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顧不上解釋,白姑娘同時也找上來了。
的確是黑薔薇做的。
應該說是激進派做的,長老們正氣得肝疼,他們不停地在收拾楊萍留下來的爛攤子,可因人數太多,又相互鑽空子,反而變得越來越亂。
長老們甚至質疑夜陵和沈千樹的能力。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沈千樹淡淡說,“白姑娘,你馬上守住海底世界的每一個入口,這段時間,只進不出,我怕出事。”
黑薔薇是幾代人守護的心血,當了門主,她就有責任保護它。
白姑娘心中一凜,“好!”
從沈千樹下命令後,海底時間開始封閉,與世隔絕了。
這一次恐怖襲擊鬧得特別大,震驚了全世界。
沈千樹發出薔薇令,召集在巴黎所有的特工,夜陵把一部分名單給她,這些人是上一次他收服的人,為首的是一名叫貝克曼的男子,手底下八個人,是第一批被夜陵收服的人。
貝克曼是典型的沙文主義,歧視女子,他聽命於夜陵,還有點不甘心,歐洲的特工們一向是獨自團,他們都有一個團體,貝克曼都習慣了發號施令,如今改整要聽命於人,心中很不服氣,夜陵是靠自己的武力暫時收服了他們,再加上甲板上的震懾。
他們一時不敢反抗,可若說真心效忠,沈千樹都說不好有幾分。
“門主!”貝克曼領著一群人來見沈千樹。
巴黎的夜晚,十分清冷。
沈千樹坐在椅子上,明亮的燈光在她臉上蒙著一層玉質的光,她眉目如畫,卻森冷如刀,穩坐在椅子上也沒有一點要和他們打招呼的意思。
她一個人外人都沒帶來,鐘燃和阿大不算是黑薔薇的人,上一次處理黑薔薇的事情,夜陵帶了鐘燃和阿大,這群特工們心中就很不滿。
這一點夜陵也告訴她,所以,她是單槍匹馬來的。
貝克曼很戒備,來之前就讓人勘察了周圍,很確定沈千樹是一個人來的,如今見她穩穩坐著。
氣場兩米八!!
他的氣勢也不禁矮了幾分。
“坐!”沈千樹冷聲說。
貝克曼坐下來,直視沈千樹,他有一雙鷹眼,很滲人,沈千樹迎著他的目光,無所畏懼,她的氣場比貝克曼更強硬。
“這就是你手底下的人?”
“是,這一次恐怖襲擊和我們沒有關係。”貝克曼輕聲說,“我們奉門主之命一直在召喚巴黎的特工,並沒有想到他們會策劃襲擊。”
“我已經親自下命令,召集在巴黎所有特工,一共四十三人。”
“不行!”貝克曼雖覺得女子不可為領導,心不甘情不願的效忠,可他既然效忠了,就不會動搖,“門主,策劃襲擊的人,我們並不知道是誰,出了事後,我一直在查,一定是我們的人做的,可是不知道是誰,如果全部把人找齊了,你會有危險。”
沈千樹冷笑一聲,“我沒什麼耐心,一一排查,我和夜陵剛上任就給我來一個下馬威,他們要找死,我就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