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鎖後來被賣被送了很多次。
聽到艾沐這麽講,啪啪撓撓腦袋,“主人,那就搜搜夏國匠人試試吧,書塔裡的記載還是很全的,估計稍微有點點名氣的匠人都會被記錄在冊。”
其實古代有點名氣的匠人並不多,至少每個朝代都不會很多,就算多,也不會有人統計這些。
可是無憂空間就是個**ug,凡是提到過匠人名字的資料,都有留存,不僅僅是書。
“好,那就搜一下吧。”
站在一樓書塔的入口處,艾沐看見啪啪輸入了幾個字,隨後凡是記錄夏國匠人的有關資料全都出現在了眼前。
“主人,你去二十樓等著,我這就把所有的資料都送到你的手上。”
二十樓的環境最適合看書,七年來,只要有功夫,艾沐就會在空間裡看書,因為書塔裡的時間與外界不一樣,所以七年過去了,她幾乎翻遍了書塔裡一多半的書。
但是資料卻從來沒翻閱過一次,她想著有機會,這些野史,資料也是要看看的。
“主人,你快看看這些資料裡有沒有。”
啪啪做事盡責,她將剛剛主人所講述的那把鎖所存在的朝代靠後的兩個朝代裡的所有資料都搬運了過來。
經過篩選,到也沒剩下許多,至少有個幾天的時間就能翻閱完畢。
“好,你也幫忙看看。”
一人一鳥在書塔的二十樓開始翻閱資料,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所發生的事。
尹東承走了以後,彩卓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沒有說明身份,隻說想要見艾沐。
彩卓以艾沐身體不好,已經休息為由拒絕了。
最後對方退而求其次,說與蔣正國認識。
蔣正國接到電話的時候,很是震驚,他沒想到給他打電話的會是藍澤延。
藍澤延是誰啊,那可是藍家的人。
藍家在夏國有絕對的權利,哪怕一個旁支都不能隨便得罪。
想到這裡,蔣正國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藍先生大忙人,怎麽想著給我打電話呢?”
自從上次被艾沐以特殊的方法救治了以後,藍澤延癱瘓的雙腿整整恢復了五年的時間,方才能行動自如。
雖然走路沒有問題,不過始終不能劇烈的跑動,或者做一些運動量很大的活動。
不過能如此,藍澤延已經很滿足,何況身體上的其他病症也少了許多,至少不用常年居住在深山老林中,偶爾還可以回家看看已經年邁的父母,盡盡孝道。
“蔣先生說的哪裡話,一直都是你們很忙,我想尋人都尋不到。”
這幾年,他派去跟蹤艾沐的人先後十幾波人馬,可幾乎最後的結果都是跟丟了。
這讓藍澤延很是懊惱,雖然知道這其中有文珩與尹東承的干涉,但也免不了是小丫頭的嗅覺太過靈敏。
“藍先生是要尋艾寶嗎?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早早的上樓休息了。”
蔣正國知道藍澤延與自己沒啥交情,救命之恩在這些權謀人的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對方更在意的是艾沐的本事。
“其實也沒什麽急事,我聽說艾沐得了件寶貝?”
聞言,蔣正國的眸光猛的一頓,坐在他一旁的文珩立刻察覺到蔣正國不對勁。
蔣正國轉頭看看文珩,眸光裡閃著不可思議,最後扯扯嘴角笑著回問了句:“怎麽,藍先生也感興趣?”
“唔……真的得到了,那這樣吧,晚一點,我會過去,我們面談。”
直到對方掛斷電話,蔣正國還覺得心有余悸。
“文珩,
你說藍澤延要來做什麽?”聽到藍澤延的名字,文珩不甚在意的聳聳肩膀。
“老家夥,年紀越大,越往回活,無能他要做什麽,既然上杆子來找人,那就證明他有求與我們,你怕啥?”
求人都是要有姿態的,雖然那些權謀的眼裡,普通人不算啥。
可有些事只能普通人做,例如,艾沐。
所以文珩一點都不哆嗦藍澤延,哪怕知道藍家背後掌權的是藍澤延,他也不在乎。
當然這件事,沒人知道,就連小徒弟都不知道。
畢竟作為無償閣的閣主,有些事是不能提的。
而小徒弟作為繼承人,只有到了十八歲才能從他這拿到第一手資料,和繼承無償閣的一切。
“也對啊,唉,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
如今,蔣正國也六十多,而文珩都六十七歲了,但兩個人的狀態卻截然不同。
文珩的身體一直都很健朗,反而是蔣正國這幾年總有病,哪怕有艾沐幫著調理身體,空間裡的靈藥補著,但有那麽句話怎說的來著。
病痛是減少了,或許還能多活幾年,但依然逃脫不了宿命。
晚上六點鍾,眾人吃過晚飯後,坐在一樓客廳裡聊天,每天這個時候,彩卓都會拉著四安,央金,楊琛打撲克,打麻將,或者看看書,講講故事,今天也不例外。
“你們說艾沐都關在屋子裡一下午了,晚上也不吃飯,會不會餓壞啊。”
彩卓很擔心艾沐,視線總是不自覺的往樓上飄。
“誰能餓著艾寶啊,你放心吧。”
楊琛特無奈的笑道,艾寶是個護食兒的,尤其餓的時候,絕對是吃飯最大,誰都不能打擾,嘴還刁,一般飯菜都滿足不了她。
“也對,我瞎操心了。”
收回視線,彩卓開始好好的與眾人打撲克。
這時,門外響起停車的聲音,坐在一旁下圍棋的蔣正國看看文珩,見對方揚揚下巴,這才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彩卓見蔣正國去開門,忙起身要去幫忙,總不能讓老人開門啊。
誰知卻被文珩一句勸退了。
“去,到陽台上玩兒去,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眾人一聽,知道這是有要事談,於是,轉移陣地,幾個人來到一樓的陽台處,坐在裡面不怎麽專心的打著撲克。
那邊,藍澤延見開門的是蔣正國,笑著打招呼。
“蔣先生,你是真見外啊,親自開門。”
蔣正國直接讓出自己的位置,“什麽話,許久沒見藍先生,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