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白一臉鬱悶的坐在樊正的床前,看著虛弱的父親,道:“爹爹,這李奇也太狡詐了,這頭跟我們說不會要蔡敏德那批肉,可是轉背就與蔡敏德合作,接下了他那批肉,還說什麽是太師府從中說情,我看他定是早有預謀的。哼。他的胃口也真大,五十萬斤肉啊,他竟然想一個人獨吞,我們好歹也是幫他對付翡翠軒,這等好事,他怎麽能一人獨享。”
樊正咳了幾聲,微笑道:“少白,這做買賣不就是這麽回事麽,咱們是沒這能耐,要是咱們能想到辦法把這批肉賣出去,那咱們不也會這樣做,況且他這麽做,也沒有違反早先與咱簽下的契約,你就別往心裡去了,這筆銀子對咱們來說,算不了什麽。”
“爹爹,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他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咱放在心裡,我怕以後,他還會幫著蔡敏德來對付我們。”
樊正搖搖頭,道:“李奇這人雖然有時做事比較極端一點,但是他有一點好,就是知道知恩圖報,當初吳掌櫃的也就是給他了一口飯吃,他便不遺余力的幫醉仙居,當然,如今醉仙居他也有份,但是以他的能力,想要把秦家踢開,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這次咱們總算是幫他了一個大忙,這份恩情,相信他不會忘記,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所以以後你不僅不能因為這次的事,對他心懷芥蒂,而且還得盡量的與他交好,多學學他做生意的手段,這對你非常有幫助。”
樊少白點點頭道:“孩兒知道了。”
……
一日之計在於晨。
“啊……李大哥,你幹什麽,唔唔唔?”
“嘿嘿。娘子,你怎麽還這麽害羞,這叫做晨運,我這是幫你鍛煉身體了。”
“不……我不要鍛煉身體咯咯……我不來了。”
“哈哈,小妞,你還是別反囘抗了,從了大爺吧。”
“不要我要起床。”
“還早了,你就多睡會。”
“你這樣,我還怎麽睡?”
“嘻嘻。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兩不誤嗎。”
“我不“啊一%”
一聲嬌羞的叫聲從後院傳了出來。
有道是,溫柔鄉,英雄塚。
但是李奇可不怕,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認為“英雄”二字和自己挨不上邊況且他也不想做什麽英雄傻子都知道英雄一般死的早,他可不想做個短命鬼。
一連幾日,他都一直在西郊的莊園內陪著白淺諾,白日就在廚房製作罐頭肉,晚上則是和白淺諾夜夜笙歌,積蓄了多日的精力,終於能夠得到了釋放。
白淺諾在李奇的調囘教下,終於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的妙處但每次還是有些羞澀,特別是面對早就憋壞了的李奇,更是疲於應付。
原本每日習慣公雞啼鳴時起床的白淺諾這幾日都被李奇弄到日出三竿時,才擺脫李奇的魔爪從床上逃了下來。
李奇溫柔體貼的陪著她吃完早餐後,才念念不舍的從房間了走了出來,整個人是精神煥發,動力十足。
從房裡出來後,李奇習慣性的朝著廚房走去,在半道上,正巧遇見馬橋,只見他拉攏著腦袋,一副鬱悶之極的模樣。
“李師傅,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請教你。”馬橋見到李奇,急忙走了過來,面色不悅的說道。
李奇好奇道:“什麽事?”
“你為何不準我進廚房?”馬橋鬱悶道。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李奇就是滿肚子的火,怒道:“你還好意思問,你說你在廚房乾的那叫個什麽事,整天就跟著你師妹屁股後面,忙是一點也幫不上,而且,只要誰吩咐你師妹做點事,你就在那裡大吼大叫的,現在其他師傅看到你師妹都得繞著走,對你也是頗有怨言,你說你整日沒事,怎麽盡想著給我添亂呀。”
馬橋不服氣道:“李師傅,這事可怨不得我,我師妹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他們幾個大老爺們,老是把一些粗重的活交給我師妹做,這是男人該做的嗎,要不是我師妹攔著,我還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真是豈有此理。”
這情況,李奇也知道,但是他也非常讚成,畢竟在別人看來,是非常粗重的活,但是對於魯美美來說,簡直太輕松不過了,這叫物盡其用嗎。不過,站在馬橋的立場上看,他也沒有說錯。耐心的解釋道:“你別再說了,大家也都是分工合作,沒誰針對你師妹,況且,你師妹不是一直想學廚藝嗎,告訴你,那些師傅個個可都是高手,你師妹跟他們在一起做事,絕對能學到不少東西。”
馬橋歪著頭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收我師妹為徒,況且我師妹天賦這麽高,人又老實、勤奮,你收她為徒,對你可是天大的好事。”
李奇笑道:“只要你以後少給我添點亂,我就答應收你師妹為徒。”
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這魯美美的確是個得力助手,平時做事是毫無怨言,而且不驕不躁,或許天分上,不如吳小六,但是性格上,卻比吳小六和柱子兄弟好太多了,所以李奇心裡也有收魯美美為徒的打算。
馬橋臉上一喜,道:“當真?”
