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小準備進隔壁房間時,她看到了蘇鶴鳴。
蘇鶴鳴走過來想敲門,被錢小小給攔住了:“馨姐正跟朋友聊天,你晚些進去吧!”
蘇鶴鳴知道陸家馨在這兒沒朋友,納悶地問道:“家馨在鵬城除了我跟薛茂,可不認識什麽人。”
聽到是聶湛,蘇鶴鳴立即去拍門。被保鏢攔住以後,蘇鶴鳴大聲喊道:“家馨,開門,是我。”
陸家馨聽到蘇鶴鳴的喊聲,立即出去開門,看到他氣呼呼的樣子有些納悶。
蘇鶴鳴衝進屋,看到聶湛後語氣不善地說道:“我家馨馨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你都二十七歲了是個老男人了,你哪來的臉追我家馨馨?”
還是個孩子的陸家馨:……
聶湛懂一點普通話,但蘇鶴鳴說得又快又急就沒聽懂,不過看得出來他很生氣:“家馨,這位是……”
陸家馨忍著笑,用粵語說道:“他叫蘇鶴鳴,是蘇鶴元的胞弟。這兩年他幫襯了我許多,也將我當親妹妹一樣待。”
她可不想鬧出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太low了。
家馨對他定位是是朋友,不代表這位小蘇先生沒起心思。他很紳士地伸除了手:“小蘇先生你好,我是聶湛,家馨的追求者。”
蘇鶴鳴這回改用粵語:“家馨還是個孩子,你這個老男人離他遠一些。”
只有二十七歲的老男人聶湛:……在港城人人都誇他年輕有為,現在公司還幫他申請港城傑出青年企業家,到內地就變成老男人了。
聶湛說道:“小蘇先生,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沒什麽誤會,你以後離我們家馨馨遠一些就行。”
陸家馨與聶湛說道:“你先回自己房間,我跟蘇鶴鳴單獨說會話。”
聶湛看得出,陸家馨很重視蘇鶴鳴,不過只要不是男女之情就行。人還是要有自己的圈子,只要往來之間掌握好分寸就行。
等聶湛出去以後,蘇鶴鳴說道:“你不會是真看上他了吧?這人有什麽好的,都二十七歲了,跟你都有代溝了。”
代溝這個詞還是陸家馨最先說的,他現在活靈活現用上了。
陸家馨笑著說道:“長得帥氣,家裡有錢,自己也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還很貼心,電話裡聽到我聲音不對就趕過來看我。你嫌他配不上我,那你說說,什麽樣的才配得上我?”
“他比你大十歲。”
陸家馨笑吟吟地說道:“大十歲才好,有經驗有閱歷,能讓我學到很多東西。要跟我一樣大,我還看不上呢!”
蘇鶴鳴嘴角抽了抽:“你這是找男朋友還是找老師啊?”
“拍拖的同時又能學到東西,一舉兩得不是更好。還有,現在還不是男朋友,老公更是沒譜的事情。”
蘇鶴鳴明白了,說道:“你沒想過跟他結婚?那太吃虧了?”
陸家馨反問道:“我聽薛茂說,你跟你女朋友前些日子分手了。跟人家姑娘拍拖一年多都不結婚,你這是在耍流氓知道吧?”
蘇鶴鳴沒想到自己被反將了一軍:“我這、這都是為你好。”
陸家馨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跟你解釋,不過隻此一次。蘇鶴鳴,我經了生死,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自己該走什麽樣的路。”
簡單來說她目標明確,那就是成為富婆,然後享受人生。至於男人,能找到攜手共度一生自然好,沒有也不強求。
蘇鶴鳴點頭道:“行,以後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了。”
陸家馨知道他的性子,既答應以後就不會多言。她笑著轉移了話題:“我聽你哥說你想撂挑子不幹了,做得不開心嗎?”
提起這個話,蘇鶴鳴就滿肚子的牢騷:“整日不是在工廠處理各種事情,就是去參加政府的各種會議,煩都要煩死。”
陸家馨深表同情:“你想撂挑子,除非不要錢。可沒錢,就沒現在這瀟灑日子了。”
蘇鶴鳴冷哼一聲說道:“我隨便做點小本生意也能養活自己。只是他說欠了很多債,就那個別墅都貸了一千多萬。唉,算了,先幫他分擔點。不過我說了,最多五年,到時候找個職業經理人。”
“喲,還知道職業經理人,看來這兩年廠長沒白當。
蘇鶴鳴覺得他小瞧了人,哼哼兩聲說道:“我若什麽都不懂,哪鎮得住工廠那些老狐狸跟工程師。”
陸家馨笑著道:“是,你最厲害,不過再厲害咱們也該先去祭下五髒廟。再不去吃飯,我這五髒廟府都要抗議了。“
“他不是有錢嗎?讓他請客。”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聶湛了。
陸家馨笑著道:“據港城那些八卦雜志爆料,他有好三四個億的身家。”
“聶家有錢那是聶家的事,跟他未必有關系。”蘇鶴鳴說道。畢竟聶家大女兒是招贅的,兒女都姓聶,據說都是名校畢業都很厲害。
陸家馨失笑,說道:“聶家有自己的銀行,還涉足房地產、娛樂業、酒店業務,家族資產據說有五六十億。不過雜志爆料的三四億身家,是指他名下的資產。不過,實際肯定不止這些。”
蘇鶴鳴疑惑地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他前幾個月做成了一筆生意,淨賺了八千多萬。你覺得這樣的人身家只有三四個億?”
蘇鶴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麽厲害?”
陸家馨笑了下沒說話了。長得好看只是加分項,但若聶湛是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公子哥,再帥氣她也看不上。哪怕拍拖,也要找個能聊得來的。
蘇鶴鳴原本還對聶湛抱有敵意,覺得這老男人靠家世跟色//相迷//惑了家馨。可現在他有些同情聶湛了,還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聶湛進屋就發現蘇鶴鳴看他,眼中露出同情之色。他很好奇,到飯館趁著蘇鶴鳴去點菜的空檔問道:“你跟他說了什麽?”
陸家馨開玩笑地說道:“我跟他說,我看上你的錢,等我將你的錢全都哄到手後就將你踹了,他信了。”
聶湛笑了起來:“這也能信?”
“對於信任的人的話,他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