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們好好享受幾日愜意時光之後,劉閑終於開始處理公務了。這天一大早,劉閑便來到了禦書房中。早已經在禦書房等候的陳宮、郭嘉、諸葛亮三人一齊拜見劉閑。
劉閑拍了拍三人的手臂,笑道:“這段時間可真是辛苦了你們了。”
三人都不禁流露出會心的笑容。
劉閑問道:“曹操和孫權之間,究竟是怎麽回事?”
陳宮道:“雙方因為政策的分歧而鬧得水火不容,曹操想要棄暗投明,而孫權卻想要一條道走到黑。
此事我等本來有所懷疑,擔心會不會是他們的陰謀。不過隨後發生的事情卻與我們所料完全不同。
曹操突然出走丹陽,並且一舉奪取了丹陽郡,隨後派遣使者與我們接洽投誠的事宜。這時孫權則調動大軍進逼丹陽,試圖逼迫曹操繼續與其一道對抗朝廷。
曹操不從,雙方爆發激戰,孫權已經奪回了丹陽周邊數縣,曹操退守丹陽一隅,局勢對於曹操非常不利。”
劉閑思忖著點了點頭,看了三人一眼,笑道:“你們並沒有乾預此事,是不是覺得此事有什麽問題?”
三人相視一笑,諸葛亮禁不住讚歎道:“陛下英明!一語便道破了我三人的想法!”隨即皺眉道:“正如陛下所言,我們對於此事卻是有所疑慮。……”
劉閑摸了摸下巴,問道:“難道你們認為這場決裂的戲碼是孫權和曹操自導自演出來的嗎?”
郭嘉笑道:“陛下英明!我等正是如此想的!”隨即神色鄭重地道:“曹操乃是蓋世梟雄,這樣的人,是寧可敗亡也絕不會投降的!可如今竟然想要投誠,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劉閑點了點頭,笑問道;“有但是嗎?”
三人禁不住一笑,郭嘉點頭道:“不過當前的局面實在有些超出了我們估計。若說這是他們兩人的詭計,可是演變到了大戰的程度卻讓人始料未及。所以……”
劉閑思忖道:“所以你們也擔心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三人點了點頭,諸葛亮皺眉道:“曹操雖是蓋世梟雄,但也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也應該會有拿得起放得下的胸襟氣魄。如今天下大勢歸於陛下,天命所歸,已然無可阻擋。
曹操看明白這一點而放棄徒勞的掙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目前的局勢來看,我等也認為曹操的投誠很有可能是真實的。我等恐怕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劉閑背著手看著書房外,微微皺著眉頭,一時之間也無法決斷。
就在這時,典韋奔了進來,朝劉閑拜道;“陛下,那個曹操的使者劉曄求見陛下!”
劉閑皺眉道:“劉曄?”
陳宮立刻解釋道:“劉曄就是曹操派來向我們投誠的使者。這段時間一直呆在洛陽。曹操的想法都是通過他轉達給我們的。”
劉閑點了點頭,對典韋道:“帶他進來。”
典韋抱拳應諾,快步去了。片刻之後領著一身文士服裝神情焦慮的一個文官進來了。劉閑認得來人,正是以前見過的劉曄。
劉曄抬頭看了一眼劉閑,快步上前來拜道:“拜見陛下!”
劉閑微笑道:“先生不必多禮,起來說話。”
劉曄道謝,隨即焦急地道:“陛下,我等投誠陛下,陛下奈何遲遲不發兵救援啊?如今孫權那賊子率軍圍城,我家主公以及三軍將士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陛下若再不發兵,只怕在下只能趕回去為主公他們收屍了!”
劉閑安慰道:“先生不要著急,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的。”
劉曄的情緒稍稍平複了一些,有些難過地道:“如今天命已明,主公等不願再逆天而行想要投誠陛下。奈何孫權那賊子卻喪心病狂,不僅不聽主公的勸告,竟然還要害主公!……”
劉閑思忖著點了點頭,問道:“曹操那邊的情況究竟如何了?”
劉曄流露出濃濃的憂色,道:“根據這些天接到的消息,情況十分不妙。如今主公他們已經退守丹陽孤城,而城內又有賊子的內應裡應外合,致使局面幾度差點崩潰。
若非主公臨危不亂,諸位將軍舍命死戰,只怕丹陽已經失陷了!”
隨即朝劉閑抱拳道;“陛下啊!時間已經不多了!還請陛下速速發兵解救主公他們啊!”說著朝劉閑深深一拜。
他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焦急的模樣,而他的這個樣子也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場的人了都是人精,自然都感覺到這劉燁言語態度並無絲毫做假的成分。
劉閑上前扶起劉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會派兵救援曹操的!你立刻回去告訴曹操,就說我已經下令三吳之地的大軍出兵了。”
劉曄大喜拜謝。
令人送走了劉曄,劉閑轉過身來對在場的三人道:“我已經決定出兵了,你們怎麽說?”
三人稍作思忖,一齊抱拳道:“陛下英明!”
劉閑見三人都沒有異議,於是道:“既然已經決定,那就事不宜遲了。我會立刻飛鴿傳書下令三吳之地的軍隊集結出擊。奉孝,你立刻趕回去坐鎮指揮。”
郭嘉抱拳應諾,快步去了。
劉閑看著郭嘉離開,對諸葛亮道:“孔明立刻返回長沙,整軍備戰。”
諸葛亮明白劉閑的想法,抱拳應諾,快步去了。
劉閑望著諸葛亮離去的背影,臉上流露出思忖的神情來。
“陛下,還有另外一件大事需要陛下決斷。”陳宮突然拜道。
劉閑不明就裡,看向陳宮,問道:“何事?”
陳宮笑道:“立儲之事。”
劉閑一呆,明白了過來,笑道:“公台不會是指嫣然肚子裡的孩子吧?”
陳宮正色道:“正是此事!唉,之前帝國雖然欣欣向榮一切都好,可是微臣以及大家心裡都隱隱有一個擔憂,那就是繼承人的事情。
如今好了,貴妃娘娘終於懷上了龍種,大漢朝的隱憂終於蕩然無存了!”
劉閑摸了摸鼻子,笑道:“這件事情還太早了吧。孩子都還沒出生呢!”
陳宮想要再勸,但轉念一想,感覺此時貴妃娘娘的這個孩子還沒有出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現在就說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操之過急了。
一臉至此,歉意地笑道:“是微臣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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