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直掛心包子和丸子的事情,做什麼都心神不寧的,偏蕭遲還拉著她,不叫她過去找人,歲蕭遲拽著一路回了院子裡邊兒。
一進屋子,南歌便負氣的特意撿了個離蕭遲最遠的位置坐下。連小嘴兒都不自覺的微嘟著,很是不悅的樣子:「為什麼不叫我去看看,包子和丸子很不對勁兒。」
蕭遲沒理耍小性兒的某人,斜靠在榻子上,拿了本書靠在燈便翻著。「他們不小了。」
「那又有多大,真真算起來,兩個人連一歲都不到呢。」蕭遲那無關痛癢的樣子可是狠狠刺激了南歌,好賴兩個還叫她一聲阿爹呢,這人就打算放在這兒不管了?
聽出語調之間已經帶上了一層火氣,蕭遲算識趣兒的放下書本揮手叫南歌坐到他身邊來。南歌心上有氣,扭過身,拿背衝著他。蕭遲掀了掀眼皮子,不動彈:「等三日,三日後我不攔你。」
南歌側頭,斜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麼要等三天?」蕭遲又拿起書本翻看著也不言語,只招呼這南歌來他跟前。南歌原不想去,但想著想知道蕭遲想些什麼,又撅著嘴,不清不願走到蕭遲跟前站著,卻不防叫他伸手一拉,一把就給南歌拉的摔在她胸口上。又被蕭遲抱了個結結實實。
揪著蕭遲的衣領,南歌張嘴就在蕭遲脖子上狠狠咬一口,還不住咯吱咯吱用牙齒磨著洩憤。南歌顧著蕭遲身上的上,下嘴也不敢用多大的力道,跟小貓兒叼著東西玩兒似的,反倒是便宜了軟玉溫香滿懷的蕭遲。「說吧,為什麼要等三天?」
蕭遲用手臂圈著南歌,又翻開一頁看的出神,漫不經心道:「疼了才能記住傷。」麻酥酥的胸膛震的南歌一愣,癟癟嘴,還是同意了蕭遲的話。兩個小傢伙是她眼看著從小小的糯米團兒長到現在滿地跑的樣子,南歌自然恨不能給兩個小傢伙擱在手心裡寵著,自然是見不得他們難受,只蕭遲說的對,他們總是要長大的,許多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去經歷,雖然南歌是將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一邊兒寵著,但還是不能改變他們兩個是寵物的事實,既然是寵物就是要提線他們的價值的,別到時候因為她的捨不得再害了他們。
理智上是想通了,但心上總是過不去,還是心疼了。這不就將氣撒在跟前孩子她阿爹身上。啊嗚啊嗚的咬了好幾口,這才拍開蕭遲的手,過去給孩子講故事,雖然說好三天內不會去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但兩個小傢伙睡前南歌可都是要去看過,再講故事哄他們睡覺的。不過那會他們還算不錯,並排在那兒乖乖的躺著,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兒聽南歌接著往下說昨晚未說完的《三國演義》一直到兩個孩子困得開始揉眼睛,南歌才淺笑著在他們一人小臉兒上親一下,放下帳子回他們的院落。
忙活了一整天,南歌現在也有些累了,就等泡個澡解乏,再睡下。雖然和蕭遲在一個屋子睡下,但南歌的浴室是單獨的一間,就是能隔個屏風,南歌也不好意思真在蕭遲邊上弄出嘩嘩嘩的水聲告訴人家她在洗澡不是?
