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又不好叫人進來……讓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一向高貴冷豔的信王陛下不得已做了一個他自己也不恥的動作——
他伸手撓了一下這女人的咯吱窩。
不過這方法倒是有用,她總算松了手。
此時已到了就寢時間,君無疆叫了人進來伺候更衣,進來的人雖看到躺在殿中的女子,可沒有大王發話她們也不敢多嘴。
君無疆臨睡之前冷漠的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心想著,這是你自作自受。
不過他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覺,他總能透過屏風隱約看到躺在地上那縮小的身子。
就如某種不能忽視的召喚一樣,不管他怎麽輾轉最後總能被它吸引。
後來他不想跟自己過意不去,走到外間將那女人抱到裡間的躺椅上,並給她蓋上了一層氈毯。
做完這些之後君無疆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神馬的都給力一點吧,作者寫文不容易啊,你們的收藏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嚶嚶……還有評論神馬的不要裝死啊啊啊……
作者無節操,鑒定完畢!
☆、晴天一聲霹靂響
第二日宣野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君無疆寢榻邊的躺椅上,她隱約記得她昨天晚上喝了酒找君無疆理論,後來迷迷糊糊說了一大堆話,再後來就躺在地上睡著了,她還記得她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後背咯著地板極不舒服,她還不滿的哼了哼。
可一覺醒來卻在躺椅上,是君無疆將她抱上躺椅的麽?
這個想法將宣野嚇了一跳,可心中卻有著某種軟軟的,甜甜的,濃得化不開的東西在蔓延。
她將被子拉上來掩著嘴偷偷笑了笑,望著不遠處空蕩蕩的床榻自言自語道:“禾子千,你曾經說過,只有這世上最優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我,那麽這個最優秀的男子會是君無疆麽?”
“祁公醒了?”
丘山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來打斷了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想象。
宣野低低應了一聲。
“大王吩咐了,祁公醒來之後讓奴子帶你去禦苑修剪花木,等下大王下朝之後要到那裡散步,祁公要在大王下朝之前將花木修剪完畢,若……”
“好了!孤知道了!”
宣野一頭打起來,不快的癟了癟嘴,她就知道君無疆這家夥沒那麽好心。
從裡間出來宣野正要叫丘山帶她去禦苑,卻突然發現外間擺了一張寬大的方桌,其實這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奇怪就在……那方桌上竟然堆滿了食物?!
丘山見她一臉驚訝,急忙解釋道:“這是大王讓人準備的吃食,祁公在修剪花木之前先吃飽了再去。”
宣野此刻的心情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已經饑餓了兩天的肚子在聞到食物的香味之後便一個勁的翻騰著。
她顧不得許多,就如餓狼一般向食物撲去,可是當她拿起一根雞腿準備咬下去之前卻及時停下,戒備的向丘山道:“這裡面不會加什麽東西吧?”
丘山眼前閃過幾道黑線,耐心的解釋道:“祁公就放心食用吧,奴子以項上人頭擔保,裡面並沒有加不好的東西。”
宣野這才放下心來,心滿意足的將一隻雞腿塞到口中。
看樣子君無疆這家夥也不是壞得那麽徹底啊。
飽食了一頓之後宣野便在丘山的指引下來到禦苑——修剪花木。
偌大一個禦苑就她一個人。
所以說君無疆總是能讓別人對他有點好感之後再將好感瞬間澆滅。
就在她一邊修剪花木一邊小聲對君無疆人身攻擊的時候,從禦苑外走進一群女子,為首的一個一身織錦深衣,淡藍菱紋底子上綻放出一朵朵嬌豔的桃花。
槿華夫人。
被一大堆丫頭奴仆簇擁著,槿華夫人如眾星拱月一般閑庭細步而來,她分明看到宣野的,卻隻淡淡哼了哼,高傲的挑著下巴徑直走過去了。
宣野卻叫住了她。
“夫人!”
槿華夫人停下,她雖一直在宣野面前保持高傲之態,可不知怎地,面對宣野之時她卻有種本能的畏懼。
即便她臉上表現得多麽不以為意,可眼神依然含著幾許膽怯。
宣野始終沒有停下手中動作,仿佛認真修剪著面前的常青樹,話卻是對槿華夫人說的。
“我勸夫人一句吧,不要再白費心機了,你悄悄在我身邊的人身上下毒,實則是想讓她將毒過渡到我身上,你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我早就發現了。”
槿華夫人有些驚愕,這些事情她可是做得悄無聲息的,這女人怎的會發現?
“其實我想告訴夫人,你要對付的人不應該是我,或許我以後會成為信國王后,可是我跟信王之間不過是一次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易,說白了,我們就是以婚姻關系為紐帶的同盟關系,即便我成為信國王后我也不會生活在信國,我手上還有祁國需要管理,所以說真正能跟夫人你爭搶信王的並不是我,而是被信王陛下小心翼翼保護好的,並放在心間疼愛的人,所以夫人該對付的人也不該是我,如若我是你,我絕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麽一個隱患,那個人現在還好好活著,證明夫人你還不夠狠。”
槿華夫人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許深意,“以你之見我該如何處置這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