷
我就說了我是小純潔了嘛,對手指。
目前更新不固定,主要怪晉江頻繁抽風。
我再呐喊一次吧:求收藏求包養各種求。
☆、墨林院這個華麗麗的名字
宣野在完全清醒過來的前一刻隻感覺不知從什麽地方出現的一隻鐵鉗子緊緊夾住她的臉,然後一陣尖銳的痛伴著哢擦一聲,再是胸口一痛,接著是後背一痛,再接著她就看到不遠處躺在地上捂住胯間一臉抽搐的君無疆。
宣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神馬。
慢慢醒過神來,她這才感覺口中充斥著一股鹹腥味,她用舌頭攪動了一下,感覺左邊大牙的牙根疼得緊,下意識往地上吐了一口。
不出所料,不僅吐出一口血,那血中還隱約可見一顆白亮亮的牙齒。
宣野有些氣憤,究竟是誰趁著她睡覺揍了她一頓還打掉了她一顆牙?
剛剛貌似做了一個夢,夢到門口有一只會跳躍的烤雞,在饑餓的驅使下她將烤雞撲到並在烤雞雙腿間的嫩肉上咬了一口,再接著她就醒了並看到捂著胯間一臉抽搐的君無疆。
她突然覺得這夢境跟眼前的現實有種隱秘而又可怕的聯系。
再看著君無疆那仿佛要殺掉她的表情,她突然有一種山崩地裂的想法——
她不會是咬了君無疆的小**吧?
君無疆是靠著自己堅強的毅力和不屑的奮鬥,拖著重傷的身體一步一步回到日陽殿的。
其實她是想扶他來著,可君無疆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眼神所過之處,如寒霜遍地,草木不生,哀鴻遍野,萬物凋零……
所以她只能跟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宣野站在日陽殿外顯得有些焦躁,醫正已經進去多時了,可這麽久了還沒有動靜,也不知道君無疆的傷勢怎麽樣的。
萬一君無疆殘了,到時候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正在宣野焦急萬分之時,只見丘山急匆匆從殿中趕出來,宣野急忙迎上去問道:“丘舍人,大王的傷勢如何了?”
丘山用某種奇怪的譴責眼神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道:“醫正說了,龍根損毀不嚴重,不影響綿延子嗣,上幾天藥就好了。”
宣野總算松了口氣。
“可是祁公啊,你也別怪我這個做奴才的多嘴,不管你跟大王再怎麽折騰,再怎麽瘋狂,可那個地方可是隨便咬得的?祁公你含著便好好含著吧,讓大王舒服了,祁公你也輕松,我們做奴才的也輕松不是,你幹嘛就那麽任性的咬上一口了,這下大王不舒坦了,可有的我們受的了。”
呃……
顯然,丘山誤會了,不過宣野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君無疆會怎麽收拾她。
“舍人啊,你跟大王的時間也不短了,大王這人的脾性你也了解一二吧,你說這下大王會怎麽懲罰我?”
丘山眯著眼認真想了想,“我記得曾經一個馬工燙馬蹄的時候不小心將大王最喜愛的一匹白馬燙掉了一小撮毛,大王不僅讓人將他燙成了一個癩痢頭,還讓人用烙鐵將他的皮膚一寸寸燙掉。”
宣野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這麽凶殘?”
丘山淡定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殿中的丫頭出來稟報說大王讓祁公進去說話。
宣野心頭咯噔一聲,卻見丘山一臉“請節哀”的表情看著她,她心底更加沒底,總感覺這次君無疆非扒了她一層皮不可。
進到殿中,君無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依然如一個高貴的神祗一般坐在殿中主位之上,冷傲的睥睨著芸芸眾生,隻他一向冷漠的臉上多了一些不自然的蒼白。
宣野有些手足無措,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麽同君無疆解釋她剛剛產生了幻覺,將他當成了烤雞,一不注意就咬了他的小**。
宣野腦海中一時間幻想出兩種不同的場面,其一——
她悲壯的撲到他的腳下抱著他的大腿痛哭失聲,“大王,剛剛實乃一場誤會,臣妾已多日未食,饑餓難當之下產生幻覺,竟將大王看成烤雞,是以臣妾咬的分明是雞腿,卻不想竟咬到……大王,臣妾一片忠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表,臣妾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觸犯聖體!望大王明察!”
不行!
她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如今答應君無疆做她的奴婢已經夠屈尊降貴的了,如果再這樣卑躬屈膝寡廉鮮恥,她簡直將整個祁國的臉都丟盡了,再說了她憑什麽要自稱臣妾啊,她是哪門子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