只南歌進屋竟沒見著蕭遲,裡外都尋了遍,九個小紙條在那兒躺著,上面說是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會晚些回來叫南歌自己先睡下。南歌心上納罕蕭遲為什麼那麼晚還出去,又想著這倒是好,反正蕭遲一時半刻是回不來的,她也不用再巴巴跑到洗澡房去洗澡。
木桶就在丹青手鐲中備著,一個凝水術,一個火球術,不用多會兒功夫南歌便能灑上香露花瓣舒舒服服的洗個澡。說來南歌洗澡也是極奢侈的,從嗜血薔薇的花瓣中萃取的香露就不說了,但那些花瓣兒就是小幽蘭精心調配的,說是能養顏還能漲魅力之類。這放在是市面上也是夠別人瘋搶的。只南歌倒是不怎在意,只覺著這花瓣兒散在水裡很漂亮也就高高興興的用了。
因顧念著蕭遲可能會提早回來,南歌也不敢泡的太久,囫圇擦拭了幾下,先用塊綢布圍住上半身,先倒了水。南歌就是個愛臭美的,臉上抹的霜啊水啊的從來沒見少,偏大家也寵著她。就周大夫還一邊責備她不誤正業,盡玩兒這些旁門左道,轉過身卻又給自己關藥房裡,製出來的東西比著南歌還全些反正自打東西弄出來,南歌洗完澡便要能給全身抹一層。這才抬手摳一塊兒凝乳抹手臂,便聽門後吱呀一聲輕響。南歌忙頓動作拿了屏風上的衣衫圍在胸前,從屏風後探頭一看。恰恰好就同蕭遲黑沉沉的眸子對上。
還在疑惑蕭遲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又被蕭遲灼灼的眸子一燙,這才想起她還穿好衣裳,慌忙往屏風後邊兒一躲,喊道:「你先別過來。」
蕭遲眉毛一蹙,步子沒停下反是快了幾分,繞過屏風一看,正看見南歌慌忙解下身上綢布準備套衣裳。忽覺著身後黑影一罩住,手上的綢布都險些拿不穩,「不是叫你先別過來麼?出去。」
蕭遲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一下,眼底閃爍的火光都能給南歌燒的化開來。現見南歌身上就一塊湖藍的綢布鬆鬆圍著一圈兒,頭上的髮絲就用簪子鬆鬆挽著,恰好能瞧見那細長白膩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因南歌極緊張的緣故,這兩手臂死死朝前擠著,兩手像是防備似的遮在胸前,但卻擋不住由上往下的火熱注視,只消一抬眼便能瞧見南歌胸口那道深溝。
那綢布的長度剛好等到南歌臀下三分的位置,瑩白筆直的雙腿就那般坦露在蕭遲跟前,許是南歌羞怯的厲害,一雙腿正緊緊的並在一塊兒兩個腳掌交疊,軟潤潤腳趾很是不安分的動著,勾的人想把拿在手心上把玩。
南歌見蕭遲就定定看著她,哪裡有半點離開的意思,什麼也顧不得,忙轉過身急急走出幾步,只蕭遲可是頭一遭見著這般的景色,哪裡能這般輕易叫南歌的離開的。探手一拉南歌的圍在胸前的綢布,這一個朝後啦,一個朝前拽,不等南歌被蕭遲扯獲取,便聽:「撕拉。」一聲脆響,南歌背後一涼,整塊綢布就那麼悠悠然然,飄飄蕩蕩的落在南歌腳邊,恍若今天的楓葉一般……
蕭遲眼兒一瞇,被眼前那一片的雪白晃的有些眼花,一手扣在南歌肩上,一手受了迷惑似的不住在南歌雪背上山下游移著,南歌身上一僵,也不知該掙扎著朝前跑,還是在原地任人宰割,反正這兩相的結果都只有一個,那便是給蕭遲逮進懷裡邊。
