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兩人迎了進去,帶向自己作為傲羅的單獨的小隔間。
很多單身男傲羅,都探頭觀察,發現又是那個古代魔文教授。
然後都暗自捶胸頓足,仰天長歎。
部裡的一朵金花,要被摘走了!
倒不是梅拉有多麽漂亮,她當然長得也還好,但最重要的……是皮奎利家族厲害。
人家爺爺,曾經是美國魔法國會總參謀長,負責協助管理魔法國會主席的工作。
姑姑瑟拉菲娜·皮奎利,是前美國魔法國會主席,參加過抗擊格林德沃的戰爭。
大爺是前法律司司長。
爸爸最普通……那也是傲羅辦公室主任。
你見過哪個傲羅,能礦工一年,還再次回來任職的?
梅拉就是那個特殊的存在。
這人脈,這身世顯赫……是普通巫師能比的嗎?
這要是追上了,可以少奮鬥八十年,直接一步到胃!
只能怪自己沒長著一張和史塔克相似的臉。
沒錯,大家都認為這位大小姐,對這位年輕教授有好感,是因為他長得和史塔克相像。
但眾所周知,那位威名赫赫的天才,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是同樣出名的格蘭傑。
他根本不可能看上皮奎利。
於是,不少人在內心惡意腹誹:
“可憐的替代品,塔格利安早晚會被史塔克綠。”
綠不綠的,威廉不知道,反正看著皮奎利如此熱情,他有些不太適應。
兩人以前見過幾次,但交情很平淡,沒想到她會這麽喜歡自己的小馬甲。
也不知道芭布玲教授是如何撩妹的……下次要像她學習一二。
威廉在胡亂思考,皮奎利則滔滔不絕地說:
“教授,你是昨天從加拿大回來的嗎?怎麽沒有提前說,我好去接你啊!“
威廉想著芭布玲構建的人設,他推了推金色框眼鏡,營造出一副儒雅地氣質:
“我回來的有些晚,就沒有打擾你。最近過得好嗎?“
皮奎利笑著說:“累死了,我剛剛開會的時候還走神了呢,被格雷維斯先生批評一頓。”
她扭頭看向赫敏,好奇道:“這位是?”
赫敏熱情地伸出手,“我叫凱瑟琳,來自芬蘭,是戴倫的好朋友。
他帶著我旅遊美國的。”
皮奎利捏著赫敏的手,非常官方地握了一下。
“我叫梅拉·皮奎利。你真幸運……有教授作為私人導遊。
不過他那年來美國,還是我做的導遊呢。”
兩個女人一台戲,皮奎利開始和這個陌生小妞交鋒。”他可能很多地方都不熟悉,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替他……”
“沒事。“赫敏故作熱情地說,差點讓人看到她翻起的白眼。
“不用麻煩您了,有戴倫就行了,我覺得他很棒!
昨晚我們倆在房間內,聊了很久……一直聊到深夜。”
威廉小眼神眯了赫敏一眼。
咱都是馬甲,沒想到她還不忘宣誓主權。
赫敏就差直說,在床上“聊”了很久,皮奎利打量著她,半天沒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真有趣。”她終於開口道。“不過教授在這伊法魔尼好幾年,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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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們正在深入了解。”赫敏衝著威廉,俏皮地眨眨眼。
“我會和他慢慢找回過去那種,無話不談的默契。”
皮奎利大口喘息了幾下,從來沒有談過甜甜的戀愛的她,顯然不是赫敏的對手。
威廉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局面將難以收拾,他連忙打斷兩人道:
“梅拉,我找你有些事……就是我以前拜托你的,還記得吧?”
“實際上,我已經忘了。”她眯起眼睛答道,“你要我做過那麽多事,我記不清是哪一件了。”
又是一段令人尷尬的沉默。
梅拉撲哧一聲大笑起來。“教授,我和你開玩笑呢!
是關於肅清者吧?”
“坦白說,看在德裡弗倫斯·戴恩的分兒上,”她咧嘴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何對這段歷史,如此的癡迷。”
德裡弗倫斯·戴恩是一個美國女性。
她曾在1692年至1693年的塞勒姆審巫案期間,被指控從事巫術活動。
因此,美國巫師習慣在驚訝的時候,喊出她的名字,和“梅林的XXOO”的話術很類似。
所以,光從口語上,就能輕易分辨一個巫師,來自哪個地區。
威廉自然不會在這方面犯錯,他能很輕易模仿北歐口音,然後解釋道:
“我在寫一篇論文,你知道的,肅清者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梅拉點點頭,在自己的書架上翻找了起來。
威廉則瞥了眼桌子上的文件,好奇道:
“有案件嗎?”
梅拉歎了口氣:“這段時間,紐約失蹤了六個孩子。”
威廉瞥了眼文件,發現全都是麻瓜家庭。
他疑惑道:
“這種失蹤案件,為什麽驚動傲羅調查?”
巫師一般是不管麻瓜的事情,畢竟麻瓜有國家政府在管理。
尤其美國,政府和魔法國會的隔閡,比任何一個國家都深,更沒有理由,去管這些了。
“因為有巫師的痕跡。”梅拉嚴肅道:
“禁止濫用魔法辦公室在監測的時候,發現那個麻瓜小區,有著魔法波動。
然後那個小區失蹤了一個孩子。”
她保密法則顯然記得不太熟,好像倒糖豆一樣,對著威廉這種‘閑雜人等’一股腦道:
“先生認定這起連環失蹤案,和巫師有關,但現在毫無頭緒。”
怪不得芭布玲要勾引皮奎利,如果是威廉,肯定也要把她發展成自己的小小鳥。
唐克斯型二號間諜啟動。
梅拉將整理好的文件,遞給了威廉,又低聲道:
“最近,有人成立了一個第三塞勒姆的組織,好像和肅清者有關,一直在進行四處的演講。
魔法國會也在進行監視。”
威廉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芭布玲教授,讓他找皮奎利的原因了。
原來湯姆的線索……在這裡!
他在四處演講, 用自己的口才,蠱惑巫師。
這確實是他的老本行了。
“他們在哪個地方進行的?”威廉問。
“我想想……”皮奎利沉吟了一聲道:“自由島。”
“嗯,梅拉以後有時間再聊,我有事先走了!”威廉拉著赫敏的手,立馬跑了出去。
“欸?”皮奎利伸長脖子,望著遠去的塔格利安。
得到情報後,就這麽把我丟在這裡,然後帶著其她女人走了?
呵~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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