李奇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歎道:“不過,在收你師妹為徒之前,得先幫她了卻一件心事。”
馬橋一愣,眼一眯,道:“你是說想先幫她報仇?”
李奇點頭道:“不錯,醉仙居最近可能會在南方開分店,揚州是必去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到時順便把那黃……”
“是黃三元那老賊。”馬橋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咬著牙道。
“不錯,醉仙居在揚州開分店之日,就是那黃三元的祭日。”李奇點頭笑道。收拾個這種角色,對他而言還真是小事一件,這黃三元再牛總沒有蔡敏德牛吧。
馬橋皺眉道:“可是你不教會我師妹廚藝,那她怎麽去對付那黃老賊。”
李奇搖頭道:“廚藝可不是用來報仇的工具,既然要報仇,那當然得靠武力解決。”
“李師傅你這句話可是說到我心坎裡了,我一直都是這麽想的。”
馬橋一個勁點頭,又搖頭道:“但是那黃老賊在揚州頗有勢力,若是想靠武力解決,恐怕很難。
”
李奇自信的笑道:“猛龍過江,若是連一條小小的地頭蛇都擺不平,那這條龍還不如淹死在江裡得了,還過個屁的江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一一定幫你們做到。”
這倒是提醒了馬橋,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是,那是,對了,你不是有把扇子麽,要不借我使使,我快馬去揚州就來。”心裡已經在幻想,自己威武的提著黃三元的首級來到魯美美面前,魯美美感動的以身相許的情景,不禁笑出聲來。
李奇瞧他那一臉的傻笑,心裡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滾。
“李大哥,李大哥。”
“阿南?”
李奇轉頭一看,見陳阿南正往自己這邊跑來,待他跑到身前,錯愕道:“阿南,你怎麽來了?、。
陳阿南喘著粗氣道:“李……李大哥,皇~皇上來咱店裡了,點名要見你了,你快點回店裡去吧。”
“什麽?”
李奇驚呼一聲,隨即反應了過來,他知道陳阿南在周歲宴上見過皇上,應該不會有錯,問道:“皇上什麽時候來的?”
陳阿南道:“有一會了,皇上還借了我一匹快馬,要我叫你快點去,如今那馬就在門前,你點快去吧。”
也難怪陳阿南會如此著急,畢竟這年頭,誰敢讓皇上久等。
李奇鬱悶道:“可是我不會騎馬呀。”
“啊?”
陳阿南楞住了。
馬橋忽然呵呵笑道:“這你不用擔心。不是還有我麽?皇上的馬,我也想騎騎,看看是個什麽滋味。”
李奇一轉頭道:“你有什麽辦法?”
“駕……”
“我駕你妹,這舊就是你的好法子?”
西郊外的泥道上,只見一匹棕色的駿馬飛馳而過,塵土飛揚,馬背上坐著兩個大男人,一個瀟灑的揮著馬鞭,另個則是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背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部,緊閉著雙眼,嘴裡還一直罵個不停。
當真是基情無限啊!
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在馬橋那神手其技的騎術下,僅僅用了一刻鍾,就趕到了醉仙居。
“籲……”
馬橋猛地一拉韁繩,在醉仙居門口來了一個急停,馬首向上一仰,差點沒把後面的李奇給摔了下去。
李奇一下馬,方覺一陣頭昏目眩,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肚裡是翻江倒海一般,方才差點沒把他的五髒六腑給顛出來。
馬橋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還在對著那駿馬傾訴愛慕,道:“嘖嘖,這馬兒真是好,我馬橋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騎這麽好的馬,過癮,真是太過癮了。”
李奇是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家夥給拍死,但是他此時可沒時間找他算帳,晃了晃頭,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李師傅,你來了呀。”
吳福榮見李奇來了,忙迎了上去,見李奇面色蒼白,擔憂道:“咦?你的臉色怎麽這般難看。”
“別說了,快給我拿杯水來。”
吳福榮點了下頭,立刻叫人給他李奇倒了杯茶水來。
李奇一飲而盡,長長出了口氣,小聲道:“皇上呢?”