心上一邊苦笑著,暗惱自己不該躲懶在這裡洗澡,一邊又暗自慶幸蕭遲很「純潔」,不然今天這趟怕是過去不了。雖然知道總是有那麼一天,但南歌走總也覺得自己,沒做好準備,一直跟個鴕鳥似的躲著,反正是能躲算多久了南歌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轉了一圈兒,蕭遲已經等不得的低頭,嘴唇就烙在南歌肩頭上。南歌身上輕輕一顫,面上如火燒一般,連身上都泛起了一層粉紅。開口正欲說些什麼叫蕭遲停下動作,但話才到了嘴邊,蕭遲的薄唇就忽的上移,輕輕囁咬在南歌的脖頸上,惹得已經到了嘴邊的話也頓時化作了一聲綿軟的嬌泣,聽的蕭遲從背脊生出一陣的酥麻來。脖頸間的呼吸頓時粗重了幾分,不等南歌反映,蕭遲已經扯下南歌緊緊護在胸前的那塊破布,攔腰給光溜的跟嬰孩兒一樣的南歌抱回了床榻上。一手撐在南歌耳邊,一手扣住南歌的手臂,就這房內的燈光著迷的看著眼前已經有幾分熟悉的美景。
南歌同現實中一樣,骨架都是極小的,似是一捏就能軟成一灘水。偏南歌的身上發育的極好,腰肢纖纖不盈一握,胸前那一團綿柔卻是飽滿玲瓏,兩朵粉色的嬌花兒就羞答答的在胸前開著,端是勾人的厲害。蕭遲喉結微動幾下,恍惚唇齒之間已儘是它獨有的甜美惑人滋味。目光順勢向下,越過平坦的小腹,抵達雙腿之間。現南歌一條腿正彎著側疊在另一條腿上,欲遮掩那過於放肆的目光不叫他瞧見尚無人得以一窺的秘境。卻不知那恍若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雙腿已經暈眩了蕭遲的雙眸,微帶些薄繭的手掌向下,越過隆起的峰巒,平坦的小腹,來回滑動在白膩的要化在他手心上的**上,見南歌受了驚似的緊縮了雙腿,已經得空的手慌忙的攬在胸前和雙腿之間。
蕭遲動作停頓了一會,似是才知道那裡還有一處桃源他還從未造訪過,正欲探手拿開南歌遮掩的手想端詳一眼,便被南歌破碎帶上哭音的一句「蕭遲」頓住了動作。見南歌已經將嘴唇咬的發白,雙眼也有淚光盈盈,知道今日在這般鬧下去定是半點甜頭也嘗不著了。仔細思忖一陣,這才放下手,一口叼住一朵嬌花輕輕囁咬,細細品味著。
南歌見蕭遲移開注意,心神才放鬆幾分,卻跟著被胸前的一陣溫熱驚起了一聲輕吟:「蕭……恩……蕭遲……」
蕭遲不答,細細品味著那處的美好滋味,手還不忘在另一處揉捏著,而另一隻手則順勢向下,最後落在南歌圓潤的肉臀上,一邊揉著那出細嫩還不忘抬起它朝他早已經火熱不堪的一處噌壓著,南歌察覺到拿出異樣,慌忙揪住蕭遲的髮絲,晃似求饒,但到嘴邊的話卻破碎,抽泣的不成個樣子,「蕭遲……別……唔恩……別……」
她又哪裡知道這時候她那比貓兒還要軟膩不少的呼聲可比著什麼都叫跟前這男人心動,早被下身火熱燒紅了眼的人哪裡還顧得上她?唇上,手上的動作的不覺跟著加重了幾分。只盼著能對聽見幾聲嬌吟才好。
南歌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只覺得胸前熱漲的難受又是一片濕儒,連兩腿間最羞人的去處也徐徐流出一股子暖流,甜膩的芬芳早教蕭遲燒的眼紅,想順著這香氣尋過去,又顧念著南歌方纔那樣子,用理智強奈下。只親吻揉噌的動作加劇,連帶著南歌也要跟著燒起來。只覺得她置身在一處火海,蕭遲是那火源,也是唯一的救贖,唯有緊緊的攀著,生生喚著嬌泣著。汗水就順著蕭遲的臉頰燙在她身上,同她的汗液混在一處,焚燒著兩人。南歌腦子早已經被燒成了一團漿糊,朦朧間耳邊傳來一陣低啞帶著喘息的聲音命令:「喚我阿遲……」
南歌迷糊的得很,只下意識遵從那命令,開口想喚,話到了嘴邊又換了個調子,嬌軟的叫人心酥:「阿遲……阿……恩……遲……」
便聽得耳邊一聲「阿璃」伴著一陣低吼,恍若除了耳邊未斷絕的粗喘又回到了最初的寧靜,只她卻不知,身上那目光不經意的瞟在她阻止他探查的處所,眼眸底下早染做了一團紫墨。那裡……似是有些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