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狸微微勾唇,手再次摟住了白君君的腰。
“我最近讀了一首不錯的詩,大小姐鑒賞一下?南山一桂樹,上有雙鴛鴦。千年長交頸,歡愛不相忘。”
李文狸說著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嘴。
夜半,月明星稀唯有水聲撩動,嘩嘩作響。
李文狸正拿到上風,準備跟大小姐鴛鴦成雙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哀嚎。
兩人登時愣住,此時他們衣衫半褪凌亂不堪正是情濃之時,然而這一聲哀嚎實在是刺耳。
再仔細一聽,那聲音和阿刀的略有幾分相似。
饒是李文狸不願意,此時也只能暫時放棄,他輕輕將大小姐從水裡撈了出來。
剛才借著那一股氣勢,李文狸還能往前衝,而現在冷靜下來竟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
白君君正待說些什麽,又聽到阿刀幾聲煎熬的悶哼。
兩人不再拖收攏了衣服往外頭跑。
阿刀的叫聲不算大,只是兩人五感靈敏所以格外清晰,兩人出來的時候甚至周遭都沒動靜。
可見大夥兒仍舊在深沉的夢中。
白君君和李文狸對視一眼,進了房間。
裡頭阿刀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在地上打滾。
他渾身就跟火燒著了一樣,正難受的不行,猛然看到有兩個人影闖進來,下一秒就落入一個又濕又涼的懷抱。
阿刀忍不住一把摟緊了這人的腰,尋著氣息往上,李文狸無情地把他的臉推開,一臉嫌棄。
“老子不好這口。”
“……”白君君。
她默默把阿刀的手腕抬起來檢查情況,然而阿刀逐漸失去了意識的,被李文狸推著臉,又被白君君抓著手,失去自由的他登時發狂,勢要把這兩人踹開。
然而這豈是他說丟就能丟的。
此時的阿刀雖然在狂暴狀態,但李文狸和白君君可都不是好惹的,兩人要控制他不要太容易。
當然,狐狸也擔心發狂的阿刀不小心佔了大小姐的便宜,故而只能犧牲自己,把他緊緊困住。
白君君閉著眼睛用異能探照阿刀的身體,只見他身體裡的某些因子正在狂暴,從而讓他渾身都燥熱甚至迷失自己。
搞清楚了狀況,白君君睜開了眼睛。
“怎麽樣?阿刀為什麽會突然如此?”李文狸也一臉凝重。
“是上次中毒的副作用。”
“?”李文狸疑問。
白君君忍不住收攏了爪爪一臉認真地望著他:“難道我沒跟你說?”
“?”李文狸仍舊一臉茫然。
白君君開始反省,難道當初真沒給狐狸說?但,阿刀和巫暖的事兒明明是李文狸撮合的,她就自動以為狐狸什麽都知道了。
仔細想來,後來狐狸瘋了,再醒來就忙著開荒,可能還真是給忘了。
白君君趕緊把阿刀當初中毒可能會有余毒的隱患給說了。
“你救不了?”李文狸訝異。
如果大小姐都救不了,那豈不是說阿刀無救?
李文狸一臉複雜地看了一眼懷裡的阿刀。
“要不,我們把他送巫暖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