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在福安小區買了房子,走過去就可以。”
董佳佳先是一怔,轉而笑著說道:“那挺好的,不用來回跑,節省的時間可以溫習。“
她只是讓司機接送,陸家馨則是直接在旁邊買房,陸家馨比她想的還要有錢。
“我也是這麽想的。”
“我要走了,咱們明天見。”
“明天見。”
陸家馨不可能聽信董佳佳的一面之詞,打電話給何彬:“何先生,中七(9)班的學生資料,你能弄到嗎?我有用。”
之所以找他,是何彬人脈廣而且有社團背景,同時這人對自己釋放了善意。當然,也不會讓其白幫忙。
何彬說道:“簡單的好弄,太詳細的需要時間。”
陸家馨說道:“不需要太詳細,只需要知道他們的家庭背景就行。不過崔智慧跟董佳佳的資料,希望能詳細一些。”
何彬沒問原因,說道:“好,我會盡快將資料收集給你。”
“麻煩你了。”
何彬表示只是小事談不是麻煩:“表小姐,昨日含軒少爺找我,詢問你與表少爺買房子的事。他們都查到了,我也沒法否認。”
陸家馨吐出一口濁氣,這些人還真盯著姨婆的財產:“房子都過戶到我名下,他們一直派人監視姨婆,知道也正常。”
這些人不想著自己工作賺錢,總盯著一個老太太的錢,真特麽的惡心下作。
“這事姨婆知道了嗎?”
“我告訴了老太太,她說會處理好的。”何彬說道。特意跟陸家馨提這件事,也是希望引起她的重視。
陸家馨嗯了一聲道:“既然姨婆不想讓我知道,我就當不知道。”
第二天上學,陸家馨就發現班裡的同學看她眼神有異色,前後桌的同學也不理她。陸家馨也不在意,她是來考大學又不是來交朋友。至於說孤立,她是成年人又不是真的十六歲,這點小把戲傷害不到她。
過了兩日,何彬將查到的資料送來給陸家馨。
看完資料,陸家馨不由沉默了。董佳佳說崔智慧父親好賭,然後她媽跟其離婚帶走小兒子。這話也沒錯,只是順序反了。是崔智慧的母親先跟崔父離婚帶走小兒子,然後不到一個月就改嫁了。
詭異的是,小兒子跟她改嫁的男人長的很像。而離婚後崔父迷上賭博,沒錢還賭債挪用公款被抓坐牢。那時她大姐正在念中六,被迫輟學打工供弟妹念書。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姑娘,沒一點社會經驗,哪供得起三個弟弟妹妹念書,被人算計走了歪路。
何彬說道:“你跟這個崔智慧結仇了嗎?”
陸家馨說道:“沒有結仇。是董佳佳說她很可怕,之前一個同班同學得罪了她,被逼得休學不念了。這兩日她的態度沒什麽變化,反倒是班裡以及前後桌對我不友善。”
雖然沒有過多交流,但陸家馨覺得崔智慧不像是那種霸道的人。反倒是董佳佳,不像表現出來那麽良善,確切地說很有心機。
何彬說道:“你一個大陸來的姑娘,戴名表住好房子,她一個港城的卻住公屋過苦日子,肯定心裡有許多不滿。不過像崔智慧這種心思都擺在臉上的不怕,最怕那種表面友好實則包藏禍心的。”
這還真說到點子上了。
送走了何彬,她就給蘇鶴元打了電話,與他說了董佳佳跟崔智慧的事:“這兩個人總有一個不是好的,我得找個保鏢。”
蘇鶴元讚同她的決定:“那就請兩個保鏢,他們總不至於綁架你。”
陸家馨笑著說道:“兩個太多了,一個就行。學校外面經常有警察巡邏,有個保鏢拖延下時間巡警就到了。”
“那明天放學,我接你去安保公司。”蘇鶴元說道。正好要來找她商議開公司的事,因為她現在上學只有周末有時間。
陸家馨嗯了一聲後說道:“咱們公司成立以後,以公司的名義聘請小小過來務工,這樣她就能過港來保護我了。”
蘇鶴元表示公司已經注冊了,等其他手續辦好就可以讓錢小小過來了:“那薛茂呢?薛茂要不要也弄到這邊來。”
陸家馨擺擺手後說道:“不用,就讓他跟著大師傅學做菜吧!他喜歡做菜,以後要能成為大廚也挺不錯的。”
掛完電話,陸家馨覺得蘇鶴元的速度太慢了,等見面得提醒下他快一點。等公司掛牌以後直接收購服裝廠,而不是自己辦廠,太慢了。
第二天課間休息,董佳佳將陸家馨拉到外面說可以與她一起去找老師調位置:“崔智慧跟前後桌的人一起排擠你,我們去找班主任,你跟我一起坐,這樣她就不能欺負你了。”
陸家馨笑著道了謝:“她們沒排擠我,不需要換位置。”
通過何彬的資料,她知道董佳佳的爸爸是法官,媽媽是一位小學老師。她跟崔智慧相同點是學習都很優異,然後父母也都離婚了,不同點是她爸再娶又生了兩個弟弟,而她媽沒再找與兩個女兒一起生活。
董佳佳詫異地看著她:“他們現在排擠你,你要沒有行動,接下來他們就會欺負你了。”
陸家馨笑著道:“他們若敢欺負我,我就告訴老師,老師不管我就叫了律師過來。我相信律師來了,老師會管的。”
董佳佳覺得她這是不按常理出牌:“你若是改變主意就跟我說,我跟你一起去找班主任。”
“謝謝,不過我想我不需要的。”陸家馨說道。被霸凌的基本都是缺乏自信心理脆弱又沒人關心,而港城是金錢至上。一般來說霸凌者是不敢招惹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然律師能讓他們賠死。
陸家馨是不怕,但卻擔心顧海帆也受到排擠。那孩子可不像她經了那麽多的事,得提醒姨婆跟梅姑多關心他,多了解他在學校的事,這樣就算有人欺負他也能及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