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意有所指,不過李文狸沒聽懂,隻覺得這人好生囉嗦。
白君君則有些感慨,不知不覺阿刀也長大了啊!
想當初阿刀就跟李文狸的影子似的,恨不得上個廁所都跟著,而現在都能離開李文狸一月之久了,況且目前還處在這麽一個走過入魔毒氣攻心的情況下。
阿刀能放手真的不容易。
故而白君君衝他頭道承諾:“放心吧,我會看著他的。等你回來是,狐狸肯定恢復了。”
阿刀感激地向白君君作揖道謝:“多謝小姐!”
等這邊都交代好了,阿刀才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巫暖。那模樣仿佛在糾結該不該跟她說些什麽。
白君君立刻會意:“你們倆聊,我們到外頭溜達溜達。”
“……”巫暖。
“……”阿刀。
倆老頭和倆侍女八卦的小眼睛一直往他倆身上打量。
說起來這些天眾人也注意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同。
感覺阿刀有意無意總會看巫暖也時常跟在她身邊搶活,至於巫暖全程都洋裝淡定滿臉寫著避嫌。
不過他們倆的舉又怎麽瞞得住眾人。
只是年輕人面皮薄,他們也就看破不說破,誰知君君丫頭上來就打直球,成功讓兩人尷尬了。
眼下兩人望了彼此一眼,巫暖把眼底那一絲尷尬抹除淡然地回答:“也沒什麽私下說的必要,都是同伴此行保重。”
“嗯。”看著巫暖無時無刻不在避嫌,阿刀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這時候,巫暖又補了一句:“我叔父……就拜托你了。”
阿刀的眼睛終於有了一絲光亮,他禁不住勾唇:”我一定會把橋前輩全須全尾都接回來。”
巫暖有些動容,就連倆侍女也感激地衝阿刀福身行禮:“願阿刀公子平安歸來。”
阿刀再次朝眾人作揖,一刻也不耽擱地走了。
眾人都不自覺地看著阿刀刀背影,隻覺得這個黑衣黑劍的高挑青年此刻如同山一樣偉岸可靠。
白君君從阿刀的背影看出了一絲帥氣,不自覺地瞟向巫暖。
此時她也正直勾勾地盯著阿刀的背影, 眼裡有花不開的擔憂。
白君君登時覺得兩人有戲。
想來也是,古人把貞操看得很重,像巫暖和阿刀這樣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有了親密關系的理應要為對方負責,興許巫暖只是不想道德綁架。
但如果阿刀也有意思的話,等橋掌櫃過來,她就跟喬掌櫃商量商量,把這一樁婚事促成,好像也無不可。
思及此白君君美滋滋的笑了。
倆老頭不知白君君心底打的主意,等阿刀看不見了立刻將注意力轉回來一臉嚴肅的問。
“話說,剛才我們在聊什麽來著?”
“?”在場年輕人均是一懵,啥聊啥?
莫非是歡送阿刀?還是清點鄰居禮物?
儼然,眾人已經忘了在白君君沒有回來之前,他們在暢聊什麽。