吳福榮眼往三樓一瞟,道:“在三樓了,你快點上去吧,要上都派人下來催了好幾次了。”
催了好幾次?這尼瑪才過了多久呀。行。誰叫你是皇上,我不是了。
李奇翻了個白眼,點點頭朝著樓上走去。
天上人間包廂門前的兩個護衛見到李奇來了,其中一個急忙進去通報,很快,那人就走了出來,把李奇請了進去。
李奇進到裡面,只見宋徽宗身著便裝的坐在上座,身旁站在五個人,這五個人中,除了左伯清以外,其余的可都不是好惹的,宦官梁師成,高俅,以及王仲凌與白時中。
因為現在還沒有吃飯的時辰,所以桌上隻擺放著一些茶點,還有一副檀木做的羽毛球拍。
搞什麽呀,這些大鱷怎麽都來了。
李奇見到這些人不覺一愣,忽聽得王仲凌一聲咳嗽,登時反應了過來,急忙行禮道:“小民李奇參見皇上。”
宋徽宗略帶一絲不悅道:“你怎麽來現在才來。”
昭。老子已經夠快了好不,剛才差點都沒給跑死。
李奇心有怨言,但是嘴上還是訕訕道:“不好意思,讓皇上久等了,只是草民家住比較遠,所以來的有些晚。”
白時中聽他這話,嘴角又是一陣抽搐,是心疼的抽搐啊。
“算了,算了。”
宋徽宗搖搖頭,手忽然往桌上的羽毛球拍一指,興致高昂道:“聽王愛卿所言,這羽毛球是你搗鼓出來的?”
李奇楞楞的點了下頭。
“不錯,不錯。”
宋徽宗頗感欣慰的點點頭,笑道:“你這羽毛球的確是有趣的緊啊!只是……”
李奇聽他欲言又止,忙道:“皇上是不是覺得這羽毛球有什麽不足的地方,若是這樣的話,還請皇上賜教,草民一定加以改正。”
“這倒不是。”
宋徽宗揮揮手,又道:“只是你這羽毛球一定得需要兩個人打,若是雙方的實力不對等的話,打得也無趣。”
李奇聽得是雲裡霧裡,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悄悄的向王仲凌遞去兩道詢問的眼神。
誰知這一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宋徽宗的雙眼,哈哈一笑,眉宇間夾帶一絲這裡得意之色,道:“這羽毛球雖是王愛卿教朕的,但是王愛卿畢竟年事已高,打不了太久。”
王仲凌忙行禮道:“皇上過獎了,是微臣的球技不如皇上,每都被皇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掃了皇上的興致,微臣實在是有負聖恩。”
宋徽宗飄飄然道:“王愛卿過謙了,朕還得謝謝愛卿把這麽好玩的東西獻給朕了。”
靠!有沒有這麽厲害呀,你丫才學了幾天,就碰不到敵手了。
李奇這才明白,原來這宋徽宗是在顯擺,不過他以為是王仲凌故意讓宋徽宗的。
宋徽宗哈哈一笑,又道:“李奇,你這羽毛球真是處處透著精妙,朕覺得你還隱瞞了許多技巧,所以今日特來向你領教的,哦,對了,朕今日還想見識下你那新穎的酒文化。”
這尼瑪都知道?果然不愧為藝術天才,若是你肯把這些聰明才智放在國事上,那就不是靖康之恥,而是靖尊之治了。
李奇訕訕笑道:“草民豈敢,能與皇上打羽毛球,乃是草民福分,還請皇上待會手下留情才是。”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說道:“那你快點去找個地方吧,朕今日要與你好好較量一番,你可莫要讓朕失望了。”
“是。”
李奇行了一禮,心想,何不就在後院打,還找個什麽地方。剛準備請宋徽宗移駕後院,忽聽得留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又聽得吳福榮那撕啞的叫喊,“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快來人攔住他們……攔住他們一呀“啊……”
出什麽事呢?李奇哪還顧得了這麽多,急忙走到窗前往樓下一看,只見一樓大廳裡,到處都是血漬斑斑,也不是人血還是狗血?由於角度的原因,他看不見到底是何人所為,不過雙眼已經是火光四射。
這一突然變故,也驚動了宋徽宗,起身走到窗前,見到樓下的情景,胃裡一陣翻騰,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惡心的畫面,氣急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梁師成等人如今已是滿頭大汗,齊聲道:“皇上請息怒。”
宋徽宗虎目一瞪,怒道:“在這天子腳下,光天化日竟然有此等事發生,你們叫朕如何息怒。”說著又朝著李奇道:“李奇,你立刻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
李奇如今也是心急如焚,這樣子如何開張做生意呀。急急忙忙的走了下去,剛來到樓下,一股腥味撲面而來,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見門前的桌椅上,櫃台上到處都是血漬。暗想,幸好如今還沒有客人,不然的話,醉仙居的聲譽肯定會受到影響。
李奇舉目四顧,忽見一個血人冒了過來,嚇得他往後一跳,喝道:“來者何人?”
