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距離太近,再甩垂筒花鞭子已經來不及,她下意識用手阻擋。
不過這麽一擋雖然保住了臉,手腕卻被蜘蛛咬住了。
白君君看了一眼那黑色的蜘蛛不由得詫異,別說這家夥咬的還挺疼。
而這時,白君君身後的侍女見狀也大為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偷襲的人得逞喋喋笑了起來。
“七彩毒娘子堪比劇毒,即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然而下一秒,剛表演過徒手捏蛇的白君君又一次將這蜘蛛給捏爆。
饒是大夥見多識廣也被這簡單粗暴的招數給驚呆了。
什麽……什麽鬼……
七彩毒娘子不止唾液有毒,它渾身都有毒啊。
饒是主人平時飼養也得小心避開皮膚接觸,白君君倒好,徒手捏爆人家也就算了,她已經被咬了啊!她被咬了兩口的啊!
然而到現在都臉不紅氣不喘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你到底是什麽怪物?”
幾人眼底出現了真正的驚懼與惶恐。
白君君似笑非笑:“別管我是誰,總而言之,覬覦我命者,均不可留於世上。”
說著手腕一揮,兩顆草籽落入這放蛇放蜘蛛的兩人口中。
下一秒這兩人的肚子猛然鼓起,再然後兩株藤蔓開膛破肚衝天而出,那兩個侍女瞬間被吸收乾淨,只剩一身衣服和骨頭在地上掙扎。
看著這一幕巨變,包括巫暖的侍女也都驚呆了。
“現在,說不說?”白君君幽幽地問了一句。
她的拷問和狐狸不同,狐狸喜歡攻心,攻心不成再嚇唬人,而她向來乾淨利落,說就說不說就殺,絕不拖泥帶水。
剩下的兩個侍女抖如篩糠,顫顫巍巍地說了起來:“巫暖……巫暖聖女不見了,我們什麽也不清楚,來到這裡就已經不不見她的蹤影。”
白君君挑眉,剛才看到這裡乾乾淨淨的,還以為她們已經把巫暖給殺了, 莫非狐狸已經救走了巫暖?
不過且不說是不是狐狸救人,但現在整件事她都雲裡霧裡的,白君君隻道:“巫雲蘭打的是什麽主意,老實交代。”
那倆侍女對視一眼,雖然不想說,但同伴的下場就在眼前擺著,那下場實在慘烈,兩人握緊了拳頭,一番衡量之後終於開口。
“聖女無意中聽說長老們予意巫暖當新的繼承人,聖女氣不過偷偷把一個男人帶回來,企圖用私通外男的罪名將巫暖聖女拿下。”
那侍女越說越小聲。
白君君挑眉:“你們這法子會不會太簡單?你們懂栽贓難道巫暖還不懂推脫?”
白君君此話一出,階下囚露出了心虛的表情,而巫暖的侍女則一臉義憤填膺。
原來這巫雲蘭計劃雖然簡單粗暴,但實施計劃的時候她對巫暖用了蟒毒。
所謂蟒毒,就是在蟒蛇發情時的專門提取出來的一種烈藥,這種東西比普通的合歡散可要厲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