那血人一抹臉,頓足道:“李師傅,是我呀。”
“吳大叔?”
李奇一聽是吳福榮的聲音,定眼一瞧,不就是吳福榮麽,只是他如今一身血淋淋的,恐怖至極,擔心道:“吳大叔,你沒事吧?你身上的血?”
“哦,我沒事,這都是狗血。”吳福榮忙解釋道。
李奇聽了,登時松了一口氣,胸口是怒火中燒,道:“吳大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吳福榮搖頭道:“老朽也不知道,剛才門外突然來了一夥騎馬的蒙面人,二話不說就朝咱們店裡潑狗血。”
李奇攤開手道:“那人呢?”
吳福榮鬱悶道:“早跑了。他們潑完就騎著馬跑了。”
這準個什麽事呀?
李奇傻眼了,胸口一團怒氣,卻無處發泄,歎道:“你現在快去後院清洗下吧,這裡交給我了。
“哎。”
吳福榮點了下頭,然後急忙朝著後院走去,那股腥味都快把他給熏死了。
這尼瑪是哪個雜種做的。
李奇眉頭緊鎖,忽然想起一個人,大吼道:“馬橋,馬橋。”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見到馬橋的人影。
這下子,李奇是徹底火了,這該死的東西,在這時候竟然給我玩失蹤,若是待會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絕不容他。
憋屈。
李奇此時心裡很是憋屈,一邊無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廳內的血漬,一邊思索這到底是誰乾的,想了一會,他心裡有了兩個人選,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還有求於自己,所以應該不會是他乾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想到這裡,李奇心中更是鬱悶,這狗血來的還是時候,可惜剛才沒有抓住人,要是能夠抓到哪怕一個行凶之人,那真是賺大了,畢竟上面還坐一位。級的大人物,這王宣恩選哪天不好,偏偏選到今天來鬧事,真不知道是該誇他行事出其不意,還是罵他愚蠢之極。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是王宣恩乾的,這麽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浪費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正當李奇苦惱之際,門前忽然來了一匹駿馬。
李奇抬頭一看,見正是那失蹤的馬橋,剛想開罵,只見他屁股下面還趴著一個人。
好家夥,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
李奇立刻轉怒為喜,急忙走上前去。
馬橋也從尊上跳了下來,又一手將那人提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只聽得一聲痛苦的呻吟。
“不好意思,他們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一雙手不夠用,所以就把那帶頭的給抓來了,你看有用不。”馬橋訕訕笑道。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見那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這家夥不會掛了吧。忙道:“馬橋,你把他怎麽呢?”
“我沒有對他做什麽呀。”
馬橋也是一臉困惑的表情,道:“我剛才就是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放在馬背上,坐著他來的,這家夥不會被我給坐暈了吧?”
坐暈呢?
李奇又問道:“請問你坐著他跑了多久?”
“沒跑多久呀,我還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後都快暈了過去,這人被你坐著這麽個跑法,還不得把前日的飯菜給吐出來。哭笑不得瞥了眼馬橋,又走到那人邊乒,將他人翻了過來,見其還帶著面罩,伸手將面罩取下,只見這人約莫二十七八歲,長得還算不錯,棱角分明,皮膚黝黑,顧下微須,嘴角邊的泡沫,也印證了李奇的剛才判斷。
這人還真是被馬橋給坐暈了過去。
此時,門前也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對著那人是指指點點,相互竊竊私語。
李奇見了,讓馬橋先將這人拖到裡面去,然後又吩咐幾個酒保把門關上,畢竟如今皇上可是在裡面,引來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待門關上以後,李奇原想把這人拉到三樓去,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若是這人知道皇上在這裡,恐怕就不會輕易的開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別人知道他來這裡了。
還得做一場戲給上面那位SS看啊。
李奇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朝著馬橋道:“你快把他弄醒。”
“這簡單。”
馬橋直接從旁邊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裡,提來一桶水,對著那人倒去。
嘩啦一聲
那人被這冷水一衝,登時醒了過來,一陣倒咳。
“咳咳咳!”
李奇直接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頭髮,陰笑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店裡鬧事。”說著他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把這廝拖到廚房去,剁碎了喂狗……該死的家夥,這得殺多少狗,才能弄來這麽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還慰藉那些狗狗們的亡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